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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一时沉默了下来。
    “有这种能力的鬼留着是个大祸患,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想必对战时很悬吧...神无月,你做到了。
    流萤听到老师的称赞心情又飘飘然了起来。
    “唯一的不好是,你的队服只有一套,”植松开玩笑道,“你知道为什么有的鬼不穿衣服吗?”
    诶?!老师这是让她以后不要穿衣服的意思吗...
    “因为受伤会流血,虽然可以自愈,但流的血却吸不回去,穿衣服的话得常常洗呢,多麻烦,”植松凭着身高优势,踮踮脚从上看了眼把半边脸泡水里不说话的流萤,“我的意思是让你除非没有办法不要随便用贰之型,洗衣服很累的好吗!”
    “知道了知道了!”流萤送走了会川剧变脸的植松之后,穿上衣服在房间里活动了活动筋骨,踹在她背上那一脚的力道真没玩笑,加上她为了找到鬼的行踪规律,不断翻滚躲避他的攻击,一直在加重背部的压力。
    “咔哒”,错位的骨头被流萤硬生生地给压了回去,剩下的步骤就是等身体自愈了。
    流萤能够用血之呼吸法的一个重要的前提就是,她的身体拥有自愈能力,但速度相较于鬼还是慢了很多。正是因为能够自愈,为了攻击而引血的这种招式才得以被创造出来,不然她放一会儿血就会因为伤口无法愈合,失血过多而亡。
    也正因为这个特殊的能力,植松赏雅一开始甚至都不打算教她刀法,而是专心钻研如何能把这种自愈能力提升到一个极致,这样一来,拥有了不死之身,就算只会逃跑也能把时间拖到天亮。这其实是在植松见识到流萤力气小到,连举起一把剑都不行的震撼事实后产生的极端想法,虽然那时的流萤还很小是一个原因,但她能有现在的能力,更大程度上还是归功于植松魔鬼般的训练。
    拉开门,院中空无一人,门外倒是吵得很厉害。
    “老师?”这个时间点,估计是在地下室配药吧...
    “扣扣扣”嘈杂的人声突然都安静了下来。
    流萤裹好衣服,装备上自己的冰山脸开了门,门外是挤满了整条街的百姓。
    “有什么事吗?”
    “就是她!我今天早上在小巷里看见的就是她!”人群中一个男人惊恐地大吼大叫着。
    ...完了被发现了,流萤回到镇上的时候天早就亮了,虽然为了不被人看到自己浑身是血的模样特意走了平时基本没人走的暗巷,但还是被人看到了。
    “晚上我还经常听到她们家有打斗的声音。”
    喂喂喂,你这邻居未免也太不够义气了吧。
    “我们只是普通人,还要养家糊口,求求你们行行好搬到别处去住吧。”为首的女人这样一说,其他人都立马附和着各说各的凄惨。
    “...我知道了。”流萤面无表情地关上了门。
    嘶,第一次被人赶呢。
    “怎么了,我好像听到外面很吵的样子。”植松从房里慢慢走了出来。
    ......
    傍晚,流萤把最后一箱药剂瓶搬到院子里,然后瘫倒在了地上。
    “过来吃饭,”植松面色不善地把筷子递给流萤,“哼,敢让我搬走的,这里还是第一个,我想住哪就住哪,用得着他们管么,气死我了。”
    “老师,为什么要把那些搬出来啊,容易招鬼...”流萤略微有点担心地看了看四周。
    “不是说老是听到打斗声吗,我让他们听个够!”像是故意迎合植松赏雅的话一样,刚说完就有好几只小鬼攀到了院墙上,贪婪地看着院子正中间的血剂瓶。
    流萤刚吃的一口饭还没咽下就急急忙忙地抓起剑冲出去战斗了。
    “水额夫机,卧几赢,音向长!”
    “你是傻子吗!把嘴里的饭咽下去再讲话!”植松正准备摆好看戏姿势,结果被流萤的操作秀一脸,眼看着其中一只鬼就要碰到流萤,“炎之呼吸,壹之型,不知火!”植松以火炎爆发般地势头高速突进,接近鬼后利落地一刀砍下了鬼的头颅。
    “你知道成为柱的条件吗?”
    流萤一边发动招式,一边回答道,“不知道。”
    植松解决掉流萤的危机之后就又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击杀十二鬼月,或者...杀五十只鬼。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不要让我失望。”
    一夜过去之后,完全失眠的邻居们愤恨地又找上门来,却发现整个房子已经空无一人了,只剩下一张纸条,“帮你们解决了方圆十几里内的所有的鬼,不要太感谢我们。”
    ......
    另一边,下半夜就开始赶车的植松和流萤拿着城镇附近的地图考虑着下一个要迁居的地点。
    “这一次,我大概要终身定居了。”植松突然说道。
    “诶?!为什么,老师不是不喜欢...”流萤说到一半愣住了,好像知道了原因。
    “老师,这是不是有点...开挂。”这刷怪升级也没这么刷的吧...
    等一下...“老师这么开挂是想早点把我赶出家吗?”流萤弱小的心灵受到一万点伤害。
    植松赏雅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坐起来,“神无月,你的体质非常特殊,越早升为柱,你身上不可知的属性就能越早被开发出来。要知道,鬼拥有无限的时间,而我们人类,却恰恰相反。”
    每次老师叫她神无月这个姓氏的时候,流萤就会感觉到植松赏雅心中希望与绝望交织融合在一起的无比复杂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