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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令妃呢?皇上把令妃的奉承当成真情实意,把令妃刻意的温柔当成性情柔嘉,令妃的争权夺利当成为他分忧,令妃生育夺嫡当成爱他至深,为他辛苦生育……无数个原因,无数个理由,到如今皇上已经到了一看见令妃就眉开眼笑,一看到自己就横眉怒目。
    天长日久,习惯自然可真可怕,到如今皇上还看的进、听的进别人的好坏吗?还是只信令妃的,皇后心中冷笑,也不陪笑了,站在皇上面前,严肃的说道:“皇上请安心,永璐还在延僖宫宫里,至于怎么一回事?臣妾也不清楚,今个一整天都平平静静的,没想到晚膳时分太后突然传了懿旨,连福伦福晋的浩命都从一品夫人降为三品淑人,想来事情在他们身上吧!”
    “希望事情真与皇后无关,若让朕查出是谁进了谗言?哼!……”乾隆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他就不信此事跟皇后无关,皇后妒忌成性,刻薄寡恩,恐怕又是看令妃生育心中不忿,去年南巡,皇后留守宫中,百般刁难、苛刻对待身怀龙脉的令妃,令妃却从没说过她半句不是,若不是他偶然见到快要生育的令妃竟然连燕窝都是用宫中最次等的,逼问腊梅得出真相,哼!以至与一直到现在永璐的身子都不好。
    这个皇后,非他所喜爱,若不是皇额娘待见她,哼!为了不在让令妃受委屈,他将宫中大权交与令妃,皇后又几次三番想夺回凤印,被他驳回,这才安分,这次不知又跟皇额娘使了什么手段,竟然惹的皇额娘对令妃大发脾气。
    乾隆身后,皇后看着他含怒而去的背影,是苦、是怨、是哀、是恨、是悔、是怒……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的心已经疼的麻木了。
    令妃的事,乾隆不解决怎么能甘心,也不管天时不早,出了坤宁宫就向慈宁宫而去,高无庸带着众太监、宫女仪仗队伍,苦着脸跟随而去,这个点一般情况太后已经休息了,万岁爷这是一时焦急给忘记了吧!
    好在太后早预料到了乾隆会来,撤下膳食后,就命人大开慈宁宫中门等候,一边与嬷嬷们谈经论佛,一派风平浪静,这是乾隆进来后看到的,乾隆对太后可不是对皇后那样冷硬无情,一进来便陪笑着说道:“儿子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吉祥。”
    “皇帝这么晚还记的过来,肯定不是来给哀家请安的,是为令妃来的吧!”乾隆是她生的,太后怎么会不明白,她已经是最尊贵的女人了,不用在隐藏自己的脾气,二十几年来养尊处优,已经习惯了直来直去的说,自己的儿子,不到不得已的地步她也不想假装着来。
    乾隆听的脸上一阵尴尬,他也是进来后才想到时辰不早了,早知道等明早下朝在过来问,乾隆后悔的想着,面上却陪笑着道:“皇额娘儿子是来看您老人家的,听说令妃惹您生气了,儿子一时着急,担忧您气坏了身子,忘记看时辰就过来了。”
    “皇帝有心了,哀家并无大碍,她一个小小妃嫔还气不着哀家。”太后虽然知道乾隆必是为令妃而来,可是听他这么一说,满心的怒火也消了不少。
    乾隆见太后也不提令妃怎么触怒她了,想到令妃刚生产完月余,身子还虚,此时受了太后的惩罚,不知难过成什么样子?时候已经不早,他也心急,只得赔笑着继续道:“皇额娘不生气就好,皇额娘!不知道令妃怎么惹您老人家发这么大的火?儿子看她平时也是个好的,是不是您误会了。”
    “误会,皇帝当额娘老了就糊涂了吗?额娘今儿罚她不说她那些毛病,就她那眼皮子太浅,小门小户的奴才样也不能把孙女给她教导,若不是看皇帝宠她,额娘连永璐都不会让她养,好在阿哥教养规矩严些,等过两年就搬进阿哥所里,她也没时间教坏阿哥。”太后面容平静,仿佛真的没有丝毫怒气,只是话中那股不屑劲,乾隆明显察觉的到。
    是真糊涂吗?
    乾隆听的一阵迷糊,令妃出身低,这事皇额娘早就知道,以往也不见对她有什么成见,今个怎么会这么说?是不是有人在太后耳边说了什么?乾隆脑中闪过皇后倔强的样子,猜想肯定跟她少不了关系,不过太后对皇后还是有些情面,乾隆不好在太后面前说皇后的不是,只好说道:“皇额娘令妃出身是低了些,可是她这些年都尽心尽力的伺候儿子,还要辛苦打理宫务,使宫中太平许多,这三年更为儿子接连生下三个儿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皇帝怎么会这么想?她身为皇帝的妃嫔,伺候你为你生儿育女才是本分,何谈辛苦功劳,这宫中大大小小妃嫔,就是一国之母的皇后也以为你生育儿女为荣,谁说过自己辛苦了?皇帝就看到她受苦受累?看不到她窥视宫权,这手都伸到额娘跟前来了。”太后不悦的打断乾隆欲求情的话,不解皇帝怎么会这么想?这后宫中的女人职责就是伺候好皇帝,为皇帝生儿育女,能掌管宫务是妃嫔求之不得的荣耀,从古至今谁以这些为苦。
    乾隆被太后说的一愣神,他只是这两三年每见到令妃脸色苍白,身体虚弱的样子还强笑着说自己没事,温柔含情的看着他,就不由怜惜,总觉得令妃的身子是从生下七格格后才可是越来越弱,连着三年生育三个孩子,着实辛苦些,窥视宫权从何说起,若不是他去年见令妃被皇后苛刻相待,强令令妃接掌宫权,令妃百般推辞才在他所说这是圣旨下接受的,她那么柔弱的一个人,只以服侍他为乐,怎么会窥视宫权?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