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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麻烦。”不死川一边说着麻烦一边把背在背上的流萤又往上托了托,然后踩着辘轳轻轻一跳就钻出了洞口。
    两个人出来之后被风一吹都冷得瑟缩起来,随便找了家客栈就溜了进去。
    “那今晚先在这里休息吧。”不死川虽然这么说,但怀里抱着刀靠在她房间门口并有要走的意思。
    “为了防止再出现上次那种情况...我...”不死川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房间中央的大床,又看了看仅供他容身的沙发,“我也在这个房间睡。”
    流萤把防水的鬼杀队队服背着他套到身上,“那不死川先生是...”
    窗户被风吹开打到墙上的巨响打断了流萤的话语,她正要走过去把窗户合上,就和不死川眼睁睁地看着猗窝座从窗户外面跳了进来。
    ......
    !!!!
    这个重逢太硬核了吧!这里可是三楼啊喂,你是飞上来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没头脑和不高兴哈哈哈(对不起风哥)
    第48章 血战上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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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抓错了重点,流萤还是下意识退后了好几步。
    “这次...不会,再失手了。”猗窝座半蹲在地上抬头直直地看向流萤。
    “别说废话,先过我这关。”不死川眨眼之间已经到了猗窝座身旁。
    “客栈里还有其他人,把他带到外面去!”流萤跑到沙发旁拿过放血剂瓶和毒的挎包。
    但是这三楼不死川跳下去不就凉凉了吗...
    刚这么想,缠斗在一起的一人一鬼已经撞开木制墙壁跳出了房子。
    流萤惊慌地趴到窗边,看着不死川顷刻间已血流满面的战况,心一横也跳了下去,好在下面是土不像地砖那么硬,流萤用刀撑起身子,“血之呼吸,壹之型,引血!”
    猗窝座在与不死川撤开距离后停止了攻击,转而直朝着流萤冲过来。
    “血之呼吸,伍之型,三线斩!”勉强抵过了他的手刃,流萤顺着反作用力滚到不死川身旁。
    两人的刀刃在血的加成下都泛起了红光,尤其是流萤一黑一白的刀身尤为瞩目,但还不等实弥说什么,猗窝座又完全不给人停顿地扑了过来。
    流萤明显地感觉到他每次出手都直击要害,看来经过上次的教训,这次真是不论如何都要把她抓回去了。
    两人几乎是被压着打,在战斗中只能被动地接受着猗窝座近身攻击,完全没有反击的机会。
    “不要挣扎了,你们,太,弱,了。”
    话音刚落,不死川就实实在在地接了猗窝座的一拳。
    辅助兼治疗流萤在主要攻击力不死川暂时撤离战场的十几秒内偶然开发出了自己的又一项优势,她好像还挺肉的,上次被玉壶打了十几拳断了几根肋骨还以为是斑纹的作用,原来是她本身就很抗打...
    在数不清第几次往鬼门关走了一回之后,流萤翻过身想强撑起身体,却不料大量浓血从鼻腔和口腔里同时涌出,耳朵也嗡嗡的,目光所及处是同样甚至情况更糟的不死川,她使劲把指甲钳进手掌,想要恢复一些身体的感知力,努力伸手去够刀刃,却在半途被猗窝座截断。
    他一脚踢开了满是血痕的刀,在看到流萤仍锲而不舍伸着手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而后慢慢蹲下了身体,“我早就说过了,挣扎没有用的,弱小就是弱小。”
    “嗯...”流萤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猗窝座正要继续开口,原本还半跪在地上的不死川这时却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用刀牢牢扣在他的脖颈处,不惜一切代价地用手直接扣住刀锋使劲向内压。
    猗窝座皱了皱眉,“玩够了吗?你可以去死了。”
    流萤借着猗窝座和不死川纠缠的间隙忍住巨大的苦楚拿过了刀,“这句话还给你!”
    “血之呼吸,七之型,铸魂!”
    流萤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直直将刀刺入自己的心肺,在刀贯穿的一瞬间,不死川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灌注于自己死死握着的刀刃中,刀身也借势渐渐没入了原本坚如磐石的脖颈中。
    心脏鼓动间,一黑一白的刀身似是渡上了一层死灰,吸血石也没有再起作用,任凭身上各处血管爆裂,徒留下触目惊心的鲜红。
    恍惚间,已失去焦点的双眼迷蒙地从底泛起一层薄雾。
    是谁,看到了谁吗...有人来了吗...
    啊...
    还是天亮了吗...
    猗窝座立马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瞬移到顷刻间已呈无生命状的流萤面前拔出了贯穿她身体的刀刃,转而翻手将刀从侧面刺入了不死川的腰腹。
    流萤在即将陷入混沌的时候被猗窝座猛地拽了回来,眼神聚焦了好一阵,才看清目前刀刃已没入猗窝座脖颈些许的战况。
    胸前滔天的撕裂感将她完全吞噬,骨肉血沫混在一起翻腾在她已完全乱成一片的身体内里。
    失败了...
    被打断了...
    流萤费力地抬起手捂住胸口,“不死川...”
    “跑吧...”
    “快跑吧...”
    回应她话语的是猗窝座将再也没有一丝力气的不死川踹到一旁墙上的绝望战势。
    方才那股强大的威压立刻消失了,猗窝座厌烦而又有些后怕地将仍旧卡在自己脖颈处的刀刃拿下来折断,顺势将两半钉入了不死川的左肩和右膝盖里,他甚至连喊痛都没有力气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