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50页

      苏而韵视线慌张地移开,又看到隐在暗色中的那枚喉结,她呼吸顿住,连话都忘记说了,感觉目光移到哪都是错误。
    只能垂下眼睛,看着脚尖,“要门禁卡,我和小萝卜没找到。”
    林岁昭似笑非笑盯着女孩的发顶,慢慢弯腰下去,没想到她先一步察觉到,后退一步,就是不肯抬头。
    好守规矩的小朋友。
    林岁昭无声笑起来,只有浅浅的气音可闻,“我穿衣服了。”
    刚洗完澡,他的声音磁沉,挠人耳朵,在无意中令人脸红心跳。
    被戳穿心思,苏而韵想原地自爆,羞愤欲绝地抬起头,加重语气说:“你穿不穿衣服,和我又没关系。”
    她硬邦邦地强调,“只要你不怕裸奔会导致明天感冒就行!”
    隐约有炸毛的迹象,林岁昭抿了抿唇,刚想给她顺毛,小姑娘就转身跑回客厅,把埋头避世的萝卜□□,两人趴在地上继续画画。
    林岁昭失笑,从口袋里找出门禁卡,去拿配送员送来的食材了。
    -
    楼上,苏而韵抱膝坐在地毯上,看着林衍画怪兽,画星星和月亮,这么纯净的东西却净化不了她躁动的内心。一静下来,眼睛看过的东西被印刻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滚动,有水珠附着在上面,看起来湿漉漉的。
    还有锁骨,男孩子的锁骨形状,跟女孩子的真不一样。
    苏而韵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骨头,她够瘦了,锁骨很明显,但总觉得不如小林学长的好看。
    前几天在网上冲浪,偶然看到一个男孩子在锁骨最尾端纹了女友的名字,用隐晦的语言诉说着□□。
    评论区的网友大致分为两派,一派说男孩子将隐秘的□□宣之于口,对女孩不尊重。
    另一派说男孩子纹了女孩子的名字,足见用情至深。
    两派非要吵出个你死我活,苏而韵平静看完所有评论,没有站队,因为她觉得这两种说法都太片面。
    喜欢和爱,太抽象了,刻在骨血上,有朝一日也可以洗去。
    苏而韵也始终觉得,爱意是要让对方感受到的,那种情感永远是炽热的。
    应该大大方方的表达,而不是冷冰冰的讲反话。
    “姐姐,你看我画的好不好?”林衍将画举到苏而韵面前,一副求夸奖的小表情。
    思绪骤然中断,苏而韵看向那张画,三个小人牵着手,她竖了个大拇指,“衍衍真棒!”
    林衍悄咪咪将画藏到本子的最里侧,像是对待压箱底的宝藏,“姐姐别告诉哥哥。”
    他央求着,苏而韵也觉得宝贝就该等人自己挖掘出,笑眯眯点了下头,给嘴巴锁上拉练。
    林岁昭提着一大包食材回来,径直走进厨房,苏而韵鼓起嘴巴,犹豫了两秒,跟在他身后进了厨房,“需要帮忙吗?”
    林岁昭本想先洗点葡萄,拿去讨好炸毛的小奶猫,没想到她自己溜进来了。
    “不用,那小孩吃不了油水,这些菜洗好直接清蒸。”他熟练地摆弄刀具,然后清洗各种菜,“吃葡萄吗?”
    苏而韵脑袋里环绕着那句“清蒸、没有油水”,整个人愣愣地,“一点点盐都不放嘛?”
    林岁昭点头,放下手中的刀,唇角弯起一点,“后悔了吗?”
    “……”苏而韵咽了咽口水,看着这些食材,“学长,其实我会做麻辣烫。”
    买的食材很多,林衍也就能吃掉十分之一。
    林岁昭也没想过让苏而韵跟着吃没有滋味的菜,不过既然她都提了……挺想试一试,喜欢的人做的饭,是什么味道。
    林岁昭苦恼地垂下眼皮,有点发愁,“我只会给那小孩做焖菜。”
    苏而韵不疑有他,觉得小林学长的厨艺止步于此很正常,她一本正经点点头,小手拍了拍胸脯,“那我来做咱俩吃的。”
    林岁昭眨眨眼:“好。”
    没有油水和任何佐料的焖菜很快出锅,西兰花和胡萝卜以及小油菜堆积在一起,看起来就没有食欲。
    而这盘色香味全不在线的菜,却被林衍眼睛也不眨地吃完。
    一口不剩。
    苏而韵很想问问他,是不是太饿了,以至于味觉失去了辨别能力。
    林衍低头认真吃饭,一心想着,这是哥哥做的,他必须吃完。
    虽然味道和平时吃的差不多,放到嘴里没有其他味道,但这是哥哥做的。
    想到这,林衍的嘴角就忍不住翘起来。
    苏而韵做的麻辣烫却没有焖菜那么顺利,汤汁看起来特别浓郁,所谓浓郁,就是又咸又辣,好在放入牛奶后,颜色中和了一些。
    丢进去各种菜,以及泡面,焖煮几分钟,出锅。
    苏而韵俯身去闻味道,“不错不错,没翻车。”
    林岁昭懒散靠在中岛台上,笑着问:“这和宿舍煮的泡面有什么区别?”
    苏而韵一脸震惊转过脑袋,不可置信道:“你再说一遍?”
    “……”林岁昭薄唇轻抿,忍住笑,佯装认真地重复:“这和宿舍的泡面有什么区别?”
    苏而韵盛好一小碗,面色沉重地端到他面前,将碗怼到林岁昭鼻尖处,“请你仔细闻闻。”
    林岁昭嘴角绷不住,肩膀一颤一颤的,主要是小姑娘太认真了,他咬了下舌尖,轻微的疼痛让他的唇线回归正常,低头闻着面的香味,眉梢抬起,“嗯,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