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474页

      进门的时候,全家老老少少全都堵在玄关处,挤得我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出声说:“迎接国家元首也不用这么隆重吧?”
    我姥爷开玩笑:“国家元首我都未必出来。”
    我对纪贯新说:“看见了吧?你比国家元首地位还重呢。”
    纪贯新不搭理我,直接去拍我姥爷的马屁,他说:“姥爷,等吃完饭您再抽空陪我下盘棋,上次输给您,回去之后我研究了一下,这次没准能跟您较量较量。”
    我姥爷最喜欢下象棋,闻言,立马更加热情的欢迎纪贯新进门。
    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妈单独拿了一个大碗放在纪贯新身边,给他挑了一整碗的红烧鸡肉。
    我说:“妈,你别再给他夹了,他又不是猪。”
    我妈瞪了我一眼,然后笑眯眯的对纪贯新说:“贯新,多吃点啊,你太瘦了。”
    纪贯新点头,一张嘴又是吃又是说,把全家逗得合不拢嘴,就连我那见了生人不怎么爱讲话的表弟,都是从旁笑着搭腔。
    饭快要吃到尾声的时候,我妈对纪贯新问:“贯新啊,你下过乡吗?”
    第二百九十六章 是他吗?
    纪贯新嘴里面叼着半个鸡翅,闻言,他明显的顿了一下。
    我也是有些诧异。不由得看着我妈说:“对纪贯新而言。他来我们这儿已经属于下乡了。”
    夜城是国内第一大都市,而凉城都不知道排到几线城市了。昨天开车经过路边,纪贯新看到一个蹦爆米花的炉子。他迷茫的问我:“这玩意儿干嘛的?”
    我问:“你没吃过蹦爆米花吗?”
    他回了我一句:“有爆米花机啊。我活了快三十年,还从来没见过这玩意儿。还以为用来放炮的呢。”
    丫我真想用蹦爆米花的炉子蹦死他。
    我妈说:“趁着年前想去一趟你大姑姥家,咱家每年都派几个代表过去。今年轮到咱们了。尤其你大姑姥最近身体不大好,姑老爷就有事儿没在家。我们几个过去住几天。就当提前拜年了。”
    我对我大姑姥家的印象还残留在小学八AA九岁的时候,只记得她家住在凉城下面的乡下,不偏远。却很穷。真是穷到毛都没有的地步。
    我问:“你要带纪贯新一起去?”
    我妈挑眉道:“那我带你走了。贯新一个人在凉城不也没意思嘛。”
    我说:“可纪贯新完全受不了乡下啊。”
    我这话音才刚落,放下鸡翅的纪贯新很快道:“没事儿阿姨。我能去。”
    我妈笑的也有点尴尬,她出声说:“子衿她大姑姥家环境不好。住的地方也差,如果你不习惯的话,真就别去了,我带子衿过去住两天,就怕你一个人在凉城待着无聊。”
    纪贯新说:“阿姨我去,正好我还没去过乡下呢。那边有东北的土炕吗?”
    代替我妈回答纪贯新的是我姥爷,他一脸得意的回道:“有,别的没有,土坑她家有一个很大的,睡四五个人没问题,到时候你过去体验体验。”
    纪贯新笑着说:“行,我听姥爷的,回来跟您说一下我的亲身感受。”
    这事儿三言两句就这么定下来了,可我怎么想怎么觉得不靠谱。
    我问我妈:“咱们什么时候去啊?”
    我妈说:“明天早上,我们起早过去,在那儿待到七号回来,八号不是过年嘛。”
    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日历,今天才三号,那就是说我们在乡下要待足四天……带着纪贯新这个从来没去过二线城市以下的豪门公子哥。
    在我姥家待到晚上十点多,纪贯新陪我姥爷下了几盘棋,陪我姥看了半集印度电视剧,又陪我表弟打了几把电动游戏,他甚至跟我舅妈聊了一下哪个牌子的护肤品好用,还说下回给我妈买的时候,顺道送她一套。
    也就是我舅没在家,不然保不齐怎么忽悠我舅。
    我爸从外面吃饭回来,开车来接我们。
    我跟我妈和纪贯新一起下楼,纪贯新看到我爸,笑着打招呼:“叔叔。”
    我爸也热情的回应:“贯新,晚上吃好了吗?没吃好叔叔请你再吃一顿。”
    纪贯新笑着道:“吃饱了,我自己吃了一只鸡。”
    我爸说:“你明天不是跟着子衿一起下乡嘛,等回来叔叔带你去个地方,那里专门炖土鸡,味道特别好。”
    “行,等我回来的。”
    我们四个人站在楼下说话,约好了明天早上八点去富莱酒店接纪贯新,打好招呼之后,我跟着我爸妈上了车,纪贯新说等他到了给我打电话。
    坐在副驾,我关上车门。我妈在后头说:“贯新这孩子,经过我这几天的观察,他真是喜欢子衿。”
    我微微侧头,出声道:“咱能不能不老提这事儿了?”
    我妈说:“一个人能对你的家人照顾的无微不至,那就充分的说明他非常喜欢你。纪贯新家里面那么有钱,从小娇生惯养的,他能来咱们这儿看你,甚至过年都不回家,这份心意我都感动了,你怎么回事儿?”
    我随口道:“他这是下乡来体验生活的。”
    我妈忽然问:“你是不是心里面还想着骆向东呢?”
    突然听到骆向东这三个字,我心里面咯噔一下,随即就是翻搅的难受。
    别开视线,我侧头看向窗外,有些不耐烦,有些不爽,也有些失落。唇瓣开启,我沉声说:“谁想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