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84页

      白玉堂依旧豪无意识得喃喃:“猫儿,猫儿……快走……”
    白锦堂微微一怔,轻摇了下头,扶着白玉堂离开。
    ……
    公孙为了医治方便,就让张龙赵虎把展昭抬到了自己那里,但是展昭几乎刚躺下就醒了,一醒就问白玉堂的状况,公孙让张龙赵虎把展昭按住了给他处理伤口,边处理边说:“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亏得你自己有分寸,他的伤口不深,不会有大碍,白锦堂会照顾他。”
    展昭吁了一口气,淡淡一笑。
    公孙就叹气道:“真搞不懂你们两个,之前闹腾那么凶,现在两个人都担心对方比担心自己更甚,想好好养个伤有那么难?”
    ……
    白锦堂扶着白玉堂回了展昭的房间,将白玉堂放到床上后,先是为白玉堂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接着他起身,在房间周围看了一圈后,来到白玉堂的泣雪垠刃旁,伸手摸了摸刀,刀身发出排斥的鸣声,白锦堂知晓这刀是认主了,只有白玉堂能驾驭它,他想了想,回头看的时候,就见白玉堂的周身再次出现了那些红色的魂铃鱼,幽幽得在白玉堂周围游弋起来。
    白锦堂拿起泣雪垠刃,一步步朝白玉堂床边走去。
    ……
    已经离开开封府的鬼泣迦邺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体内那些牵绊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好像一根根崩断的感觉,他回望着来时的路,有些难以置信得想:他们竟然这么狠?真的打算杀了白玉堂一了百了么?
    但是那种感觉到了最后却没有持续下去,牵绊的感觉虽然微弱了很多,但是依然存在,迦邺低低笑了笑,看来那群人还是下不了手真的杀了白玉堂。呵,只要白玉堂还在,他就能牵制住泣雪垠刃,只要牵制住泣雪垠刃,这天下,他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
    公孙帮展昭处理完伤口后,就去看白玉堂的伤势,本来以为白玉堂的伤势不重,结果一看白玉堂的伤势,公孙傻眼了,这哪是不重?这根本就是命悬一线好不好?!
    “没理由啊,展昭那剑我看得很清楚,不可能让他伤那么重……”公孙不敢相信得看着白玉堂。
    “恩,本来是没那么重的。”白锦堂走过来,将白玉堂的佩刀放在床旁。
    公孙转头看他:“什么意思?”
    白锦堂左手托着自己右手的手肘,右手摸着下巴,特别平静得说道:“我毁了一部分的魂铃鱼。”
    “……”公孙脑门上的青筋就开始一跳一跳起来,如果手上有一把刀,他一定想现在就扔过去砸开那人的脑门,看看他脑子里长得到底是啥玩意?!
    “你怎么不干脆把那些魂铃鱼全灭了?!”这样你弟弟还能死得再快些!
    白锦堂还是一点没自觉得说道:“本来是这么打算的,后来发现每灭一条,玉堂就虚弱一分,所以就停手了。”
    公孙简直想砍人了,最后干脆连话都懒得跟白锦堂说,直接闷头救人。
    白锦堂在旁边转悠了几圈,最后转身走了,公孙头一次有想冲过去泼妇骂街的冲动,这他娘的还算是亲哥哥么?!
    不过,好在白玉堂体质很强,没多久居然就缓过劲来了,脉细开始平稳,公孙吁了一口气,心说还好这小子身子硬,不然就直接被他那个不靠谱的大哥给直接害死了……他本来以为白锦堂突然出现,再加上刚刚在迦邺面前他明明表现得对替身傀儡的事很了解的样子,所以应该是可以信赖的,结果一个没注意居然就出了这码子事……
    公孙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开始亮了,结果他竟然看见白锦堂正靠在门外的柱子上,好像在想着什么一样。
    当做没看见这个家伙,打算直接回去休息,结果还没走两步,就被他喊住:“公孙。”
    公孙忍了忍怒气,心说这家伙还不算良心泯灭,知道来问他弟弟死活了,于是转头:“干嘛?”
    白锦堂看了看公孙,忽然笑了下,朝着院门口指了指,说道:“有人找你。”
    公孙顺着白锦堂所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庞统正朝院内走来,还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一见公孙身旁站的白锦堂,庞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但只是一瞬,他便走到公孙身边,像是顿悟道:“想必阁下就是夜阑帮的当家白锦堂了吧?白玉堂的哥哥?”
    白锦堂挑了挑眉,轻轻一笑,给人傲慢却不失沉稳的感觉:“中州王,幸会。”
    庞统朝白锦堂微一点头,就朝公孙问道:“听闻昨夜鬼泣迦叶来了开封府寻事?情况如何?”
    公孙正了正色道:“大牢里的犯人几乎全部被杀,还有几个守卫也已经无力回天,展昭和白玉堂的情况都已经稳住了,但还是让鬼泣迦邺跑了……”
    庞统道:“人没事就好,迦叶可以再抓。”
    公孙无力道:“原本有一个是没大碍的,被他亲哥坑了一把。”
    庞统闻言看了看白锦堂,虽然不是太明白,可他对白锦堂不相熟也不好多问。他只知道这白锦堂是夜阑帮的老大,漕船商营的第一龙头,就连白锦堂是白玉堂哥哥这事,还是来开封府之前听下属提到的。而且他私心也就把白锦堂当做一般的草莽土财主,没放在心上,毕竟他算得上是朝中手眼通天的人物了,怎么会去对一个江湖中人深究呢……
    于是又开始乱七八糟一堆问题抛给了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