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06页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二十年前的监控设施都不完善很难取证,但是想要查到楚意和姜素兰私下见面的证据却很容易。了凡也运用他的人脉找到了一些二十年前的人证,此时楚意和姜素兰的关系已经基本可以确定。
    只要再找到楚意和姜素兰给他们做一下DNA认证就可以将此事板上钉钉。
    可是面对触手可及的真相,马佩芸的反应却是站起身指着了凡怒骂道:“你这个破和尚是什么居心,要诬陷我的儿子?我们家楚意又善良又单纯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你……”
    她猛地把手指向修心:“是不是你串通你师父这样诬陷楚意的?想就这样把你弟弟赶出家门,你好狠毒的心!”
    “佩芸!”楚国雄适时地打断了马佩芸的口不择言。
    然而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修心的神色倒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荆晖却拦在了他的身前压着怒意地警告马佩芸:“楚夫人,望你慎言。”
    了凡也一脸怒容,显然是没有料到马佩芸身为修心的生母,在知道这种事的第一时间不是心疼修心而是为楚意开脱。
    就连楚国雄也一脸不赞同的看着她。
    马佩芸自知失言、但依然不想动桌上的资料,只兀自向房门外走去,想要离开这间屋子,好像离开了这里,她就不用面对真相——那个她付出了二十年的心血养育的儿子却是鸠占鹊巢的盗窃犯的真相。
    然而她没有想到,她打开房门的同时,她对面休息室的房间也打开了,从里面走出的是浑身都是鲜血的楚鸿和衣衫不整的楚意!
    在刚刚了凡和修心他们诉说真相的时候,他们对面的楚鸿和楚意差点就要把休息室变成了情|趣酒店。
    楚意拦在楚鸿身边,想要楚鸿借着药效对他下手。在楚意看来,男人嘛,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都已经这么主动了,楚鸿应该会半推半就才是。
    可怎料楚鸿不仅推开了他,还把他大骂了一顿,嘴里说着什么他们两个是“兄弟”。
    楚意觉得有点可笑:“哥,你明明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不是吗?”
    说着,他又重新主动靠近了楚鸿,对楚鸿说道:“哥,你不是很喜欢我吗?就让我来帮帮你,不好吗?”
    此时楚鸿的脑中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醒,他看着眼前的楚意,猛然发现自己竟然从来没有了解过他眼前的这个弟弟。
    这个人是谁?为什么可以如此坦然地说出这种话?
    当意识到楚意不是真的柔弱良善的时候,楚鸿便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他闭了闭眼睛问道:“我身上的药是你下的?”
    楚意没有回应。
    楚鸿知道他这是默认了,他重新睁开眼睛,眼底里盛满了愤怒:“这药这么迅猛、效果这么好,想必药效刚烈,你就不怕我伤到底子?”
    “哥。”楚意又恢复了他往常的样子,无辜地说道,“我会帮你的,只要发|泄出来,这药并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楚意话音一落就主动开始脱起了衣服,露出了他雪白的肌|肤来。
    怎料在这个时候,楚鸿注意到了桌子上的水果刀。
    他猛地冲过去、将这刀握在了手上。看着他手里的刀,楚意吓了一跳:“哥,你想干什么?”
    楚意以为楚鸿要朝他动手,可是楚鸿并没有,他只是给自己的手臂划了两下,让疼痛刺激自己的大脑、使自己保持冷静。
    楚鸿不在意自己手上的血,面无表情地对楚意喊道:“滚开。”
    长这么大,楚鸿何曾用这样的语气和楚意说过话?
    楚意到底是在楚家娇养了二十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看着楚鸿流的血,楚意连衣服也忘了穿回去,只呆滞地从门前移开,看着楚鸿用满是鲜血的手打开了房门。
    于是他们兄弟二人就这么一个鲜血淋漓、一个赤身裸体地出现在了楚母的面前。
    一见到父母,就算楚鸿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也忍不住放松了下来。他本来现在的情况也不好,被下了药又失血过多,一放松下来就感受到一股黑暗朝他袭来。
    在他昏迷之前,他只留下了一句:“我被下药了。”
    眼见着自己的大儿子就这样在她面前倒下,马佩芸难以置信地看了楚意一眼,一口气没有喘上来,竟也跟着楚鸿晕了过去!
    好在她倒地之前被楚国雄抱住了,楚国雄焦急地喊道:“快打120!”
    晚会上其实配备了医生以防不时之需,但是这医生显然处理不了目前的情况,于是楚鸿和马佩芸最终都被救护车给拉走了。
    这120是荆晖打的,本来他还想打个110把楚意一起带走,但因为现在没有人方便做笔录便只能先叫人把楚意压下。
    本来岁月静好的晚会就这么被打破了宁静。
    大家看着被压走的楚意和被120带走的楚鸿和马佩芸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了避免被人询问,修心、了凡、荆晖干脆一起上了救护车送楚鸿、马佩芸去医院。
    到了医院,昏迷的二人被一道接走,楚国雄在妻子身边陪着他们,荆晖似乎看出了了凡和修心有话要说,于是主动起身说道:“我去帮他们办一下手续。”
    看着荆晖识趣离开的背影,了凡不禁赞道:“你这个朋友不错啊。”
    修心听言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