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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马上推开他的手,出声说:“我给。”
    纪贯新说:“我们几个大男的,还要你给钱?”
    我说:“这儿是我地盘嘛,我请一次怎么了?”
    说话间我已经掏出银行卡,售票员面对我跟纪贯新同时递过去的卡,出声问:“刷谁的?”
    我说:“刷我的。”
    纪贯新拗不过我,只得收起卡,我刷卡之后拿了五张票,跟着纪贯新一起往张耽青他们那头走。
    纪贯新一看到他们几个,立马说:“哎哎哎,今天是子衿请你们看的。”
    我把票递给他们几个,成霖微笑:“谢谢。”
    张耽青笑着说:“谢谢弟妹了。”
    我说:“你们别客气,我都不好意思了。”
    麦家辉说:“你们两口子谁请还不一样的?”
    纪贯新伸手揽在我肩膀上,笑着回他:“这话我爱听。”
    拿着票乘电梯上楼,坐在第一排听二人转。其实我觉得还好,可能我们东北的笑点我早就知道了,倒是把纪贯新和张耽青他们几个笑的不行,好几次我都觉得他们要抽了。
    东北的二人转还有一个特点,在我们看来是搞笑,可能在其他地方的人眼里,这就是俗。台上的男女不停的讲着逗人发笑的荤段子,如果是平时,可能我还肆无忌惮的笑笑,可如今我身边不仅有纪贯新,还有成霖他们,所以我只得强忍着,心底深处也不是没有尴尬的。
    台上的女人化着夸张的大浓妆,穿的也是肚兜和绸料的裤子,喜感十足。
    她大声的讲着笑话,说:“当初我男朋友跟我在一起之前,曾说过他有难言之隐,我问他是什么难言之隐,他吭哧瘪肚了好长时间才跟我说。他说他下面那东西特别小,我问他有多小,他说像蘑菇那么大。你们说我这人也是心善,想着蘑菇就蘑菇呗,凑合用就成了,可谁他妈成想,在一起之后我才发现,他说的是金针菇!”
    台下一片哄笑,震耳欲聋。
    我高中的时候就听过这个笑话,本来预料之中,却因为身边人都在笑,所以也跟着笑了起来。
    张耽青坐在纪贯新左边,他一边伸手擦眼泪,一边隔着纪贯新问我:“子衿,贯新不是……吧?”
    “什么?”因为太吵,我没听清楚,所以还蹙眉往张耽青那边凑了凑。
    结果还没等我跟张耽青碰头,纪贯新推着我的脸说:“咋那么好信儿呢?”
    我说:“耽青哥问什么了?”
    纪贯新不答反问:“想知道?”
    我点了点头,纪贯新朝我暧昧一笑:“那晚上我给你看看。”
    我瞧着他那副不正经的表情,以我多年不正经的经验来看,瞬间就想通张耽青刚刚问我什么了。他定是问我纪贯新下面是不是金针菇。
    我懒得理他们这帮人的恶趣味,白了纪贯新一眼,重新目视台上,虽然脸上火烧火燎,心底也是砰砰乱跳,但我样子看起来还是淡定的。
    一台二人转看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我们几个笑到肚子痛。散场之后,麦家辉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走,找地方吃宵夜去,我笑饿了。”
    第三百二十九章 情人节,大床房
    冬城吃宵夜的地方特别多,我带他们去到车站不远处的一家很出名的饭店,这里不见得多豪华。重在味道好吃。
    我们五个人坐在饭店边吃东西边喝酒。当然除了纪贯新以外。
    纪贯新见我们喝着啤酒吃着东西,一脸羡慕,非要喝一点。我说:“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抽烟喝酒。”
    我一个眼神扫过去。纪贯新果真没有碰手边的酒瓶子。
    张耽青极尽揶揄:“看看他这个妻管严的样儿,真应该给他拍下来。”
    麦家辉则叹了口气。换了一种方式寒碜他,说:“真是情义千斤不敌胸脯四两啊。咱们几个大老远的从夜城跑来冬城,嘴皮子都磨干了。人家愣是不听。子衿一句话一个眼神扫过去。他立马就老实了。哎……男人呐。”
    纪贯新眼球一转,皱眉说:“你们几个懂什么?我这是稀罕她,她说什么我都乐意。不是怕。”
    成霖淡笑。他忽然看着我说:“子衿。那你劝劝贯新,让他回夜城。看他听不听你的。”
    我还没等出声,纪贯新马上说:“哎。你这招损不损?”
    我心中有了计较,怕是他们几个此番来,就是想让纪贯新跟着他们一块儿走的。
    心里面有心疼,有一丝愧疚,也有不舍。可我还是努力勾起唇角,做出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样子,转头对纪贯新说:“我让你回夜城,你听不听?”
    纪贯新看向我,很快回道:“你在哪儿我在哪儿,甭想给我甩了,我要是不在你身边看着你,谁知道你会不会转头跟那个什么豪搭上了。”
    张耽青巨八卦,闻言,他亮着眼睛问:“谁?”
    我先是瞪了眼纪贯新,然后对张耽青说:“我一个好朋友,初高中的同学,他在我们同学聚会上见过人家一次,成天在我耳根子底下叨叨。”
    张耽青乐不可支,他对我说:“子衿,贯新真的特别小心眼儿,你可千万别跟哪个男的走的太近,不然他得叨叨死你。”
    麦家辉说:“没看我们都不敢跟你多说两句话嘛,生怕他那个妒夫回头吃醋找你的麻烦。”
    我真是听不得他们叫纪贯新妒夫,每次一听我就笑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