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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眉开眼笑:“您早拿出这封信啊,好了,人您带走吧。”
“但他现在没醒,不太好带。”
“没事,我带人来了。”
姬英杰对窗外吹声长长的口哨,很快门口出现几名彪形大汉。
几人上楼,拎着胳膊拽着腿,很轻松就把朱庆瑞弄出房间。
“慢走啊。”
“一路顺风。”
王勇和刘敏站在门口,笑眯眯挥手告别。
姬英杰坐进车里,又从车里探出头,笑得那叫一个灿烂,亲热地对两人道:“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别忘了给我发请柬啊,我送你们一份大礼。”
“好嘞,我先谢谢您!”
车开走了,远得看不见人影,两人才转身回去。
“奇怪,信号怎么突然不好用了?”
王勇:“别急,再过十分二十分钟,顶多半小时就好了。”
“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不相信我跟你打赌。”
房子里的信号果然在二十分钟后,自动好了,不需要维修。
刘敏惊叹:“你神了啊,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本事?”
男人都希望被崇拜。
尤其是被自己喜欢的女人崇拜,感觉不要太好。
王勇得意:“那当然,这点算什么,我还可以更本事,你相信不?十分钟之内,嫂子一定会打电话过来。”
“我不相信。”
刘敏摇头。
五分钟后。
王勇电话响起,果然是时莜萱打来的。
她问王勇,朱庆瑞有没有被小姨带走,得到答案后,她也没说什么电话就挂了。
时莜萱被小姨算计了,计算得很完美!
所有的环节都刚刚好,姬英杰在多年和外甥女斗智斗勇中斗出了经验教训。
这几天她没找外甥女麻烦,当然不是怕了她,只是在麻痹她。
时莜萱大意了,稍微疏忽一点,就上了小姨的当。
老公今天公务繁忙,加班,回家的时间就晚了些。
妻子还没睡,坐在床上闷闷不乐!
盛翰钰笑道:“听说你被小姨算计了?你放水了吧?”
时莜萱闷闷道:“没有,我就是没想到她居然会用这种办法带走朱庆瑞。”
一整套动作快得行云流水,那叫一个漂亮。
“算了吧,朱庆瑞被带走也是好事,他不值得你为他操心。”盛翰钰从衣柜里拿出睡衣准备到浴室洗澡,这件事他没放在心上。
就像是他劝老婆一样,他也觉得不值得操心。
时莜萱突然冒出来一句:“你说如果朱家兄弟不是生在朱家,会不会是好人?”
“朱庆祥死的时候,也只是二十来岁,朱庆瑞和我们然然一样大呢。”
二十来岁,正是好时候。
兄弟俩却都没有好结果,她想起来心里就不好受。
没错,他们是做了很多坏事,但本质上,时莜萱觉得这哥俩都不坏。
他们做坏事,是因为立场不同。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总是想得多,年轻的时候她是不会想这些事情的。
以前就是有仇当时就报了,报完拉倒!
盛翰钰:……
他手已经拉开浴室门,但又回来了。
他对老婆道:“你别多想了,他们自己造下的孽,就要自己偿还,这是他们的命,怪不了任何人。“
“对,有道理。”
她于是不再纠结,关灯睡觉!
老公在浴室里抗议:“哎,你过分了啊!现在连灯都不给我留了。”
时莜萱在被子里嘟囔:“就算是瞎子,也能摸得过来,就你矫情。”
……
飞机起飞,姬英杰盯着躺在座椅上的朱庆瑞,脸上露出神秘的微笑。
“去,拿枚针来。”她对念音吩咐。
“是。”
针很快拿来了。
她继续吩咐:“烧红它。”
念音:……
这让她犯难了。
用什么东西烧红?
飞机不是别的地方,这上面没有明火啊。
电磁炉,微波炉都不合适。
“用这个。”
姬英杰从兜里摸出一把打火机递给念音。
她不吸烟,打火机是在上飞机之前,特意从机场顺的。
机场安检处,被没收的打火机有很多,她看见的时候灵机一动,就顺了一把,没人发现。
念音把针插在方便筷子上,然后用打火机的火苗烤!
打火机的火苗不稳定,烧了半天,针尖被熏黑了却没红。
姬英杰急得不行:“拿来吧,这样也行。”
“嗤拉——”
朱庆瑞衣服被撕开,露出胸膛。
他仍然在昏睡,没有丁点反应。
姬英杰才不在意他是睡着还是清醒,她笑得不怀好意,对朱庆瑞道:“你忍着点啊,我准备用烧红的钢针刺穿你的心脏,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
话音刚落,她手里的钢针就刺下去——扎在手背上!
朱庆瑞手指微微动了下。
虽然幅度不是很大,但还是被姬英杰发现了。
“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很开心,得意地拍拍朱庆瑞的头:“起来吧,别装了,小崽子你跟我斗还是太嫩了,你以为我说扎你心脏就会扎你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