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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丁白叹了一口气说到,“你要是觉得冷的话,可以到我的房间来避避雨?”丁白向陈知非发出邀请,他本以为陈知非会默默的拒绝,却没想到陈知非居然直接上楼来了。
    “房间就这么大,你随便坐。”丁白说着,盯着陈知非毫不避讳的看。
    “雨停了就走。”陈知非说着坐到了屋里的椅子上。
    窗外是淅淅沥沥的细雨,屋内的人互不干扰的各行其是。丁白躺在床上脑子里捋着目前所知道的线索,陈知非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是在打盹儿还是在发呆。
    困意来的突然,丁白眯着眼睛盯了一会儿陈知非人就睡着了。
    午夜,坐在凳子上的陈知非睁开了眼睛,他转头看向刚好坐起的丁白。只见丁白翻身下床整理好衣物,穿上鞋走了出去。
    陈知非无声无息的跟在丁白的身后,走廊上多得是跟丁白一样的人,他们走到楼下,走进白天的教室里,此时教室里已经有人在等待着他们了。
    丁白走到了一个女生面前,坐在女生面前的椅子上。正前方的女生拿着画笔在画纸上画着什么,似乎不大满意她走上前去将丁白的姿势调整了一下,继而继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开始画。
    作为荷官的陈知非就站在不远处看着眼前的一幕,赌局规定,荷官不插手庄家在赌局中的任何决定,同样可不能向庄家透露相关的信息。
    他看着丁白的脸一点一点的出现在女生手下的画纸上,心中默默的有些不爽。特别是那个女生伸手调整丁白的姿势的时候,感觉更加不爽了。
    不远处,一位庄家躺在地上,身体上摆满了燃烧的蜡烛,每一支蜡烛融化的蜡油滴落在庄家的皮肤上很快便凝结成白色的薄膜。
    而随着蜡烛的不断燃烧,那名庄家的身上凝结的蜡烛越来越厚,似乎是要将他整个人都包裹在蜡油中。
    *
    早上起床的时候丁白感觉自己又像是被迫跑了个五公里,腰酸背痛的简直要命。而昨晚来避雨的陈知非已经消失不见。
    “累死了,这床怎么睡的这么难受。”丁白嘀嘀咕咕的穿好衣服,却发现脸上似乎沾了点东西。
    他伸手摸了一下已经有些干了,扣了扣发现这个东西好像是颜料?
    这东西什么时候弄上去的呢?
    第59章 谁他妈的咬我一口?
    手上的颜料轻轻一搓就变成了粉末状,丁白盯着这些粉末微微出神。
    在昨晚睡觉之前他根本没有看到过脸上的颜料,而且颜料覆盖的位置很明显,他怎么可能会注意不到?
    除非,这些颜料是在他睡着之后被蹭上去的。
    难道是陈知非?丁白想到昨晚来避雨的陈知非,但是转念一想如果是陈知非那他为什么要将颜料涂在自己的脸上?
    思考中有人敲了敲门,徐思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丁白?该下楼了。”
    “哦,好。”简单应了一声之后,丁白便收拾了一下出门下了楼。
    昨天下午那间死了人的教室居然还在用,泡着人的水缸就简单的盖了一块布给扔在哪儿了,而且奇怪的是,这帮学生居然可以忍受旁边有一具尸体。
    那为什么昨天他们一个个害怕的要死?很违和啊。丁白摸着下巴想着,站在原地像是一个没事干的闲人。
    倒不是只有他一个人是这样,原本跟他一个组的学生都闲着,因为这个水缸子本来是他们这一组的作品,不过现在他们的作品已经被毁了。
    “然后呢?”丁白朝旁边的一个男生问了一句,“水缸子都没了,咱们要怎么完成作品?”
    “啊?”被问到的男生有些懵,他像是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说到,“没关系的,再做一个其他的也可以,反正这个也不重要。”
    后面那句话小声的几乎不可闻,但是丁白还是敏锐的注意到了他的话。什么叫反正这个也不重要?
    这句话就好像这帮学生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所以对于即将出现在艺术展上的作品已经无所谓了似的。
    可是丁白觉得很奇怪,无论是对这句话还是对这些学生。
    在之前还因为诅咒而害怕的学生,因为辅导员的一句话就可以强装镇定;明明头一天还非常恐惧尸体,第二天就可以淡然的忍受旁边的尸体。
    这帮学生哪像是什么搞艺术的,这么强大的心理素质不去学法医简直是可惜了。
    丁白虽然在心中吐槽,但也突然意识到,会不会自己的切入点错了?从一开始,他知道有关于这个‘美丽无罪’的艺术展览开始,他就将这帮学生划分到‘好人’这一边来,觉得他们和庄家们一样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只是刚刚的疑惑让他心中突然转变了一些想法,会不会眼前的这帮学生根本算不上什么‘好人’?
    “哎,跟你说个事儿。”徐思源从旁边走了过来碰了碰丁白的肩膀,示意他到边上来一下,“你发现了吗?又死了一个。”
    “什么?”丁白有些差异,快速的在屋子里清点了一下人数,十个人,果然庄家又少了一个。
    “怎么发现的?”他问了一句,如果不是徐思源突然说到这个,丁白根本没有察觉他们之间又少了一个人。
    “死的那个人的室友发现的,说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人还在,早上醒来就没了。”徐思源说到,“这他妈的就奇了怪了,不是说这事儿是和那个什么展有关吗?怎么会大晚上的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