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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越看令妃一幅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越生气,铁青着脸说道:“皇后、令妃留下,其他人先去侧殿候着,桂嬷嬷去命人去皇帝那,等皇帝一下朝就请他来慈宁宫,就说哀家有要事相商。”
晴儿、紫薇不知道该不该留下,太后一般没有什么避讳晴儿的时候,可是事关新月格格失贞这种事,她们俩个未婚少女(一个伪未婚)听着也不太合适吧!可能是太后气急没有想那么多,也可能是太后要为她们俩上一课,待众人退下后,她们还没来得及退走,太后已经将一个茶杯摔碎在令妃面前,厉声问道:“大胆令妃,你可知罪。”
“请老佛爷明示,奴才不知所犯何罪?”令妃早就做好准备,知道一开始被责问的一定是她,不过等会太医查验过后,该受苦的就不是她了,所以一幅茫然,万事不知的委屈样子。
等待太医们的判断
“令妃这是跟哀家装糊涂吗?端王爷遗孤在将军府住的好好地,不是你跟皇帝进言让他们搬到福家的?如今新月在福家出了事,你还想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太后看到令妃的委屈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若没有早先察觉的端疑,新月格格出了那种事,她还真想不到令妃这堂堂一宫之主的身上去,新月竟然在福尔康的院子里失贞,哼!离晴儿之事处罚她不过三个多月,这又出幺蛾子。
令妃面带惊讶不解的表情跪倒在地,委屈的回道:“回老佛爷,当初奴才是看新月格格身形消瘦,克善世子又刚得了风寒,听宫里伺候的人说,克善世子身上常有青肿之处,奴才也是有孩子的人了,看他们姐弟无父无母着实可怜,奴才那个表姐又是个会照顾人的,所以才跟万岁爷提了下,老佛爷新月格格她出了什么事?若是福家慢待格格,奴才绝不包庇,奴才实是一片好意。”
“哼!令妃的耳朵倒是挺灵,哀家怎么没有听说新月、克善他们姐弟俩在将军府受了委屈?新月每次进宫都说将军府的好,就是克善得了风寒,威武将军也冒着生命危险,在克善跟前照顾,使克善脱离险境,保下命来。”太后看令妃的样子,装模作样的,听说,听谁说的?恐怕是收买的消息探子吧!克善在上书房,上书房的消息令妃都能知道,看来是她想的简单了,太后审视的看着令妃。
令妃心中一紧,面上却成惶然之色,她没有想到太后不急着过问新月之事,竟然会说那些无关的事,此刻令妃还没有想到太后话中深意,三分惊错,七分委屈的说道:“回老佛爷,奴才也是听身边伺候人说的,想她们伺候那么久了,不可能糊弄奴才,听老佛爷您那么一说,想是奴才错了,请老佛爷责罚,就是不知道福家怎么慢待格格了,奴才去替表姐给新月格格赔罪。”
“慢待,要只是慢待就好了,郑嬷嬷你说吧!哀家说了都嫌脏了嘴。”太后看着令妃,果然不是简单的,一句话就把事情又兜转回新月之事上来了,看来事情果真与她有关,只是为何是福伦?为何还是在福尔康的院子里,令妃打的什么主意?
皇后看着令妃跪在地上,眼中闪过幸灾乐祸,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福家敢在太后寿诞闹事,那真是自找没趣,当下笑着说道:“老佛爷请息怒,不管出了什么事,您今个可是寿星,一整天还是开开心心的好,那些糟心的事等明天在处理也不晚。”
“糟心,今个是皇额娘的寿诞节,哪个不长眼睛的惹您老糟心了?儿子去找他算账。”乾隆一下朝就被慈宁宫的人请来,心中正疑惑着呢,一进殿就听皇后说什么糟心事,谁敢在太后寿诞找不痛快?乾隆不由怒道,可是刚说到话尾就见到令妃跪在地上,心道又是皇后窜扯着太后找令妃的麻烦?忙又一改口,说成算账。
皇后、令妃、晴儿、紫薇、桂嬷嬷、郑嬷嬷忙纷纷给乾隆行礼,说道:“万岁爷吉祥,皇上吉祥。”
“得,都起来吧!紫薇也来了,今个可要好好陪陪老佛爷,先别出宫了,陪老佛爷多待几天。”乾隆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见到紫薇在,不由笑颜顿开,还以为刚才不过是皇后找令妃点麻烦的小事呢,不是一次两次了,只要事不大,乾隆也懒得管,每次看到皇后义正词严,万事她的道理最正确的样子,乾隆就倒胃口。
皇后、晴儿、桂嬷嬷、郑嬷嬷、令妃齐声道:“谢万岁爷,谢皇上。”
“紫薇谢过皇上,最近正想请老佛爷多教诲些,皇上就给紫薇机会,紫薇真是有福气。”紫薇忙微笑着说道,虽然知道等会的事情可能很严重,那个新月格格竟然搬去福家住了,还在福家失贞,这事情实在太大了,可是仍然说笑了几句,希望等会太后和皇阿玛能够不要太生气。
在今日除了这种事情,太后是最生气的了,事涉朝臣,还是需要皇帝过问的好,所以见皇帝来,等众人见礼完毕后,严肃的说道:“皇帝、皇后你们先坐下,听郑嬷嬷把事情讲一下,没想到咱们大清朗朗乾坤,竟然在哀家寿诞之日出了这种事。”
皇后、令妃不着痕迹的打量了眼紫薇,乾隆、皇后分别落座,令妃因乾隆说了句都起来吧!不好在跪着,也站到一旁,因太后没有命晴儿、紫薇退下,她们俩不由苦笑相对,这种事情她们知道,听着真不适合,可是又不能擅自退出,只能肃立一旁,眼观鼻,闭口不言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