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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具有目的性得去学习的啊!
“是啊,为什么不是?拿到一个可以过关的分数就够了。一些东西我可以知道,但是如果单纯为了考试过关,那么只要知道相应的理论步骤以及解答方法就行。”
迅速按照忍足侑士给自己讲的写完一张卷子再给他批,野田光奈用笔抵住下巴很是漫不经心:“我只在这方面比较结果论而已,毕竟这不是我要专注的事情。”
“这种论调真可怕。”
“可怕?光奈我哪里可怕了?”
“就是这一点,很可怕。”
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且会专注去为此努力,简直……
“你知道她那么可怕么?”
“呵,野田。”
听到忍足侑士的抱怨,迹部景吾轻笑一声将手里的钢笔放在旁边:“我从来都很期待她的未来,只不过有一点不太确定。”
“什么?”
“她继续这样子是会真正拿到她想要的,还是会毁掉自己。过于在意钢琴,看不见别的地方反而会限制她的成长。”
想到迹部景吾有几次像是故意与野田光奈互相折磨的模样,忍足侑士嘴角一抽,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是那个“妈妈”。
自己眼前这位才应该是。
“算了,也可以是是严父慈母。”
“什么严父慈母?”
看到迹部景吾带着些许杀意的表情,深蓝色头发的少年笑着举了举手,将这一句玩笑混过去后看向窗外:“不过迹部,你不觉得好奇么?”
“好奇什么?”
“你我都看出来野田有自我毁灭倾向,但这三年来你做的事情,有真正解决这个问题么?”
不,没有。
“她依旧还是那个野田光奈,几乎从来都没有变过。我倒是觉得,她应该比你想得更有数。”
“阿嚏!”
弹到一半实在是忍不了鼻子里的痒意,野田光奈可怜巴巴地看了眼榊太郎,看他无奈的样子立刻接过了他递给自己的纸巾:“太郎,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到台上也不可能会打喷嚏。”
“所以肯定是有人在我背后骂我。”
“……”
谁敢骂你啊,祖宗?
“对了。”
听到榊太郎的声音野田光奈抬起头,擦干净鼻子后将纸巾放在旁边示意他继续说下去。看她这么大牌的模样榊太郎有些好笑,很给面子地在她的示意下开口:“你的指导老师,还是准备写我的名字?”
“指导老师?”
虽然是已经报名报过了,但是在决赛之前也不是不能进行更换或者增加。看榊太郎并不在意自己名字被换掉的模样野田光奈长叹了口气:“太郎,这就是你的不好哦。”
“嗯?什么不好?”
“不要因为自己有钱,就觉得荣誉不重要。”
什么叫他觉得荣誉不重要?
“我觉得太郎对我是很重要的人,是我最感谢的钢琴引路人,也是我指导老师上永远会放在第一个的存在。”
听着少女认真的话语,榊太郎深吸一口气压下鼻腔里的酸涩,最后轻咳一声笑着调侃:“所以在你的心里,我只是指导老师?”
“哦,我是不可能叫你‘爸爸’的!”
棕发少女立刻变得无比警惕,声音也抬高了不少:“真一都没让我这么叫!”
谁想当你爸爸了!
算了,他本来还想把野田光奈的指导老师换成千秋真一或者野田惠,这样能够更有威慑力一点。现在这样……
“我在音乐方面也只不过是兴趣而已,并不算特别专业,也不是演奏级别。”
“但是太郎一直在弹琴啊,一直弹到现在没有放手过,如果只是兴趣,是不可能会维持这么长时间的。”
哼着别的曲子脚上踩着踏板,野田光奈手上却演奏着格外欢脱的《土耳其进行曲》,整个人甚至于还一晃一晃的:“我在太郎身上学到了超多东西。”
“是么。”
“是哦。”
很是快乐地将自己准备好的曲目全部弹完,外面已经略有暗色,黄昏时分总是给人感觉很是静谧。野田光奈简单弹完两首练习曲榊太郎就去网球部督查,她也并不会因为老师的离开偷懒,按照自己的节奏练完所有内容才站起来,顺手再带上放在脚边的书包。
这个时候还留在冰帝里的也就是一些运动系社团的成员,后援会的女孩子们也都早就回家。野田光奈站在冰帝校门口发了会儿呆,看着天边的火烧云用手机拍下来才慢慢朝着自己确定的方向走去。
棕色头发的少女头发略显凌乱,头顶一根呆毛很是不听话地顶起,让她没有笑意的样子看上去还算有点亲和力。那双赤色的双瞳中不带有任何情感,反而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难题,透出几分冰冷与烦忧。
坐上公交车过了两站路再下车,到达熟悉的怒所中校门野田光奈终于放松不少,拿起手机刚想发两句就听到了校门口似乎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嗯?今天的怒所中是有什么活动么?
分辨出佐久早圣臣与古森元也脚步声,她却看到门口似乎有个比自己来得略早的同级生。那位少女先看了自己一眼,随即拿出了什么东西,毫不犹豫比自己更快跑到了自家的两个竹马面前。
“佐久早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