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82页

      但他已经知道斯库瓦罗没有死掉,还好好的在外面蹦跶和咆哮,于是除了过一会就要想念一下他之外,也再没有哭闹。
    在等待的途中,他(自认为)和玛蒙建立了良好的朋友关系。
    他们一起搭积木,一起在地毯上搭出了超级赛亚高达凤梨机器人。
    “看!这就是纲吉的新朋友!”纲吉可高兴了,“玛蒙酱喜欢他吗?”
    只想用幻术敷衍、结果遇见了一个作弊的没法用的玛蒙抽了抽嘴角。
    他沉默了一下,为了息事宁人,准备顺从地说喜欢。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词到了嘴边也说不出去,就像是从灵魂深处在抗拒着这件事一样。
    幻术师的直觉总是优于其他人的。
    所谓的幻术师,是藏身幻雾中的人。而要骗过别人,就得先有比任何人都敏锐的感知、拥有比任何人都充盈的想象力才行。
    见过了世界万象,幻术师的直觉也会比其他人的更加优越。
    因此,在打从心底抗拒了这个选项之后,玛蒙警惕了起来。
    他飘起来绕着那个超级赛亚高达机器人转了一圈,狐疑地皱起了小小的眉毛。
    纲吉:?
    他歪着脑袋,伸手去把玛蒙抱了回来。
    “玛蒙酱?”幼崽疑惑的声音响起。
    玛蒙觉得应该是自己多想了。
    但凡是个幻术师,都不会掉份到在一个小鬼的梦里面去扮演一个什么鬼的超级赛亚高达机器人……所以这种名字是谁取出来的,中二吗?
    沢田纲吉这种笨蛋会取这个名字倒是不出意料,但玛蒙敢用贝尔的卡打包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幻术师会承认这种名字。
    他皱着眉端详了半天,终究还是摇了摇头。
    纲吉看着他要从自己的怀里飞出去,很是配合地放开了手,疑惑地追着玛蒙在屋内转了好几圈。
    他低下头,在征询了玛蒙的一件后高兴地给两人点了午餐。
    不过一会,门铃被摁响了。
    纲吉还是先从门缝里看了人,发现是早上的大哥哥,于是高兴地将对方迎接了进来。
    这时候玛蒙也飘了过来。
    幻术师仗着没人能看见他飘到了食物上方,突然警惕地挡在了纲吉的身前。
    “喂,你是谁?”他警惕地问道。
    小豆丁的细声细气其实很容易被人忽略。然而,在这个房间内没有人会忽略他的存在。
    原本正准备躬身端菜的青年顿了顿,发出了kufufu的笑声。
    不明所以被玛蒙护在身后的幼崽蹭的一下眼就亮了。
    …
    同一时刻,楼下的报亭处。
    两个男孩站在已经关闭的报亭前,沉默地面面相觑。
    对面卖面包的苏珊娜阿姨出来摆午休卡,看见两个灰扑扑的男孩。
    她迟疑地走上前,疑惑地问:“哎呀,这是哪里来的孩子,你们是来找伊佩尔提的吗?”
    一高一矮两个孩子摆出了警惕的姿态。
    矮一些的、有一头黄毛的那个甚至像是小狗一样,从喉管中发出了咕噜声。
    苏珊娜阿姨什么小孩子没见过,隔了一段距离,还是很和善地等他们回答。
    高一些的带针织帽的男孩摁住了狗勾一样的孩子,彬彬有礼地朝她点了点头。
    “我们是来找小雏菊的妈妈的。”他说道,“请问您认识她吗?”
    苏珊娜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小雏菊的妈妈就是伊佩尔提。
    她局促地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点了点头。
    “那就是伊佩尔提了,乖孩子,你们要找这家报亭的主人,对么?”
    两个男孩对视一样,高些的那个点了点头。
    于是苏珊娜给他们指了个方向,告知了伊佩尔提家的方向。
    “不过,我听说她似乎是在准备回家了……你们要去的话就快一点,不要错过了呀。”
    听起来似乎比两个孩子还要急切。
    两人对视一眼,又大一些的那个道了谢,便匆匆地跑了起来。
    离开了胖胖的苏珊娜阿姨的视线之后,两个瘦弱的、看起来比他们的年纪还要小上不少的男孩窜进了小巷。
    高个的那个在奔跑中说道:“犬。”
    “你先去拦住小雏菊的妈妈,我稍后就到。方向记住了吗?”
    浅金发色的男孩应了一声,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了一副牙齿。
    “狗勾模式!”
    紧赶慢赶之下,他们赶到了目的地。
    犬要率先一步,站在与小雏菊有几分相似的女性面前,凶狠地让她站着别动。
    而伊佩尔提突然被这样一个孩子堵在路上也有些奇怪,一时之间竟然和对方僵持起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针织帽男孩终于赶到了。
    “初次见面,小雏菊的妈妈。”他喘着气站在女性的面前,从包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吊坠。
    伊佩尔提的目光停滞了。
    针织帽男孩慢慢缓过气来,见到她的反应,就知道没有找错人。
    他抿了抿唇,已经许久没有与人交流过的男孩并不知道应当如何开口,只能沉默着将吊坠放进伊佩尔提的手中。
    那是一颗小小的吊坠,是一颗心脏的一半,另一半只有轮廓。
    而伊佩尔提紧紧握住这枚吊坠,左手颤抖着伸向自己的衣内,尝试了好几次才将自己的那枚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