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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洗的衣服。”陈知非将手里的衣服递了过去。
    里面的人伸手接过,还来不及看对方的表情,门就从外面带上。丁白愣在原地,他莫名其妙的觉得他和陈知非之间好像多了一些很奇怪的情绪。
    浴室里的雾气像是一层厚重的窗户纸,等着人来捅破。
    陈知非看了一眼关上的浴室门,脑海里那些画面难以挥去。在不良游戏的赌局里,最后一场游戏结束之后,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到了还是荷官的自己和当时手里还拿着方片八的庄家丁白。
    *
    “各位庄家晚上好,本轮赌局参与人数为十二人,时间为七天,请各位庄家在七天内完成赌局任务并找到相应的金花牌。”陈知非看着面前的人机械的念出那些早就被念过数百遍的台词。
    “本次赌局为生死赌局,买定离手,概不反悔。祝各位庄家财源广进。”
    当所有走过那扇通往赌局的门后,站在最后的陈知非也跟着走了进去。早在之前的赌局,荷官是有义务全程监督的。
    走在队伍最尾巴的人总是有些漫不经心,他手里拿着那张红色的方片牌,说起来整个队伍中唯有丁白现在手上的数值是最大的。
    “喂。”前面的人停住脚步微微转身,“作为荷官应该不会不知道赌局的故事情节吧?你说咱俩关系那么好,难道你就不能跟我透露一些剧情之类的。”
    陈知非越过对方的头顶,看到远去的人群,他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他们已经走远了,并且谁跟你关系好了?”
    “啧。”丁白有些无奈的啧了一声,“真是死板,你难道不想看见我早日获胜好顺便把你带出去?”
    “你那破地方有什么好待的?灰蒙蒙的一片跟恐怖片儿似的。”丁白像是自言自语的念着,转身跟上了远去的人群。
    走了没两步边刮起了风,这风来的突然,像是粘在人的身上似的,瞬间将丁白吹了个透,他打了一个哆嗦看到从不远处跑过来的人。
    “是从隔壁学院调过来的学生吧?我是美院艺术设计系的辅导员。”来人裹了裹身上的风衣,看起来有些冷,“辛苦你们了,今天时间也不早了,先跟我去宿舍吧,明天早上有一个设计会需要你们参与。”
    说着辅导员便领着他们往前走,丁白跟在人群后面看着不远处的一栋楼,也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怎么回事,这楼里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像是要完。
    “这是学生们自己在艺术节的时候自己改的额,说是有趣。”辅导员指了指一闪一闪的灯,“学艺术的孩子嘛,想法独特一点。”
    丁白不明白把一个好端端的灯改成这样接触不良的样子算是什么个独特法,怀着这样的疑问他跟着辅导员进入这栋楼,此时外头呼啸的风才算是小了点儿。
    整栋楼里有些安静,像是没住多少人,前面的导员小声的在讲些什么,丁白听到她说现在是放假期间,只有一些准备参展的学生留在学校里准备。
    在一来二去的交流中,他们得到了一些关于本次赌局的信息。
    赌局背景是在一个艺术院校中,原计划在本次假期间举办的艺术展览总共有三十二个人参加,由于某种不知名的原因,部分同学离奇失踪。所以他们是被特意请来帮助这些学生完成本次的艺术展览。
    “实际上这本来是一件小事情的,你们也知道,学艺术的学生思想前卫,关于什么离奇失踪的传闻不过是学生之间胡乱猜想的。”辅导员领着众人上了二楼,“所以你们要是听见了什么不好的传闻可千万别理睬。”
    “好了,到了。”辅导员昨晚科普之后将人带到了宿舍,“房间都是分好的,两人一间,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说完便匆匆下了楼,那副着急的模样,像是有人在后面追她似的。
    丁白进了房间,艺术设计系的条件不错,是标准的双人间,不过由于是跟陌生人一个房间到底还是有些放不开。
    一起住的人是个年纪不大的男生,高高瘦瘦的长得还挺帅,叫卫杰。两人闲聊了两句准备先休息,在屋里逛了一圈才发现没有洗手间。
    “洗手间在外面啊,这都什么年代了连独立洗手间都没有。”卫杰抱怨了两句准备去上厕所,“你不去嘛?”
    丁白暂时还不大想去卫生间,便一个人走到阳台。从阳台望出去正好看到了他们来时的那条路,一闪一闪的路灯下,陈知非站在哪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站在阳台愣了半天,丁白摸了摸身上的口袋发现没带烟。
    这场赌局限时为七天,从进入赌局开始记时,此时是晚上十点,暂时还未发现什么奇怪的线索。
    丁白在脑袋里复盘着目前所知道的线索,转眼楼下的陈知非就不见了踪影。
    “操!”卫杰从门外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吓死我了,我刚刚差点儿魂都吓掉了。”
    “怎么了?”丁白觉得奇怪,从阳台走回房间,看见卫杰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出事儿了?”
    “倒是没出事儿,我刚刚从洗手间出来碰到一个女生敷着面膜,白冷冷的一张脸吓死个人!”卫杰拍了拍胸口,“而且她还问我她漂亮还是我漂亮。”
    丁白觉得有些好笑,转而问他:“你怎么回答的?”
    “能怎么回答,我差点儿没被吓死,只能说她漂亮。”卫杰讲着讲着也觉得有些好笑,扣了扣手上的戒指,“我刚刚看到这栋楼里还住了其他人,现在学校还挺开放,男女混住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