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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妈。”
    我妈说:“子衿,在工作吗?”
    我故意含糊的应了一声,然后道:“怎么了?”
    我妈神秘兮兮的道:“子衿,你猜我今天在道上碰见谁了?”
    我说:“这上哪儿猜去?”
    我妈道:“我看见张丹青了!”
    乍一听到张丹青的名字,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张耽青,所以心底咯噔一下,还想着我妈怎么会认得张耽青。
    第四百二十章 惯着我,也管着我
    可转念一想,这个张丹青可不是张耽青,所以我出声问道:“张昕薇她哥?”
    我妈说:“对啊。不是他还能有谁?”
    我诧异的问:“丹青哥出来了?”
    张丹青因为跟人打架被判了重伤害罪。是我爸当时费了挺大的劲儿从中周旋,这才只判了两年半。
    我妈说:“可不是嘛,我今天上班的路上突然听见有人叫我。一转头看见是他。还给我吓了一跳。他是在监狱里面表现好,被提前放出来三个月。”
    我连声道:“那他现在还好么?跟以前一样吗?”
    我妈说:“没怎么变样。剃了个板儿寸,看着就像社会人。倒是瘦了挺多,我乍一看差点没认出来。”
    监狱里面什么样。我没去过也想象的到。
    心中无限感慨。我以为我妈纯粹就是八卦几句,没想到她继续说:“张丹青看见我可热情了,正好我今天早上还拎了点东西去学校。他非要帮我拿。我俩撕扯半天。他问我要你电话号码。我留了个心眼儿,就说你手机丢了。还没换号,没告诉他。”
    我下意识的道:“你干嘛不告诉他?”
    我妈声音比我还高。说:“你跟张昕薇闹成这样,我还敢把你号码告诉张丹青?他刚从里面出来,你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没事儿找事儿呢嘛!”
    我妈话里话外的嫌弃太过明显,一下子就给我刺激到了,我当即不悦的皱起眉头,出声说:“丹青哥是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我跟他从小玩到大,哪次我出事儿了不是他帮我出头打架护着我?我跟张昕薇的事儿关他什么事?他又不傻,你说我手机丢了没换号,这不明摆着告诉他不想让他联系我呢嘛!”
    我都能想象到那副尴尬的场面,所以分外来气。
    我妈也不高兴的道:“你是不是傻?人家两个是亲兄妹,你算什么?张丹青会管你和张昕薇之间谁对谁错?人家不知道向着自己亲妹妹?要不我说你这孩子说话办事儿就跟缺根筋似的,还跟我吵吵上了。”
    站在机场门口,我气得两眼直冒金星。我真想跟她大吵两句,可一口气顶上来,我还想着,她是我妈。
    努力的平心静气,我试图给她举几个例子,我说:“丹青哥他们家什么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阿姨身体不好不能干活儿,全家就靠他爸一人儿那点工资。丹青哥十六不到就跟着大人去工地搬砖打工,张昕薇以前嫌他丢人,都不让他来我们校门口接她。他们两兄妹关系一直不怎么样,我觉得丹青哥对我比对张昕薇还好呢。”
    “再说了,我跟张昕薇那点事儿就算说破大天也不是我的错,丹青哥向来帮里不帮亲,他刚从里面出来,一定很想我们这些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你说你怎么就……”
    我这人眼泪来的也快,真应了骆向东的那句话,感动也哭,生气也哭,委屈也哭。
    这功夫让我妈给我气的,我都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了?”骆向东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边,他一脸诧异的看着我,我顿时别开视线,伸手擦了擦眼泪。
    我妈也是耳朵尖,很快问我:“谁啊?”
    我说:“没谁,单位同事。”
    我妈道:“行了,心思跟你说点事儿,你还给我一通说。赶紧上班吧,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我努力忍着眼泪,闷声道:“什么过去了?你下次再看见他,把我号码给他,或者要他的号码给我,别再自作主张了。”
    其实我想说,别这么自私了。可电话里的人毕竟是我妈,从小到大我也习惯了不敢跟她过分讲话。
    我妈比我还不乐意呢,随便应了几声就挂了电话。
    骆向东站在我身边,手上拿着机票,他看着我说:“出什么事儿了?”
    本来挺好的心情,如今失落了大半,我随口道:“没什么。”
    骆向东眼中闪过一抹狐疑,他说:“我听见你说丹青了。”顿了一下,他又道:“张耽青吗?”
    我一心思骆向东就把张丹青和张耽青弄混了,所以我抬眼看着他,闷声解释:“我妈的电话,我们说的那个张丹青不是你知道的那个。这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张昕薇她哥。”
    骆向东眉头轻蹙,眼底带着一抹嫌恶:“张昕薇她哥?”
    我‘嗯’了一声,然后简单的跟他说了几句我们小时候的事儿。跟着骆向东往贵宾检票通道走,路上,骆向东说:“阿姨说的对,你确实没必要再跟他见面。毕竟人家两个是亲兄妹,打着骨头连着筋的,你没必要用友情去试验亲情。”
    骆向东这话莫名的让我想到亲情打败爱情这句话。顿了一下,我出声道:“我没想去试验什么,只是觉得我妈做的事儿不靠谱,不讲究。”
    骆向东道:“阿姨也是为了你好。”
    我心里多少惦记着张丹青的事儿,所以一直到检完票进了贵宾休息室,都没怎么说话。最后还是骆向东拉着我的手,侧头说:“哎,跟我出来玩,耷拉着一张脸想别的男人,你是不是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