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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脱离了狭小的空间,荒神想玩一波大的,带更多的人上天!他要炸!艺术就是爆炸!Boom boom boom!
    先等等……为什么这个人类女人如此诱人?吸一口好像它曾经吸收掉别的异能力生命时的舒爽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被她揉来揉去会晕乎乎的想飘?
    好想团成一个球哦。
    这么想着,荒神还真就团成了一个球。
    黑红黑红的,好像黑大帅哦。
    不不不,也许更像温泉蛋呢。
    我让中也把手机拿了过来打开相机拍了一张日本怪谈温泉蛋妖怪的照片。
    泡好了我又滚到床上去了,泡完澡就应该睡觉啊。
    傍晚,昆虫们开始吵吵嚷嚷了,兰堂的太太白木牙衣子夫人敲响了我的门,问我要不要来杯冰的。我看了眼房间里的冰箱,识趣地点了点头,“好啊。”
    白木牙衣子端着自制地饮品进来了,大概是很多种果肉混合的酸奶,冰冰凉凉特别好吃。
    “你还真是擅长料理啊。”我眯着眼睛享受。
    白木牙衣子端正地坐在我面前,用的是跪坐的姿势,很标准,毕竟我人生的前二十年用的都是这样的坐姿,说来惭愧,总持寺老家的宅院里连把椅子都没有,我还是离开家以后才第一次睡在了床上。
    “非常感谢您的栽培,我现在过得非常幸福。”
    我并不觉得抚养六个孩子的女人幸福感能有多高,虽然见仁见智,可我还是对芽衣子感到了抱歉,“是我的疏忽,我并不清楚兰堂的繁殖能力这么好,他是外国人,在原本擂钵街事件被送到医院后我们没有查到他的相关消息,再加上他又是外国人,当时有人认为他是偷渡来的,这些问题我都有想过。”
    白木牙衣子依然拘谨,“您当时就已经说明了。”
    见她这样,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的错,当年我太过难以相处了。
    白木牙衣子总算下定决心了似的,“我想问伊藤润前辈一件事,为什么不再握刀,当年……”
    “白木。”我叫住她,“当年的事不必再提了,我已经没有拿起剑的资格了。”
    白木牙衣子激动地说:“我并不认同!没有人比前辈更有握刀的资格!您可是被认为最有希望成为剑豪的天才剑士!”
    我忍不住摸了摸这个强大起来的女人的头顶,“白木,我没有草率地放弃,也曾挣扎过,我的刀是为了什么挥舞的,刀又是为了什么存在的,只有弄明白了我才能变得更强……一直以来我只是徒劳地挥舞着刀刃,既不是为了斩杀敌人,也不是为了守护什么,我并不是天才,也不够强大,你也无需为此悲伤。我在放下刀之前,用它斩杀了过去的自己。”
    我并没有说实话。
    我的刀,曾经沾满了鲜血。
    一切的开始是我的堂叔伊藤润 次郎昏迷多年第一次醒来的那天。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异能力出道大会秀场)
    中原中也(把荒神推出):这是我的异能力黑大帅
    太宰治(故作吃惊):什么时候换名字了
    旁白:下一个,请太宰治选手展示他的异能力
    太宰治自信地祭出了异能,一枚和黑大帅一个体型的白蛋,(露出了冠军般自信的微笑):这是我的异能力,清爽哥
    (座右铭是清爽明朗且充满朝气地自杀)
    -
    【已知情报】
    伊藤润富江
    给兰堂找了好老婆
    堂叔叫次郎
    高中读的是女高
    当过风纪委员长
    伊藤润富江(心情复杂):我的堂叔好像在哪学会了无限月读,可怕。
    第24章
    我的堂叔伊藤润次郎,在学生时代常被人叫做润次郎,他在学生时代是个有些自闭的少年,十八岁那年车祸成为植物人,一直到十五年后的今天,医院方面的记录上,他从来没有醒来过,可是我知道他醒来过一次,那一次正巧是我去疗养院看他的那天,在十一年前的十月。
    那天是美久的入学典礼,听她作为新生代表的发言。我为她的努力收获的回报而感到衷心地骄傲,至于周围学生窃窃私语地说“那个伊藤润美久就是伊藤润富江的妹妹吧”应该是我的错觉,毕竟我并不擅长交际,认识我的人应该仅限同班同学和社团的人。
    入学仪式结束后搭乘公交车去了医院,中途还解决了车上的痴汉。那是鹤见极为普通又寻常的一天,我还记得那天接待我的护身戴了条四叶草的项链,堂叔的病房在最顶层向阳的房间,总持寺并没有吝啬支付不菲的账单,我上次来拜访送的向日葵还插在花瓶里,已经枯萎了。
    这里的医护人员没有看起来那么静心,每次来拜访都要提前预约,病房里能看出来刻意打扫的痕迹。可当我砖头看向病床,润次郎却睁着只剩下眼白的眼睛“看向”我,我被这双眼睛拉入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充满着名为死体的怪物的末日世界。我在那个世界呆了很长一段时间,而在这边的世界只过了短短的一瞬,我崽睁开眼睛,润次郎安静地躺在床上,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但我知道那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我的刀砍下了唯一的朋友、毒岛冴子的头。
    这是我永生永世无法摆脱的噩梦。
    我无法再握刀。
    我伸出手指,试图握住并不存在的刀柄,瞬间强烈的窒息感让我下意识地捂住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