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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大干两回

      冯旭觉得石娉是想白嫖,而且是找了借口不履行承诺。第一次搞就要捅屁眼还不准疼?这可能吗?这就不可能啊,简直是瞧不起他下半身尺寸,以为他那里是绣花针,扎一扎就行了?他妈的,就算打针在屁眼里面也是要疼的好伐,何况他的尺寸又不小。
    “你是不是在耍我?哪里有可能捅屁眼不疼的?”冯旭面色不善的盯住了石娉发问。
    石娉被问的也有些发懵,两个男人搞断袖这个问题上她也是现学现卖——呸,是现学现做,如今做到最关键一步了,她也缺乏实战经验。战场上面想要打胜仗,重在灵活运用战术,纸上谈兵那都是噱头,就好比冯淇那二愣子,打仗只会瞎哔哔,毫无用处。
    “那你说怎么办?”
    “前面啊,为啥不插前面?”冯旭一脸理所当然的回答。
    “能走前面?”这回轮到石娉茫然了,男人和男人也能走前面吗?又不是男人和女人搞一起,她只是缺少了阴茎可没女人的逼啊,那缺口撒尿的地方,他的鸡巴也能捅?
    冯旭觉得石娉问的奇怪,这男人和女人怎么不能走前面,他正要发问,转而脑中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问题,该不会石娉是第一次,深怕破了身以后不好嫁人,所以要求走后面?这么一想,冯旭闭嘴了,心里头泛起了一丝烦躁,说不明白的复杂矛盾,恶念一瞬而生,他想得到石娉的第一次。
    他心中斟酌了一番,模棱两可的反问:“要不要试试?感觉会更好。”冯旭说这句话刻意又将身体压回了石娉身上,温热的气息搔痒,痒到心头,石娉眼神发暗,心说试就试呗,男人搞嘛只要有洞就能插,无所谓是前还是后。
    她伸出手,一把扣住了冯旭的后颈,另一只手朝下一探,牢牢抓住了冯旭性器,挺硬还热气腾腾,可想而知这玩意有多霸气不可一世。石娉羡慕的把目光黏在了手中性器上,嘴里毫不客气地催促道:“要试就动作快点,别磨蹭。”
    简直是打开恶魔枷锁的指令,冯旭情难自禁,伸出了手指开始拨弄那娇嫩的阴唇,手指重新开始了探索,里面真是紧致,无人到访的雨林深处,那么湿润那么幽深,那层层软肉像是守卫护着尽头那层不曾被人到访开拓的保护膜。
    冯旭压下了一口气,他已经感受满手的湿意,手指稍微退后些许,中指曲起用力按压在了那凸起的阴蒂上,这般刺激激得石娉双腿一夹,清朝翻涌,欲念如泼墨般浓烈,她手指插入冯旭发丝,按着头微微用力,两人重新热切而拥吻起来,这一次又和之前不同,两人纠缠在一切,亲密无间的享受着彼此气息的交换。
    冯旭眉眼欢愉,心里面不知激荡着何种复杂情感,唯有靠缓下的动作一点点撩拨刺激着石娉,尽可能减少第一次会带来的痛楚。他用大拇指代替了中指,深浅不一的揉捏挑逗着阴蒂,得空了的中指则顺着穴口缓缓打圈,然后一点点抽插入深处。
    “啊——”热烈拥吻着的石娉从嘴里溢出了舒服的呻吟声,她扭动着身体,在催促着冯旭加快速度。
    石娉在他身下情动,这种触感和视觉的冲击,夹杂着难言的心理上满足,让冯旭沙哑了嗓音:“慢慢来,你第一次急不得。”
    虽说和男人搞一起是第一次,可是床事上石娉可是久经老手了,当下睁开了眼抱怨道:“磨蹭什么?别回头还没干呢你就先控制不住射了。”
    没插就想让他射?这也太小瞧他了,冯旭低头看了自己一眼雄赳赳的小弟,哼了一声应道:“你别后悔。咱们试一试我多久能射。”
    男人在床上吹嘘自己本事这毛病,石娉自己都有,当下不以为然:“一般都是早泄才会花样这么多。”
