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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被感动到,流萤和炭治郎对视了一眼。
“你们会请钢铁冢和长谷川再次锻造日轮刀,依我看两个人心里早就乐开花了,毕竟他们两常因为受剑士厌恶而被裁撤刀匠资格。”
流萤想起初见时长谷川和植松赏雅那冤家似的场面,默默感叹她老师竟然选择按着长谷川锻刀也没有放弃他,诶,莫名有点配是怎么回事...呸呸呸,她竟然磕cp都磕到自己老师头上了,罪过罪过。
钢铁冢这会儿又复活了,一下跳起来抢过刀说道,“这把生锈的刀我就收下了,本人一定会用钢铁冢家代代相传的日轮刀研磨技术让它以锋利无匹的雄姿回到你们面前!”
“既然如此,只要刚才直接和我们这么说就行了啊...”小铁无语地说道。
告别了三位锻刀师,流萤和炭治郎并肩走在小路上,“祢豆子上次一个人跑来找我真是把我吓得够呛。”
“哈哈,那应该是祢豆子很喜欢流萤吧,况且她尽管可以缩小,但待在箱子里总是比在外面不舒服,这么想着或许就趁晚上去找你了吧。”炭治郎看了看背上的箱子笑着说道。
“话说,你刚刚在和人偶战斗的时候提到的破绽之线是什么?”
“那是我在战斗中可以通过气味问道敌人攻击中的破绽从而顺着那根线给对方致命一击。”
哇,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不过,刚刚在和人偶战斗的时候闻到的气味,比破绽之线更早出现,而且功能也和它不一样,我可以靠着那股味道得知敌人接下来对自己身上的哪些部位发动攻击。”
“这是真的很不错,正好弥补了你反射神经和反应速度的不足!”流萤高兴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炭治郎挠了挠头,有些不自在地说道,“在真正认识你之前听说你是个很冷漠的女孩子,现在看来完全不是嘛。”
“在你面前没有高冷这个说法,”流萤拿下随风飘到她衣服上的叶子,“我想谁都是这样。”毕竟在他面前,那些让她烦躁不安的情绪就很神奇地统统消失了。
终于结束魔鬼训练的炭治郎端着一盘子煎饼找到了玄弥。
“要三天三夜才能研磨完,照这个时间来看的话要后天才能完成,虽然千叮咛万嘱咐说是绝对不能去偷看,但据说研磨手法非常残酷,有刀匠甚至在研磨途中力尽身亡,你说我究竟该不该去呢?”炭治郎和流萤面对面坐着问道。
“关我屁事啊!你们两个有事不能出去说吗,为什么要待在我房间啊!别装得我们好像很熟似的墨迹个没完!”玄弥凶巴巴地回头吼道。
流萤相处下来觉得玄弥可比不死川好多了,她知道两个人都姓不死川,但她喊不出实弥这个名字,所以还是喊姓好了。
“诶,咱们已经是朋友了吧?”炭治郎慌张地问道。
“谁跟你是朋友啊,快给我消失!”
流萤好像知道为什么宇髄天元喜欢撩她了,这一点就炸也太好玩了吧!
“你当初可掰断过我的手腕啊,别跟我说你已经忘了!”
“那是因为你玄弥打了女孩子啊,错全在你身上,怪不得我的。”炭治郎真诚地说道。
“不许你对我直呼其名!”玄弥崩溃似的大喊道。
“诶?你的牙...我记得你的门牙不是掉在温泉那里了吗?”怎么现在嘴里完好如初的样子。
玄弥愣了愣,“肯定是你看错了。”
“怎么会呢,你看,我还留着呢。”炭治郎从口袋里翻出一颗断牙摆到他面前。
“你还留着它干什么!你恶不恶心啊!”玄弥一把拎起炭治郎的领子把他扔到了门外。
流萤看着侧头朝自己看过来的玄弥笑了笑,“我想和你解释一些事...”
结果玄弥像没听见似的一把拿过桌上的煎饼塞到流萤怀里以同样拎领子的方式把她也扔到了门外,“有什么事情和我哥解释去!”
流萤和炭治郎两个人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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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得正香,流萤突然感觉有一股强烈的窒息感袭来,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时透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慢慢地把视线移了移,才看见是时透用手轻轻捏住了自己的鼻子,吓死了,还以为是...
“时透?有什么事吗?”流萤点亮了一旁的火烛,背对着他迅速套上了鬼杀队服。
“你认识名为铁穴森的刀匠吗?”
流萤愣了愣,“认识,有什么事吗?”
“他现在在哪里?”
“应该是和钢铁冢在一起锻刀吧,我和你一起去找他吧。”流萤拿起火烛回头看向仍跪在原地的时透。
流萤刚走出门,突然醒悟过来自己也不知道他们俩具体在哪里,于是又拉开炭治郎客房的门,悄悄走了进去,“炭治郎...炭治郎...”
炭治郎睡眼惺忪地看向流萤,“怎么了?”
听完讲述后,炭治郎和流萤一样二话不说地套上了鬼杀队队服,“走吧。”
时透站在门口不解地问道,“...为什么总是这么关心别人呢?”
“你们就没有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吗?”
两人一时语塞。
“对朋友的话,理所当然的他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流萤笑了笑。
“对呀,而且帮助别人其实就是帮助自己。”炭治郎替流萤拉了拉急急匆匆起身没来得及戴好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