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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越说越小,也有点委屈和不好意思。
    她想到自己二十几岁的人了,居然还能在他面前说出这么幼稚的话,十几岁问他你怎么不约我呀,二十几岁问他你怎么不追我呀?
    她只能厚着脸皮夸自己一句,多少年了,还是这样孤勇,想要什么都敢跟梁空开口。
    梁空被她气笑了。
    “骆悦人,这是人说出来的话?”
    “哐一口黑锅砸我头上,你过分吧,你自己想想,我是不是在慢慢来?我倒是想跟你慢慢谈恋爱,说志在必得的可不是我,你上来就要睡我,我怎么拒绝啊?”
    拒绝了,估计这会儿不止怀疑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谈恋爱了,还会怀疑他,你是不是对我的身体都不感兴趣了。
    梁空手肘支在膝盖上,揉着太阳穴。
    “你挺难伺候啊,骆悦人。”
    不知道他在一语双关什么,骆悦人拿起旁边的方枕砸过去。
    她气力不够,砸不到梁空身上,掉在他脚前,被他捡起来,拍拍并不存在的灰。
    梁空起身走到床边,递给她,站着不动,给她重新砸。
    又问她:“还发脾气?气什么?”
    骆悦人低头□□着方枕,咕哝道:“明知故问!”
    梁空往床旁边一坐,折颈,矮下身形去寻她的眼睛。
    “就算你不是志在必得,那也是我的心之所向。”
    闻声,骆悦人抬起头,神情慢慢软下来,她忍不住小声抱怨:“那你慢慢来……都太慢了。”
    她都开始胡思乱想,胡乱怀疑了。
    梁空道:“那我不是连你喜不喜欢我都没搞清楚,我总得……”
    剩下的声音,被骆悦人的动作打断。
    她将方枕一丢,扑到梁空怀里,抱他,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软声说:“现在,清楚了吗?”
    梁空忽然说不出话,这一刻,他也不想说话。
    他只想抱她。
    作者有话说:
    [1]亚里士多德用语,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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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她知道
    高中那会儿, 梁空就知道,骆悦人只是瞧着有点钝感,不妨碍她撒娇哄起人来, 厉害的不行。
    甚至, 她都意识不到自己在撒娇。
    毕业后,各班都会陆陆续续组织谢师宴。
    因为考完试,师生关系不似之前在学校那样一板一眼, 学生们喝点低度酒,少男少女躁性一上来,什么话都敢说。
    那天是骆悦人班级举办谢师宴,在徽菜馆楼下, 她班上有个男生跟她告白。
    梁空来接她, 刚好撞上了。
    她真是活菩萨, 那男生估计喝了不少,脸和脖子都红, 情绪激动,情深意浓讲到后面,骆悦人依旧反应平静, 意识到自己大概没机会了,那男生忽然哭了。
    骆悦人头一次看男生掉眼泪, 惊大了眼,手足无措地又是递纸巾, 又是轻拍他胳膊安慰。
    梁空就站隔壁便利店门口,看着他们。
    反正除了他,她待什么男生都周到。
    他当时真的超级没气度, 直接冷着脸, 点名喊人:“骆悦人, 过来。”
    她那斯斯文文的男同学还梨花带雨呢,而他黑色半袖压同色系帽子,只露个冷峻下颌,像个横空出世的夜行暴徒。
    见她犹豫,又支吾着不知道说什么话。
    梁空催道:“是不是我也要掉两滴眼泪你才过来?”
    骆悦人跟他说马上,又不缺礼数地跟那位男同学讲明,祝他有个好前程。
    男同学自然认得梁空这位风云人物,眼珠飞速转着,一副好奇他们什么关系,又惧于梁空在场、不敢多问的样子。
    只对骆悦人问道:“那你不上去了吗?”
    骆悦人回:“不了,我已经跟老师打完招呼了。”
    男同学一惊,望向不远处的梁空,再看骆悦人,眼神一来一回后,疑声道:“你刚刚不是说你家里人来接你吗?”
    梁空很不爽了,沉声冷气道:“朋友,我是她家里人,你不服么?”
    那人怕梁空,面上立马浮起讪色,没再敢多话。
    临走前,梁空“叮嘱”他:“她说什么就是什么,说是家里人就是家里人,不要乱传话,懂么?”
    男同学点点头,战战兢兢走了。
    剩他们两个,中间隔着点距离。
    便利店和这家徽菜馆中间有条巷子,少见日光,盛夏燥热,巷子里吹出来的夜风格外蕴凉舒适。
    梁空眼睛不往下落,偏要注视一米八的风景,故意的,不看她,满脸写着老子不会理你了,可以哄,但很难。
    骆悦人抓着他胳膊,往巷口拽拽他:“你站在这里。”
    梁空随着她拉扯,往那儿懒懒挪了一步,风一涌,吹他的衣角、额发。
    他微眯眼,不耐烦丢出一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