    冯旭懒得和身下女人废话了,对方不矫情,他自然也就不客气了,当下双手一伸就将石娉翻了个面,让她跪趴在床,单手揽腰扣住她细腰,另一手抬起那圆润的翘臀,随后扶住早已坚硬的性器对准了湿滑的穴口开始缓慢开拓深入起来。
    异物进入的不适,石娉对自己那个部位能够交合总是心中没底,她下意识扭动了腰肢想要摆脱这种感觉,自己一侧屁股就被结结实实甩上了一巴掌。
    “扭什么?我才入了个头。”
    嗷——真他妈的刺激!石娉情欲上头,回头又是顶了一句:“你好好操,水平好点。”
    他在这头怜香惜玉,那头人家质疑他的水平能力,虽然他水平确实不高超,但不意味着家伙不顶用。冯旭开始发力,他身手不弱,腰腹有力,一手揉搓着石娉圆润臀肉,一面压着石娉光洁的后背,气息混乱,他感受到肉穴深处的温热和紧致的软肉,根本和主人一样咄咄逼人,非要将他夹得弃械投降不可。
    咬紧牙关,不能萎了泄了,不然真是能被石娉嘲笑一辈子。冯旭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想的是一辈子如此长久之远的事情,他浑身燥热,性器在接触到那层守护的薄膜时,再也无法忍耐,他一鼓作气,直接一杆入洞,直插到最深处。
    “啊——”石娉万万没想到会有一股不舒服的痛感从自己身体深处四溢开来,微麻又有种难言的饱胀感,身体像是被冯旭的性器给贯穿了一般。
    冲破重围,那就是一马平川了。冯旭加快了幅度,挺腰用力,性器和肉穴的摩擦和颤动都是激发两人性欲高涨的刺激点。
    石娉那种不适感渐渐散去,被冯旭冲刺撑开的身体撞击的有些发软,她主动抓着冯旭扣住她腰身的手来到自己双乳处,引导着他去抓揉自己。
    石娉双乳大的无法一手掌握,冯旭感到头皮发麻,激烈的冲刺让他浑身汗湿,两人像是在角逐一般,他手夹着石娉那坚硬发红的乳头,石娉身下那肉穴就对他的鸡巴报以深切的问候和摩擦。
    情欲幻化成实质,石娉左右摇摆,她又被翻了个面,一双长腿环住了冯旭腰侧,任由那性器肆无忌惮的进出,抽插的频率宣誓着一种狠狠的占有。
    “石娉——”冯旭呼吸深沉,情动的时候含着身下之人的名字,她是第一次,他也是,彼此的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他浑身发烫,欲念深重的再一次声音发颤道:“石娉——”
    石娉上手抚摸着冯旭身上结实肌肉,胸膛起伏出的线条因为汗湿显出了光泽迷人的线条,她的手一路抚摸而下摸到了冯旭的臀线处,挺翘有力,搭在上面她甚至能够感受到气势汹汹的冲击。
    冯旭粗喘着气,他的动作说不上什么技巧,纯粹是凭着欲望的本能在冲刺,性器沉浸在湿淋淋的肉穴内,灯光之下他的漂亮脸蛋泛着红,眉眼处蕴藏着流光,下身激烈的纠缠,上身也没有闲着,他在那雪白浑圆的双乳上印上了一个个痕迹,舌头一下下的舔,随着下身的频率一起进攻。
    狂风猛烈,浪头一个接着一个,石娉爽的挺腰摇头,全身上下的敏感之处都被点燃,那种难耐的瘙痒渐渐化为滔天的快感,随后接踵而至的涨潮,一波又一波,下身无意识夹紧双腿,搅动在身体内的性器也在颤抖,这种攀登巅峰的刹那,冯旭跟着低吼,身体随着石娉的呻吟声一并哆嗦着。
    快感的余韵持续很久,两人手脚纠缠着,唇舌也纠缠着,冯旭单手侧撑在石娉身边,闭上眼睛感受这种片刻宁静的欢愉。
    冯旭随意一抹额头的汗,脑海里突然想到了石娉的第一次属于他,不禁微微勾起了嘴角。石娉懒洋洋的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也是抹了一脑门子汗水,身体食髓知味,已经在琢磨着下次换个男人试试的事情了。
