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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糊了满逼,黏稠的浊物射得很深,整个甬

      就这么大点的地方,山洞中被“啪啪”卵蛋拍打肉穴的声音所充斥,再次扭着屁股剧烈吞吐数次后,精液股股冲出,射到胞宫最深处。
    这么猛烈的冲击来袭,傅宁榕被弄得全身瘫软,腰软得直不起来,累得跌在谢渝身上大口喘息。
    哪里能想得到做什么措施?
    平日里连事后的清理都是谢渝来做。
    精液糊了满逼。
    黏稠的浊物射得很深,整个甬道都被灌满了精,傅宁榕伸出手指放进去一点点的搅弄扣挖,源源不断的白灼从穴眼流出,但残留在里面的还是有很多。
    手指那么直接塞进去,和艳红的穴产生了极大的反差。
    反倒有些庆幸是这样的状态。
    她才不至于太过难堪。
    就这么释放过后,谢渝身上滚烫热意消褪,也不再直流冷汗,静待一段时间,他的状态才逐渐好转。
    虽还是虚弱,但呼吸渐稳,终于从危险中脱离出来。
    帮谢渝简单擦拭了一下。
    傅宁榕将自己的衣衫穿戴整齐。
    腿间黏糊糊一片,白灼精液继续从花穴里淌出来也顾不上,她就这样静静坐在谢渝身边,拉着他一只手捂在手心等他慢慢转醒。
    “水,水……”嘴唇干裂,谢渝紧抓着她的手迷迷糊糊同她要水喝。
    热意是消褪,但紧接着傅宁榕发现他们面临着一个更大的问题,附近没有食物,没有水源,就算等着皇城中的下属来救他们,这也是需要时间的。
    如若只是干等着,又该怎么熬?
    说不定还没等着人来救,他们就先撑不下去了。
    只能先自救了。
    从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看谢渝情况尚好,伤口也暂且止住,傅宁榕承着谢渝的重量,让他搭在她身上,带着他往外离开。
    谢渝身体虽然精瘦,但毕竟是一名成年男子。
    傅宁榕搀着他,身上的重量都压在她纤瘦的身躯上,又累又疲惫,每一步走得十分缓慢,可她不可能将谢渝丢下。
    四周尽处荒芜。
    分不清是什么方向,她带着谢渝一步一步缓慢挪动着,沿着同一个方位一直往前走去。
    路中途经一片树林,这片林子深不可测,树影萦绕,到处都是同样的景致,好似怎么都绕不出去,差点就以为要被困在这里永远走不出来,幸好定下心来分清所处的方位,才终于在即将筋疲力尽之时走了出去。
    走出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又走了好长时间,傅宁榕才终于带着谢渝看到了一户亮着灯的人家。
    一路上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似很熟悉,像终于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
    不知晓这种异样的感觉从何而来,直到傅宁榕敲响了那户还映着亮光的人家,在看清了给她开门的那位阿婆的面容后,才突然明了。
    她这是误打误撞回到了……南川?
    “阿婆?”有些恍然,傅宁榕试探性地叫了她一声。
    傅宁榕认识这位阿婆。
    以前阿爹为官时,从来都是什么案子都尽了全力的去办,旁的官员大多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稍微碰上些有损自身利益的事就不做了。
    但阿爹不一样。
    就像这位阿婆,她的儿子被当地恶霸活活打死,别的官员全都受了钱财意欲草草了事,唯有阿爹,秉公执法,兢兢业业,不顾所有人的阻拦从头到尾查了个彻底,这才最终弄清真相,给了这位阿婆一个公道。
    自那以后阿婆便同他们来往密切了些。
    阿婆人很好,经常送些什么瓜果蔬菜过来,偶尔在她家一道用饭,也时常陪着傅宁榕玩耍,一来二去,她也同阿婆熟稔起来。
    本以为没有机会见到的人这样出现在她面前。
    傅宁榕突然又觉得自己的眼眶有点热热的了。
    阿婆没怎么变,人也还像从前一样慈祥,并没有因为她是陌生人而驱赶让她离开,反而在见到傅宁榕这副样子时还轻声地问道:“诶,孩子你怎么哭了?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太累了,骤然到了一个有些安全的环境里她还尚且有些缓不过神,头脑宕机,半晌来反应过来,编出了一个稍微像样的理由:“阿婆,能麻烦我们今晚在您这里借宿一下吗?”
    “这是我哥哥。”随意给谢渝安了个身份,傅宁榕对着阿婆说道,“是这样的,我同我哥哥本来是要回老家探亲的,可无奈路上碰到一群山匪,抢了我们的财物不说,还想要我们的命。”
    “我们千辛万苦才逃出来,我哥哥却因为救我而受了这么重的伤,望阿婆可怜可怜我们,收留我们两人一晚吧。”
    并没有什么怀疑,阿婆心地善良,碰到这番情况反倒比他们还要着急,慌里慌张地把他们往里屋请,“傻孩子,这哪能算什么麻烦?快进来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