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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利落干脆。(←已经完全忘记刚刚走光风波的少女)
    他这个一条街一条街排查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流萤勉勉强强跟在他身后,一个急转弯又结结实实地撞上了锖兔,她发誓她不是故意吃人家豆腐的。
    怎么不跑了?流萤小心地从他背后探出头,就看见远处一团黑影穿墙进入了院子里。
    “你在外面守着,我去里面。”锖兔回头看了看流萤点点头,这是他在与别人合作时的习惯性小动作。
    锖兔翻墙进去,刚刚还散发着微弱光芒的月亮此刻已经完全被云掩盖住了,凭人的视力在这院子里几乎什么都看不见,情况对他来说很不利。
    突然一阵婴儿的哭声刺破了这快要让人窒息的寂静,左边的房间!
    猛地推门进去,夫妇不知是晕过去了还是没被吵醒,依旧安稳地躺在床上,一旁小床上杂乱的被褥里却已经没了孩子的身影。
    跑了!
    流萤看着从墙里钻出来的鬼差点没呕出来,丑陋的面庞上自额头延伸出两条不长不短的须,而身体被包裹在黑衣中看不清模样。
    “稀血!哈哈哈,你是找上门来送死的吗小可怜?”男人的声音像是嗓子被什么卡住一样让人听着就不舒服。
    “血之呼吸,伍之型,一线斩!”跟你这样的鬼一句废话都不想讲。
    笼罩在黑衣里的鬼把抱在手上的已无哭喊声的婴儿塞进墙里,准备正面迎战。
    鬼一面躲过流萤的攻击,一面从嘴中吐出令人作呕的气体。
    流萤立刻捂住了鼻子,乘着这个机会,鬼立马向流萤冲去。
    “水之呼吸,贰之型,水车!”锖兔从天而降,一个圆形斩击将鬼逼回了原位。
    “又来一个,我可不想吃你这个臭小鬼,快给我滚开!”
    “当心,他会喷出有毒的气体。”
    “好。”锖兔一边运作自己的呼吸法让自己尽量减少毒气的吸入,一边又冲了上去,“水之呼吸,肆之型,打击潮!”
    来不及躲避的鬼被直接腰斩成两半,“可恶,可恶!”
    伴随着鬼的怒吼,墙里突然发出十分嘈杂的声音。
    流萤和锖兔两人即刻背靠背关注着周围的形势。
    “是蜈蚣!”流萤原本捂着鼻子的手立刻紧紧地把嘴也给封上,不然她就要呕出来了。
    数以万计的蜈蚣从墙里爬了出来,不断围向他们。
    不是,怎么碰到的两个都是范围伤害啊,不能有一个朴实一点的鬼和她玩互A流吗!
    “小心,被咬一口就可能毒发身亡。”现在情况有点棘手了...
    她上次用的贰之型雾化针对的只有无生命物,对这些恶心的蜈蚣还真是没有办法了。
    刚刚被腰斩的鬼这会儿身体已经长了回来,没了黑衣的遮盖,里面居然是密密麻麻的蜈蚣足。
    不行了,她真的要呕了!
    流萤硬生生地把已经反到喉咙处的食物又咽了下去,在锖兔面前呕了岂不是很尴尬...
    “你能对付吗,我只有一个攻击招式,而且对付不了群攻...”虽然很丢脸,但现在不说清楚情况自己硬扛就只能被咬死了。
    锖兔对流萤的第一印象可是很好的,也对她稀有的呼吸法很感兴趣,“你上次用的那个招式,可以把血滴在别人的刀上加成伤害吗?”论如何委婉地回答我觉得我不太可以。
    “可以。”
    “血之呼吸,壹之型,引血。”像上次一样,流萤的手腕上出现了一道细小的伤口,沿着手腕低落的血慢慢飘到了锖兔的剑柄上,不过一会儿,剑身已通体发出红色的光芒,一下照亮了只有几盏微弱路灯的街道。
    “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斩击!”剑的威力果然增强很多!蜈蚣大批量地死亡,墙中也不再有蜈蚣爬出。
    “可恶,可恶!”鬼看着形势愈渐对自己不利,缩进墙就想逃跑。
    想跑?你个蜈蚣精你拿命跑!“血之呼吸,伍之型,一线斩!”
    鬼的半个身子都已没入了墙体,却还是被流萤斩下了头颅。
    “那个孩子应该还在墙里。”流萤拿剑敲了敲墙壁,“是空心的。”
    “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斩击。”
    墙壁轰然倒塌,一阵恶臭立马淹没了两人的口鼻喉。
    里面竟然有一地的人骨,还有一个脸色已然发青的婴儿。
    流萤赶紧跑过去看他还有没有呼吸,没了...
    第二个,第二个就这样死在自己眼前而自己没有能力救下来的人,该死。
    天边渐渐泛出了鱼肚白,两人将比较完整的尸骨移到了不远的树林里做了简单地埋葬,把已然失去生命迹象的孩子裹上白布放在了那户人家的门口,除此之外,他们也无法再做其他事来挽回已经形成的局面了。
    “这次如果没有你的话,我恐怕也不会这么顺利地完成任务。”锖兔和流萤并排走在田间的小路上。
    “我也是一样。”流萤表面淡定,心已经跟放烟花似的了。
    “这可能就是缘分吧,上次在最终选拔也是,这次的蜈蚣也是,这么算算,你已经救了我两次了。”锖兔语调上扬着说道。
    等等...他这是在硬欠人情吗...在日本,欠了人情是很难还的啊喂!
    “没有没有,你这次也救了我,算是抵消了吧。”流萤紧张地抿了抿嘴唇,猜不透他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