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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德那个鬼东西不是说他这几天都不上班吗?他哪去了?”西尔维亚顿时泄了气。
“谁知道?反正今天没在把戏坊出现过!我觉得我们得招聘更多美女了!完全忙不过来。”乔治嚷嚷着把窗户重新关上了。
哪去了?
西尔维亚回到了卧室,看着那个“弗雷德”指向“外出”,而“西尔维亚”指向“在家”的闹钟。
这样的闹钟,家里有三个。西尔维亚的工作间里还有一个只显示弗雷德的。她突然想到这是他们新婚的时候腻歪之下的结果。弗雷德还说着什么“要在家里的每一个地方都能看到你的行踪我才放心”那样的无聊话。
现在想想,多少有点难受。
好吧!是很难受!
她拿起了床头摆放着的相框,里面还是四年级的西尔维亚和弗雷德在无忧无虑地大笑着。
有时候她会思考为什么他们俩不约而同想把这张放在这里,或许就是因为年少的时光是那么让人向往。
西尔维亚打开衣橱,取出了睡裙,突然被下面没关紧的抽屉吸引了注意力。
这是弗雷德的抽屉。
他们俩幼稚地在大衣橱里划分地盘。
她思考了一会,拉开了抽屉。
弗雷德还能有这么整洁的地盘?他什么时候这么会整理?
西尔维亚有些意外。
她拿出了放在最上面的自己做的那本剪贴册。
好吧!他哪里会整理!把最大的盖在最上面!
西尔维亚扬了扬眉毛,拿出一个小盒子摇了摇,心情瞬间大好。
这里面是每次打赌她输给弗雷德的银西可。
还有什么?
她的好奇心成功被点燃了。
一副陈旧的噼啪爆炸叠叠乐。
一张木村拓哉和西尔维亚通过“剪贴”手段形成的合影。
?
我靠!我说我怎么找不到了!搬到这里来的时候我分明装在箱子里了!原来是被这个家伙藏起来了!
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无奈地翻出了更多弗雷德的宝贝收藏。
爱尔兰队同款击球棒。
西尔维亚举起来一挥,她想到弗雷德每次打出漂亮一击都会转头对她很臭屁地傻乐。
不是吧?
西尔维亚拿起那本《魔法史》,还在琢磨着这个弗雷德哪有心思收藏这个,一大堆纸张掉落在地毯上。她伸手去捡,才发现是她这些年寄给他的信件。
其实并不多,毕竟他们认识的日子可太长了。而且内容也很短,基本上就是寥寥数行,还不如上课传的小纸条呢。不过这是因为他们有什么事都可以直接找到对方,想到这里就让人心生欢喜。
“ 我写字确实挺难看的……”西尔维亚笑着摇了摇头,把信件整理好,重新夹回去。她发现用来夹信件的那一页已经有了痕迹,一翻就到,只不过她看到了一张更小的刚刚没有掉下来的纸条。
上面清晰地写着“西尔维亚·唐克斯,霍格沃茨”。
是我报名火焰杯时的字条。
西尔维亚只觉得周围都变得好安静,而她抽了抽鼻子的声音显得非常突兀。
他是去捡回来了?还是找邓布利多要的?这不是大笨蛋嘛!
她笑了,笑得无比开心。
这又是什么?
西尔维亚把魔法史课本放好,抓住了那块白色的布——
衬衫?
他藏个衬衫干什么?
就在这时,“弗雷德”的指针指向了“到家”,与“西尔维亚”的指针相拥而吻。
西尔维亚站起来,把衬衫抖开,上面那个突兀的红色唇印让她的大脑瞬间宕机。
什么东西?!
“亲爱的?你回来了?”是弗雷德的声音,从楼下传来,语气里满是殷勤。
西尔维亚还在注视着那件衬衫。
“Bunny?在哪呢?”弗雷德的声音越来越近。
很快一个红色的脑袋就出现在了房间里,脖子上还带着他妻子织的那条蹩脚围巾,然后那张雀斑脸就被沾着口红印的衬衫盖住了。
“这是什么东西?”西尔维亚瞪着眼,“你好大的胆子啊!弗雷德!那是哪个美女的唇印?嗯?”
“什!什么!”弗雷德把衬衫扯了下来,也愣了两秒。
“你是不是找死?你在外面有人了?”西尔维亚随手一抓就要砸向弗雷德,但突然发现那是自己和木村拓哉的合影,转手就紧紧抱在怀里,“你怎么敢!”
“不是,亲爱的……”
“你知道我这几天工作忙不回家,你就借着在家做把戏的由头不去上班,实际上去见什么人了!”
“不是!这个……”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这个美女不就是你吗?”弗雷德终于有机会把话说完了,他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什么我……我怎么……”西尔维亚的大脑再次宕机了。
“你答应做我女朋友那天。”弗雷德好心地提醒道,乐呵呵地把衬衫抱在怀里。
“……” 西尔维亚瞪着眼看着他,许久之后眼睛猛地瞪得更大了,“啊!”
“你想起来了?”弗雷德的笑脸让人很难不想给他一拳。
“你有病啊!我不是让你洗掉吗!你怎么还……”西尔维亚看不到自己的耳根红了,“你不能留着我的黑历史!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