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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扯着嘴角笑,麻药劲儿过去后,伤口就一阵一阵的疼,便忍不住皱着眉头,见此,时煦忙问:“疼了?”
    “嗯,有点。”
    他看着心疼,又没别的法子。
    时煦拉着她的手,凑过去在她苍白而干燥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你是趁我行动不便,逮着机会占我便宜是吗?”
    “嗯……本来没这想法,你倒是提醒我了。”
    他握着她的手,又亲亲她的手背。
    术后不能进食不能喝水,只能通过静脉补液,时煦就一直守在边上看着她打针,等护士扎好针离开,时煦帮她掖了下被子,说:“睡一觉吧,睡着了伤口就没那么疼了。”
    景一涵点点头,又问:“那你呢?”
    “我哪都不去,就在这。”
    感觉他一直坐在这也怪累的,她拍拍床边的空位说:“要不你也上来躺一下。”
    时煦轻笑,“我在这就好,不用管我。”
    她这样恍恍惚惚睡了一个下午,临近晚上的时候,她跟时煦说:“要不你还是回去吧,我这没什么事了。”
    病房里没有空床位能让他休息,要让他在走廊外的椅子上休息一夜,也实在于心不忍。
    她说完,时煦也没听,就说:“你不用管我,我一个大男人还用你小姑娘操心,你好好休息。”
    她还要说什么,时煦凑过去在她唇上亲了一下,压低声音说:“是不是得给我这个男朋友一个表现的机会?嗯?”
    她没说话,时煦捏捏她的脸颊,温声说:“乖,睡吧,有什么事就在手机上叫我,我就在外面。”
    时煦就在外面的椅子上将就着休息了一晚,等第二天景一航来看她时,他才离开。
    ……
    阑尾炎手术通常要住院七天,景一航这个工作也不能随时脱开身,她这术后护理都需要人陪着,最终景一航还是跟家里说了。
    景爸景妈一同来的医院,心疼她的同时,还把她数落一通,生气她手术都没通知家里。
    她后续住院的这几天,因为有爸妈轮班陪着,她就跟时煦说不要再请假来医院了,消防站不比其他部门,总是请假影响不好,况且她这个也不是多严重的病。
    时煦嘴上说知道了,但过后还是抽出时间来看过她,陪她在医院待了一晚上。
    这次手术后,景一涵瘦了五斤。
    等出院那天回家一照镜子,整个人脸都小了一圈,本来没有二两肉,瘦的快脱相了。
    她出院后一直在家里住,时煦轮休这天备了礼物来家里看她。
    他很郑重其事的备了六样礼物,跟景一涵爸妈说,原本春节时就该上门拜访,但工作原因,始终没有假期,所以这次就借着机会,当作正式的拜访吧。
    他跟景一航相识多年,之前也来过景家几次,景父景母他都是熟悉的,唯一不同的就是这次登门的身份变了。
    景妈怪景一涵没提前知会时煦要来的事,她都没做准备,人家第一次正式以女儿男朋友的身份来家里拜访,不准备饭菜招待像什么话,景一涵冤枉急了,正要解释,时煦先开口维护自个女朋友,“不是的阿姨,我没跟她说今天要来,轮休的事也是临时订下的,您别怪她。”
    戴舒哪会真的责怪自己的女儿,但见时煦这般维护景一涵,做母亲的自然是一万个高兴。
    她没跟时煦多聊,眼瞧着就到了午饭时间,便拉上景父一起出门采购去了。
    他们二老一走,家里就剩下景一涵和时煦。
    她刀口还没彻底恢复好,有时候走的急了,笑的大声一点了,都会抻着痛。
    两人坐在沙发上,她才忽然想起,从进门到现在都没给时煦拿水喝,便要起身去拿,时煦拉住她询问:“你要做什么?我帮你。”
    “我想给你拿水。”
    “你乖乖待着,我要是渴了就自己去拿。”
    景一涵“奥”了声,又准备坐回去,屁股还没沾到沙发,就被时煦拉着坐在了他腿上,他把人往怀里一搂,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扯到她的伤口。
    “想我了吗?”时煦问
    景一涵不直接说,故意卖关子,“你猜呢?”
    他笑,捏了捏她尖瘦的下巴,“问你呢,好好说,想没想。”
    “你先说,你想我了吗?”
    其实这问题多少有点多余,回答也是多余的,他用行动证明自己有多想她。
    在他怀里被他手掌紧紧的扣着脊背,压着她的唇,唇瓣紧密的贴合着,吻得她舌根都麻,整张脸因为没有及时换气而憋出了轻微的红晕,她轻推男人的胸膛,待时煦一放开她,她赶紧喘了两口气。
    时煦捏着她脸颊轻笑,“怎么业务还是这么不熟练?”
    她本来就臊得慌,听他这么逗她,更是难为情,遂而伸手推了他一下,跟小猫爪子打人一样,没多大力度,反而撩的人心痒痒,时煦捉住了她的手腕,将人轻轻一拉,再次带进怀里,扣着她的后颈,这次的吻比之前更重更激烈。
    第37章 情书示范
    消防站的工作太过繁忙, 早些年一头扎进工作里,几乎所有的热情都扑在这上头,于旁的事情倒是清心寡欲的, 可他到底是个身心健康的正常男人,不能说没有一点需求, 但之前都自己解决了, 可自从开始谈恋爱, 他心中压抑多年的某种欲/望频频潮涌,尤其当这人还在他跟前时, 女孩子独有的柔软跟她身上特有的体香缠着他的灵魂, 饶是他再自持的一个人,也实在没办法在这种时候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