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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确实是断片了:“睡晕到现在?”
    一顿,又补充道:“刚刚好像听见有铃声响了才醒。”
    咯噔——
    情绪染了墨,淡淡的灰色,谈不上失落。
    “那你确实醉得挺透的。”我拖着嗓子,替她佐证事实。
    “我没干什么出格的事吧?”
    子星此刻扑闪着那双纯真的眼睛,很认真在确认,毕竟也不是不可能。
    我幽怨瞭她一眼。
    “没,就是我架你架得我现在都手酸。干嘛把自己喝得跟瘫烂泥似的。”
    子星挪了挪步子,意欲向我这边走来,边走边玩笑着说:
    “那我给你揉揉,去去酸。”
    鉴于这一大早就被否认的事实,我下意识就想躲开了。
    “算了,先欠着,我赶着走。”
    “怎么?”子星已然站到我面前。
    我躲开,不想与她眼神接触,一切的接触。
    低头收拾了下,提起包,才说:“早上有个会,我先回职工宿舍一趟。你没课?”
    “有,期末考前划重点。去不去,都无所谓。”呵呵,星式凡尔赛。
    我走到大门边,穿鞋的同时也交代着:“炉子上煨了醒酒汤,一会喝了。真难受,就在家休息吧。我先走了。”
    说完,便意欲转身。
    子星一下子拉住我的手腕。
    我怔神,手腕处温凉温凉的,却像烙了印一般深刻的触感,因为就是同样的位置,同样有力的拉住。
    我的视线凝固在那处,隐隐的期待。
    子星犹豫了几秒,咳了一下,声线愈发迷人魅惑,她问:
    “我真的没再说什么了吗?”
    心跳开始难以抑制地扑通扑通蹦起来,本来可以用手压住的。
    我想动一下那只被捉住的手,却被子星握得更紧了。
    我抬眸,看着她,最终还是顾左右而言他:
    “好好准备期末考,别再这样醉醺醺了,万一受累的还是我。”
    子星这才缓缓放开了我的手。
    我开门而出,末了,还是补充了一句:
    “醒酒汤,全喝完。”
    门缝关上之际,我瞥见子星脸上似乎已然浮上一抹清醒的得意。
    我无暇细想,匆匆下楼,时间真地挺赶了。
    第29章 【冲突】
    下周就是期末考了,现下走在C大的路上,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行色匆匆了起来。
    子星这个礼拜都销声匿迹,没了任何消息。许是在忙着准备考试。不知道醉酒的后遗症消了没有,我忍着没有多问一句。
    直到周六的时候,早上10点来钟,子星抱着一摞书,突然出现在小屋门口。
    “什么事?”我才刚起床,面容估摸着还有点憔悴样,费解问她。
    子星边说着边自然地侧身进门:“起晚了,图书馆肯定没位置了,我要在这儿复习。”
    借口。
    我一言不语,默认地随她了,回身一看,她已经把书摆在餐桌上,正掏出笔记本电脑翻开,俨然一副正经学习的模样。
    我走过去,倒了杯温水置在她面前,她抬眸,眼神澄澈地对视上我的眼睛。
    我不自然极了,视线转移到某本书上,随口问:“复习得怎么样了?”
    “啊,比赛给耽搁了好多课,酒醉得头也胀了好几天,这回怕是悬乎了。”子星表情认认真真,似乎真地显露了几分担忧。
    我揶揄道:“我看你也是不需要挣奖学金的,尽力就好。”开着牧马人,还需要挣奖学金嘛?亏我快信了她。
    接下来的一阵子,子星隔三差五就找个理由上我的小屋里淡淡然复习,不过倒也没见她所说的那般担忧,认真起来学一会,有时候还帮着一起炒个菜,偶尔还抽空看部电影。
    就像她无所谓划不划重点,我见她那状态也就是无所谓地挑挑拣拣着看几页。
    出综合排名的时候,结果出来了,仍然保持第一。
    这回倒让我有点讶异,不禁思忖起来,毕竟我怕是唯一见识过她怎么复习的,没想到对她来说,应付学校里的事就跟小打小闹似的轻轻松松,再加上这次全国比赛中的从容表现,真正的实力怕是不容小觑。
    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不管是带大几的,排第一的总是备受关注,纷纷向林莞尔道贺,嘴里羡慕不已,念叨着这就是“别人家的孩子”,简直啥啥也没耽误。
    挺过了期末考后,C大的学生们也作鸟兽散,各自飞散归了巢,倏地整个校园一下子由热热闹闹跌入冷冷清清的氛围之中,更别说这一阵一连下了好几天的朦朦冬雨,空气里都浸润着氤氲的湿冷,呼吸之间,鼻尖都是冰凉凉的。
    这样的天气一直延续到了除夕。
    虽然外头是凉飕飕的潮冷,但透过一扇扇灯火通明的小窗,可以窥见家家户户的过年烟火,好不热闹。
    冯雪梅家也不例外。
    我磨磨蹭蹭在学校忙了一会,见时间不早了,才动身去开车。
    刚停稳车子,便见南卉一大家子也刚到,他们一年难得几回从B市驱车回娘家了,装了满满一车的年货,上上下下搬了好几趟才清空后备箱。
    小屁孩是最高兴的,嘻嘻笑笑叽叽喳喳、蹦蹦跳跳的,见面就甜甜地喊“小姨”,亲热地喊“奶奶”,冯雪梅的心里自然是热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