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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成血块后,切成片,放沸水里头煮一下,微微变色就能吃了,而且固态的话,更易储存。”夏安然倒是没当一回事,对他来说,鸡血只是一个辅料而已,倒是这汉子闻言有些不自在了起来,他一眼又一眼的看着夏安然,最后还是把话咽了下去,倒是表情各种变换,十分滑稽,夏安然一个回头时看到他这表情,又想了想刚发生的事,很体贴的说“没事的,这个做法在南方那很流行,不是我一个人的秘密。”
    他笑着说“你拿回去传播开也没事,拿来卖钱也没事,不用藏着掖着的。”
    他心大,那农户却不敢直接应下,第二日他又送来了两只小母鸡当谢礼,说是这鸡再养个把个月,就能下蛋了,两只小母鸡被夏母养在了后院安了家,喂些冻坏了的白菜梆子,这鸡也是万万没想到来了这能吃嫩叶子,当下一点适应也没有的就安了家,成了夏家第一个落户的动物。
    见状,夏安然干脆将鸡鸭血的处理方法细细的和人说了,人家都把谢礼拿来了,还让人回去自己试,这就有些坑人了。
    一个做鸡血块的方子换来了两只母鸡……夏安然还觉得有些赚了。
    这农户送来的母鸡是真的肥,汤水里面扶起了一层黄色的油脂,这就是母鸡身上的鸡油,这时汤面的浮沫已经不多了,用猪龙骨和老母鸡熬出来的汤味道先不说,香是真的香,夏母已经探头来看好几次了。
    虽然是身体的母亲,但是夏母在夏安然眼里也就是个同龄的小姑娘,现代社会普遍晚熟,夏母这个年龄在现代不过是个刚入职场没几年的小新人呢。在这里却要被喊一声婶子了。
    看看天色已经暗了,又看看夏母亮晶晶的眼神,夏安然突然有了一种自己是养家糊口的一家之主的错觉。他神色慎重地拿勺子舀了一小勺汤汁,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
    ……呃,着实一般般。
    没放盐,只有花椒胡椒提味,味道太淡了。
    毕竟只是卤子的底汤而已。
    将猪骨母鸡撩出来,将底汤用细细的纱布过滤了去——纱布是白天夏氏翻出来的,据说是小小夏小时候擦口水用的咳咳咳,已经在白天晒了一天消毒了。
    肉渣、调味料尽数过滤去,留下澄亮的汤底,汤底被又倒回了锅里,将之前焯水后晾干的香料装进干净的纱布里头打了个结放进去,又放入夏母切好的一条猪五花肉,夏安然还在夏母小小不赞成的目光中丢了小半个捏碎的罗汉果进去,罗汉果这是一味中药材,泡茶时候有止咳效果,但关键是,它是甜的,哪怕干燥后,也是甜的!
    甜味放在料理里面可以提起鲜味,而且罗汉果本身也有股特殊的香味,这味道在卤料里面并不抢眼,但是就是幽幽的绕在舌尖,夏安然平时自己在家里做卤料时候都喜欢放一点罗汉果,可以省下放冰糖的功夫。
    五花肉被放进去之前已经拿竹签戳了几个小洞,更方便入味。
    卤料这种东西不是一次性的,只要保存的好,随着放入物品的变化,料的味道会越来越醇厚——一般来说,味道稳定起码得六个月以后。
    但他不打算花那么多时间,投入和回收不成正比,开卤容易,护理难,要弄好一锅卤前半个月几乎要每隔两三日就放食材卤煮,尤其是等开春,气温升高后,差不多每天都得煮一次以防汤料内细菌滋生。在现代还有冰箱可以偷懒,在这可没这个功夫,他也没这么多料可以煮啊。
    他在心里划拉了下家里适合做卤的东西,估摸着……每天都煮一次的话,可以撑一个月吧……就是柴火太伤了,要不拿出去兜售一下回个本?
    本朝对于兜售这事还是比较容忍的,偶尔一两次的话基本不会被逮住交税,尤其是他刚认了个地头蛇当哥……啊,对了还得送给这位大哥一些。
    夏安然不自觉的将手塞进了另一只手的袖子里,做了个农民揣的动作。
    他感觉,家里的这些肉,有些不够用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开卤真的很简单,作者君也是开过的……自己做的卤可以根据自己的口感加东西,卤汁也是比较天然,但是作者君只坚持了一个星期,还是在有冰箱助力的情况下。
    全程,我家母后大人都是用:我就看着你作的眼神看我。
    我卤了牛肉、猪肉、鸡蛋、鸡腿鸡翅,然后,然后我就没东西可以卤了。
    沉痛的捂脸。
    PS一下,卤东西的时候那是真的香,香味一阵一阵的特别勾人!但是如果自家卤出来的东西,其实还是需要沾料汁的,因为,有些淡……商家的卤料和肉都是特制,自家是绝对不高兴那么伺候滴。
    但是卤汁拌饭很香。
    在红烧的时候放些卤汁也很赞。
    卤汁是万能的嗷!就是护理起来太麻烦啦。
    作者君,口水要下来了……
    昨天被说本文是美食文,作者就陷入了沉思,我觉得我写的是一篇,集卖萌,历史,小说,爱情,友情,亲情,科技,种田等为一体的文……然后忽然意识到,别的先不说了,但是科技,种田的目的就是为了吃……
    我觉得我需要重新审视本文的定位了。
    第8章 红楼(四)
    “老爷,就是这儿了。”一辆低调的小马车停在了一间两进的宅院门口,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放了个小凳子在地上,然后凑近为主人家撩起了门帘,恭敬得引人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