    两人洗浴的时候又忍不住大干了一场,整个浴室水花飞溅,石娉手撑着墙壁,被冯旭牢牢锁在怀中,埋头在她颈间,舔她后颈处喷洒着粗气。
    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冯旭的动作显然带上了技巧,他甚至找到了石娉身体每一处敏感点。因为背对着冯旭,石娉只能感受到自己的大腿被拉开,手指灵活的撩拨转动着她下身,真是要命的舒服,果然男人和男人之间搞,势均力敌,情欲深重,彼此都畅快。石娉绷紧了身体,这一次快感来的更加迅猛,更加销魂,石娉不禁心里头夸赞起冯旭动脑子,学得快,技巧好多了。
    在漫天水雾之中,两人同时颤抖了身体,迎来了再一次激烈的高潮,喷潮而出,一时之间虚脱、氤氲、攀上巅峰的绚丽统统充斥了全身。
    仿佛一场大戏落幕,从浴室出来后,两人凑在一起低头穿戴衣物,整理头发,待各自收拾整齐后,先前交合时候的亲密感已经荡然无存了。
    “人你什么时候放?”
    “你要和他们一起走吗?”
    冯旭摇了摇头,只是提出了一个条件:“人要今晚就放,我会在暗处盯着的。”
    石娉一摆手理所当然应道:“肯定今晚趁乱放了,过了这个机会,想要瞒天过海就不容易了。”石娉示意冯旭先走并给他了一个地址,那些人都秘密关押在那里,等一下她会派人给他们换一处地方,但是暂时不能出城。
    “战火连天,他们现在出去了也会被两方士兵立刻发现的。”
    冯旭眉头一拧,狐疑地追问道:“你意思是等事态平静了在走?”
    石娉摇了摇头,有些好笑道:“别一脸怀疑的看着我。那些人对我没用了,留着做什么?过阵子跟着我离开广州城最合适。这次婚礼,我带来的不少办喜宴之人,混在其中出去,谁都不会察觉。”
    冯旭沉吟了片刻知道石娉此话有理,他点了点头抬腿欲走,没走两步又转头看了一眼石娉,有些迟疑道:“我会等他们全部安全了才离开广州城。”
    石娉呵呵一笑,不甚在意道:“放心吧,冯少爷。从此别过,但愿此生你我不见,可别有下一次机会让我当众揭穿你的身份。”
    石娉此话已经很明了,今日之后出了这个门,从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两不相干。
    话说此处显然是无话可说了,冯旭深深看了一眼石娉,毫不犹豫的打开了房门离开了。
    待冯旭离开,石娉刚才强装的表情立刻瓦解,她揉着自己酸痛的后腰和火辣辣的下半身,龇牙咧嘴的小声咒骂起来:“嘶——他妈的冯旭看着漂亮,手劲怎么这么大?”
    和男人做,爽是爽了,可是后劲也太足了,简直折腾她半条小命,而且有点伤自尊心,她一个大男人被另外一个男人压着干差点起不了床,这太丢她堂堂督军脸面了。
    直挺挺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来了一根事后烟,石娉拿起了一旁摆放的电话,待对方接通后,石娉简明扼要的下了命令:“按照第二套计划,安排他们混入婚庆队伍中出广州城。把那叛徒给敲牢实了,别轻易断了线。”
    挂了电话后,石娉冷笑一声,她在战场上向来诡计多端,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作战计划,冯旭主动送来了枕头,正好方便她实施另外计划。白睡了个男人,又足够理由把叛徒送回共产党那里,叁十几个人中,当然不可能个个守着共产党那贞洁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