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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好也需要一个理由,索性点了点头。
陈老师冷冷地盯着奥兹。
奥兹从容不迫,微抬下颌,淡淡地说:在这里比较刺激。
温轻:
闻言,陈老师的脸更阴沉了,他侧身看向另一边的白通和李景景。
白通在发现温轻没有跟上来的时候就反应过来了,立即转身,看见温轻被人压在树上。
他刚走了一步,什么都没来得及做,陈老师冷不防地从楼后的黑暗中走了出来。
陈老师的视线从白通缓缓挪到李景景身上,沉声问:你们也是来偷情的吗?
白通看着奥兹,冷笑道:我们俩是来捉奸的。
温轻:
李景景看看白通,又看看奥兹,干巴巴地附和:没错。
陈老师站在光影交界处,缓缓说:奥兹、白通、李景景、温轻,四人违反校规第三条,各关禁闭六个小时。
话音落下,几名穿着黑衣服的人突然从大祭司楼内走出来。
温轻警惕地看着他们的手,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拿。
他倚着树,小心翼翼地对陈老师说:我、我自己能走过去。
陈老师瞥看他,嗯了一声。
温轻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身旁的人。
这一次他总算看清楚了他们的脸,他们的五官看起来都有些相似,像是一个生产线加工出来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是个执行指令的人偶,仔细看看又有点像傍晚陈老师和孙老师的神情。
温轻一直在打量身边的人,没有注意到不远处陈老师的眼神。
陈老师的冷脸在对上温轻时,莫名地暖了两分:带走。
奥兹注意到了这一幕,偏头打量温轻。
*****
禁闭室不在别的地方,就在大祭司楼的地下室。
走下楼梯,位于路口的便是两米高的神像,和神殿内的神像并无二致,双眼闭合,不着寸缕。
温轻眼皮跳了跳,低着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走过神像,四人被分别带去两个方向,温轻和奥兹一个方向,白通和李景景则是另一个方向。
温轻脚步一顿,看向白通,身旁的黑衣人突然挡在他眼前,不带任何情绪地看着他。
温轻连忙收回视线,继续往前走。
忽地,奥兹开口道:你对他们用了什么道具?
温轻愣了下,下意识看向身旁的几个大汉,这几人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仿佛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只是个普通的工具人,负责带他们去禁闭室。
奥兹:嗯?
温轻回过神,看了眼奥兹,摇头说:没有。
奥兹偏头看他,地下室的定顶光洒在温轻头发,他黑色柔软的发丝泛着层淡淡的光晕,昳丽的眉眼低垂着,像是一副油画。
奥兹:他们对你的态度不同。
温轻低垂着眸子,心想,还不是因为入学那天发生的事情。
也有可能因为上个副本他见到了郁刑?
总之就是
温轻抿唇:我倒霉。
奥兹凝视着他的侧脸,温轻长得是好看,但比他好看、比他柔弱的人多了去,但没有一个人像温轻一样,身上有着复杂的气质。
纤弱又坚强,可怜又可爱。
看起来是朵娇弱的花,又好像很耐艹。
奥兹对温轻有种莫名其妙的好感度和欲望,这些年从未出现过。
他舔了舔唇,问道:你对我用了什么道具?
温轻奇怪地看他:没有。
怀疑是不是奥兹听不懂自己话里的意思,温轻又说:我的意思是,我没有道具,不是没有用道具。
奥兹掀了掀眼皮:你很香。
温轻:???
他默默地拉开两人的距离,结结巴巴地说:咱、咱们用的是同款沐浴露。
想了想,温轻对他说:你、你也很香。
奥兹嗅着空中淡淡的甜香,抿唇道:是你身上的味道。
他突然抬起右手,凑到鼻尖嗅了嗅,缓缓说:我的手都被你弄香了。
很简单的一个动作,温轻却看出了涩情的含义,这是手刚刚碰过他。
温轻脸颊发烫,震惊地看着奥兹:你、你
奥兹半阖着眸子,鼻翼微动:闻起来很甜。
尝起来应该很好吃。
温轻惊得说不出话,这个外国人不知羞耻!
他偏过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接下去的一段路十分沉默,不论奥兹说什么,温轻都没有搭理他。
直到身旁的工具人停下脚步,推开了一扇铁门,示意温轻进去,他才抬头瞥了眼奥兹。
奥兹绿色的眸子注视着他,像是藏在暗处的野兽,伺机而动。
温轻背脊发寒,连忙走进禁闭室,自己给自己关好门。
一关上门,温轻心脏便重重的跳了下,开始害怕。
这里可是禁闭室。
缓了好一会儿,他小心翼翼地转过身,三步之外就是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