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页
“一半自留,一半找买家呗,我们这回赚大了,祖父。”马克最近真是春风得意。
“怎么找买家,维罗尼卡?”老谢利突然点名了维罗尼卡,这点即突然,又合情合理。
“放消息给其他势力,告诉他们我们有一批枪要出手。”维罗尼卡第一次有话语权,她有点不知所措。
马克嗤笑:“商店里卖化妆品的推销员都知道,公主,这不像你说的话啊!”
“我不建议这批枪自留,这是一批□□,它们在失去性能前就被淘汰了,可能是军方有了更好的武器,但更大一部分应该是它们是一批政府某个团伙,或某个人贪腐的赃物。”维罗尼卡的话好像当头棒喝。
泰德皱眉追问:“那我们还向外宣称有枪,那不是很危险?”
“左右也是无本生意,把网洒出去,会有真正的买家,这样我们能小赚一笔,政府的那个人能和别人合作,也会和我们合作,毕竟我们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把他之前的合作伙伴灭了。还会钓上来一些其他地区的和我们一样的黑帮,他们就有意思了,应该是大部分人都做着黑吃黑的打算,他们想黑吃黑,就不要怪我们反杀,是时候扩大我们的势力范围了,我们在伯明翰已经很牢固了,这批枪就是我们的契机。”维罗尼卡拄着下巴说,这不仅仅是跨国交易,还注定会迎来一场腥风血雨。
老谢利笑了:“马克谈判的时候带上妹妹,散会。”人都走差不多了,泰德留下来对老谢利说:“祖父,我把学校转到伯明翰了,不打算走了。”
查尔斯谢利拍了拍孙子的肩膀:“欢迎回来,孩子。”
谢利家的内部会议却没有得到其他谢利分支下属的支持,他们本来就是鲍勃叔叔那辈的,比维罗尼卡长一辈,为此他们还特意请出了和老谢利参加过二战的那些元老级的,他们明显不想再冒险了,维罗尼卡的话头都没说出去就被几个有备而来的刺头否定了。没资历的新花样被嘲讽了一通,直指维罗尼卡,但实际上也是对谢利家孙辈人的质疑,各自为政的好日子过惯了,他们需要一个充分信服的理由。会议结束,几个元老相约来到谢利家族的剃头党最初的酒吧格里森喝一杯,气氛带着紧张和尴尬,即使是他们来到酒吧后仍然如此,故人重逢,大家却都在喝闷酒。拒绝新花样,守旧,故地重游,怀旧。怀旧就好,怎么也是一种感情不是?
“怎么?小姑娘,找到这来了?还想发号施令?”一个明显是这些人的话语者说。
维罗尼卡笑着说:“不,公事只在办公室谈,这里是前辈们放松的地方,我给大家唱首歌助兴吧。”说完她拿了一把吉他坐在狭窄的吧台后开始弹唱,这就厉害了,谢利家的孙女献唱,不能更给面子了。
维罗尼卡在掌声中弹了一会前奏,大家给面子的打着节拍:
All my wolves begin to howl身边的狼群即将在月光下咆哮
Wake me up the time is now我将在此时苏醒
Oh can you hear the drumming噢,你是否听见那战鼓起奏?
Oh there\039;s a revolution coming噢,革命的浪潮即将掀起
Wide awake the fever burns浴火重生激情与热血共同燃烧
Sweat it out wait my turn汗水竟已滂沱我等待着时来运转
Can you hear the drumming
There\039;s a revolution coming
All this doubt is creepin\039; in猜测揣度怀疑争先恐后向我袭来
Inside out I shed my skin由内而外我已脱胎换骨
Can you hear the drumming
There\039;s a revolution coming
I been waitin\039; all my life我用尽我毕生于等待与追寻
To live when I\039;ve only been dreaming只有当我徜徉于梦境,我才真正觉醒
Get love when I\039;ve only been stealing只有当我苦苦挣扎,我才能得到救赎
Can\039;t let time keep passing me by我不会让时光白白从我身边流过
Run down what I\039;ve always been chasing我会实现我拼尽全力追逐的梦想
Black out every fear I\039;ve been facing我会跨越我曾经惧怕的深渊与羁绊
歌词带着深沉的热血和暗涌般的激情,而维罗尼卡的嗓音并不女气柔弱,带着一种勃勃生机和力量,大家开始跟着哼唱:
大家:All my wolves begin to howl
Wake me up the time is now
Oh can you hear the drumming
Oh there\039;s a revolution coming
维罗尼卡:Wild things that turn me on满怀壮志吹响号角
Drag my dark into the dawn我身后是被黎明吞噬的黑暗
大家:Oh can you hear the drumming
Oh there\039;s a revolution coming
维罗尼卡:Body aches I\039;m bound in chains我被禁锢在灵魂的枷锁中遍体鳞伤
Well there\039;s a fire in my veins and但我的血管中流淌着鲜艳的热情
大家:Can you hear the drumming
There\039;s a revolution coming
维罗尼卡:Like every king who lost a crown像那每一个坠入黑暗流落地狱的君主
And all those years are history now这千年历史的长河翻腾不息
老谢利带着孙子们出现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我的爸爸托马斯谢利是剃头党的创始人,他是无人能及的人。我妈妈就是这个酒吧的服务生,当时她的歌声很鼓舞人心,我爸爸他们刚从一战回来,除了奖章,还带回来一身的战争创伤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