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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大家都不是一般人,尚且还能够游刃有余。
    看上去更惨的是“西索”和“五条悟”,完全感知不到疼痛,原本就受伤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整个人就如同从血里面爬出来一般,走过的路都会留下一路的血痕。
    毕竟目前是狂化状态,所以打得挺没有规划的,但也格外地粗暴,完全是凭借着蛮力在攻击。
    “西索”一般对自己的“伸缩自如的爱”都是作为辅助的作用,在关键的时候给予致命一击的,但现在完全就是被他给玩成了蜘蛛侠的线,整个人宛如没骨头一般在房间里面荡着飞,加上他穿着的一身的小丑妆,然后还有刺耳的笑声,荡来荡去的总能飚出很多的血液,可以说是飞翔的小丑,小孩子的噩梦。
    “五条悟”的能力的副用作用也挺大,和我一样都是需要超强的大脑来进行维护的,不过他的大脑明显没有我强大,用多了就会烧脑,现在浑身浴血,看着十分惨烈。
    “夏油杰”有些担心,使用“咒灵”去阻挡“五条悟”,想要把他束缚起来,但这种不管不顾的状态下的“五条悟”的确像是他所说得那样无敌的,几条黑影一出现就直接被他撕成了碎片。
    “西索”和“五条悟”不知道陷入到了什么幻境之中,我的心灵感应很难感知到他们的心理活动,实在是太驳杂了,就像是无数的乱码,而且认真去听的话,又会觉得那些声音像是有实质一般正在化成了一个个漆黑的旋涡,我的精神倒是没有受到太大的冲击,但是我的“超能力”的内海却开始在涨潮。
    别人都是和敌人做斗争,我最大的问题反倒是我时常失控的超能力,我大感不好,不再可以地去听他们的心理活动,但这个能力是个被动,只能说比之前要好了一些。
    “西索”和“五条悟”正在拼尽全力地追杀我们,但我们却无法用强有力的做法去反击他们,就算是我也有点束手束脚,担心会误伤友军。
    我心里想着这话,看到“伊尔迷”一点儿都不带犹豫地往西索身上扔大头钉,大头钉瞄准得是膝关节,如果打中的话,整个膝盖就直接报废了。
    嗯,至少只是奔着打残对方的想法出手,而不是直接置人于死地,所以也用不着把之前的话给删掉,这个世界其他不用说,医疗还是很强大的。
    原本是想要和对付那个时候的我一样绕圈圈然后躲藏起来,但我当时已经基本上把能躲藏的地方都给破坏殆尽了,所以也基本上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我们躲藏。
    再加上“伊尔迷”重伤尚且没有痊愈,因为大幅度的动作,原本愈合的伤口又崩裂,很快就把衣服都浸湿了,“伊尔迷”承担了大部分的攻击,在和“伊尔迷”相比较的话,“夏油杰”就更像是个摸鱼的,他的“咒灵”很快就会被“五条悟”撕裂。
    “伊尔迷”的呼吸也开始有些急促,虽然一般人也听不到,但我也知道“伊尔迷”的情况不太好。
    这样下去不行,我对“齐木空助”说,“给他们来一下吧。”
    我不知道那个叫醒我的仪器是什么,不过我相信“齐木空助”应该能听懂我的话。
    “齐木空助”也没有辜负我的希望,他听懂了,但是这没有什么意义,“被我拆了组装成为叫醒的木仓了。”
    “不过应该也能起到一点作用。”
    “齐木空助”晃了一下手里的木仓。
    但“伊尔迷”现在并不相信“齐木空助”,他认为如果现在陷入昏厥的话,比较麻烦得还是我们。
    这话也有道理,更别说,这个仪器的操作者被设定只有“齐木空助”才能使用,而他的准确率也不高,也就代表着必须要有人去牵制“西索”和“五条悟”。
    这个不用多说,我们三个人都要去才行,如果“齐木空助”有问题,在攻击的时候故意朝着我们攻击的话,会造成很大的危险。
    其实我对现在的情况也抱有很大的疑问,所以也没有立马想要让“齐木空助”开始。
    如果单纯只是控制住他们的话,我也有一个不错的能力,“美杜莎之眼”,只要我摘下眼镜看着他们,就会立马变成一座石像,是很厉害的控制系的能力。
    但问题是,这个“美杜莎之眼”需要二十四小时之后才会解封,在此期间,就算是我使用“时间回溯”也没有办法让他们从石像变回人,一旦石像被打碎的话,那人也会死亡。
    时间跨度太长就很容易成为变数。
    眼看着“西索”和“五条悟”的状态越来越差,他们的眼睛的鲜红色几乎要满溢整个眼眶,眼珠也爆起,像是下一秒就能顺着血泪爆掉一般,更别说和之前相比,他们的皮肤也变得越来越苍白,身上还起着青紫,明显是失血过多的征兆。
    时间紧迫,我叫了一声“伊尔迷”和“夏油杰”,他们俩个也相信我立马就从前线给退了下来,在消失在我的眼睛的一瞬间,我摘掉了眼镜,明明是疯狂的状态,但“西索”和“五条悟”竟然还知道躲避我的视线。
    然后场面就扭转了,变成我在后面追着这两个人,被我追赶的家伙跑得飞快,根本不敢让我注视到他们,不过这个地方也就这么大,论动态视力我还真的没有怕过谁,很快就出现了两个奇形怪状的雕像。
    “西索”是在COS蜘蛛侠小丑的时候被我盯到的,他的样子就是两脚趴开,蹲着的姿态,实际上两只脚是搭在天花板的墙角的,放在地面上都没有办法站稳,试了好几次都把“西索”的石雕磕破了一点,不过问题不大,磕破的地方是他的屁股,我记得以前他从那个位置掏隐藏在“轻薄的假象”下的钱包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