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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那人继续说道,“谁说这场赌局的金花牌是杀关键人物才会获得。”说完他拿出一张牌来放在餐桌上,这张牌正是插在死去庄家胸口的那张。
    此时的这张牌表面多了一些变化,原本写着数字一的牌面变成了刻着方片形状的牌面,而数字反而是消失不见,不过这张牌与他们所寻找的金花牌越来越相似。
    “金花牌?”众人惊讶,不过很快有人发现了不对劲。
    “这场金花牌怎么只有花纹没有数字?”
    “是无效的吧,不然首张金花牌出现,赌局怎么没有反应。”
    那人将牌扔在餐桌上并未有收回的意思,反而是站起来拍了拍裤子说到:“牌肯定不是随便杀人就能得到的,但是为什么是无效的,可能是因为拿到他的人死掉了吧。”
    说完便跟着他的同伴走出了餐厅。
    一群人小声的讨论着刚刚的话题。
    什么叫拿到牌的人死掉了所以这张牌变成了无效的?
    丁白盯了一眼桌上的牌,心里猜想,难不成昨晚上那个人死掉的原因是因为他拿到了这张牌?正想着,他看见陈知非起身走了出去。丁白看了一眼还在讨论的其他人,犹豫了一下决定跟上陈知非。
    他原以为陈知非是来找刚刚出去的那两人,但是他跟上去才发现陈知非直接上了楼,而且正准备往楼梯的右边走过去。
    他一路小跑跟了上去,跑到陈知非的身边拦住了想要进入二楼房间的陈知非:“说是不让进。”
    陈知非看了他一眼说:“我知道。”
    “知道你还进。”丁白说。
    陈知非用下巴指了指门:“已经有人进去了。”
    丁白这才注意到,这边走廊上的房间门虚掩着一条缝。如果说是庄主和他夫人走之前没把门关严,那就有点侮辱智商了。也就是说,已经有人进去了,而进去的人是谁?
    除了刚刚那两个人还会有谁呢?
    陈知非已经上了台阶,丁白转身跟上,他走过拐角处的平台,忽然感觉到有一束目光盯着自己,于是转头看向挂在墙边的画像。
    画像上是庄主和庄主夫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栩栩如生,丁白盯着画像上庄主夫人的眼睛感觉这双目光似乎是在盯着他。
    “怎么了?”陈知非没听见动静回头看了一下,发现丁白看着墙上的画出神。
    “没事。”丁白收回目光,“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两人顺着门缝溜了进去,房间里面很暗,进门就是一股刺鼻的香味。暗淡的黄色灯光让人看不清楚屋子里的状况,倒是多了一点诡异的气息。
    丁白眯着眼睛朝着光源处看过去,才发现这间屋子大的有点离谱,就像是个总统套房似的。
    也不知道香味是从哪里来的,弥漫的整个屋子都是。丁白忍住想要打喷嚏的念头,摸着墙朝里面走了进去。
    “这什么都看不清楚啊。”要是有光就好了,丁白心想,突然他想起一个东西,摸着裤子口袋掏了两下。
    手机向上一划,一道亮眼的光照了出来。
    丁白正觉得自己真是聪明透顶,却见手机光亮照射的地方直愣愣的站了一个人,他吓得往后一退踩在了陈知非脚上。
    第11章 你们礼貌吗?
    陈知非扶着丁白的手将他拉了起来,将人扶好之后弯腰把掉在地上的手机捡了起来,并且拿着手机朝着对面照过去。
    手机光照过的地方出现两个人影,一个人正歪七八扭的靠在另一个举着手机面无表情的人身上。
    丁白有些尴尬的站直了身体,这还啥都没有呢就大惊小怪的。
    陈知非借着丁白的手机左右照了一下,他们发现左右都是自己的影子,凑近才发现原来门口的两边装着等身高的镜子,这些镜子围成了一个半圆将两人的身型给囊括了进去。
    他举着手机走在前面,丁白紧跟其后,再往里走才看到了旁边的一个书桌,似乎是庄主的书房,而书房的旁边是卧室。
    丁白二人又往里深入了一些走到卧室里,卧室的窗帘很厚,里面几乎没有光源。陈知非手里举着手机朝左边看了过去,是一张床。床被重重的帷幔遮住,整张床都掩盖在帷幔之下。
    对着床的是一个梳妆台,梳妆台上有一扇圆形的镜子,台面上是一堆化妆品。
    “这夫人还真是有些臭美。”丁白压着声音说了一句,这屋里不是镜子就是化妆品,不是臭美是什么。“不过这香水也太重了,跟泡在香水罐子里的似的。”
    陈知非没有说话,他举着手机绕了一圈,庄主和他的夫人确实是离开了,不过正如丁白所说这屋子里的香味过于浓郁。
    他看向重重堆叠在一起的帷幔,帷幔很厚,手机光照过去甚至都照不透。陈知非走上前去想要打开帷幔,身后的丁白打了一个喷嚏。
    一个忍了巨久的喷嚏。
    丁白:“.......”实在是忍不住了。
    陈知非伸向帷幔的手停顿了一下,却不料帷幔里蹦出一个人来二话不说朝着他一拳。
    他反应迅速侧过身躲过一拳,不过冲过来的人速度很快再次席卷过来。手机灯光在屋子里晃,两人的身影在手机光里若隐若现。
    丁白看的认真,肩膀上被拍了一下,他转身回头。
    等到陈知非发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屋子里就剩下两个人,另一个是刚刚在餐厅说话的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