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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盒子放进食物之间隐藏起来,他像以往一样回到了破旧的棚屋。
“欢迎回来!”
响起的声音是他的弟弟,“他”抬起头,目光温和了一瞬,对上同样银发的男孩的眼眸。
对方弯起眼,亲昵地叫出他的名字。
“阵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崽崽突然进入琴酒小哥的副本了吗?】
【好像是这样……?】
【系统——系统出来给个解释——】
【系统滋……系统维护中……】
【崽崽还好吗?刚才是从集装箱上摔下来了吧,感觉很痛的样子。】
纲吉乖乖在心底应答了一声还好。
他倒是没有问题啦,只不过是闭上眼再醒来,就来到了这个新的视界。
人类幼崽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和弟弟互动,却没有像是织田作之助那时候一样可以操纵身体的感觉。
他被束缚了起来。
不过还能看见弹幕——虽然他们似乎并看不见他。
兔兔挠墙jpg
纲吉现在所在的是名为黑泽阵的男孩的身体。
比起织田作之助过大的躯壳,这个身体比纲吉本身的身体并没有大多少——虽说如此,也轮不到他使用。
但是,大概是并非普通的进入方式,这个世界也并不像是织田作之助和太宰那个时候,是按照一比一时间进行流动的。相反,这就像是走马灯,快速地播放着某人的生命。
通过和他就像是镜面一样的男孩,纲吉能够确认这个身体正是琴酒——唔,那么黑泽阵就是gin哥原本的名字?
这也难怪他会说日语了。
男孩黑泽阵和他的弟弟是这个贫民窟的一部分。
兄弟二人出生于莫斯科,母亲的一方有日本的血脉,因此拥有日本的名字,会说日本的语言。
但这并没有什么用。
在俄罗斯,这个名字和混血的特点反而会让他们受到歧视。
身为兄长、长得高大的黑泽阵还好,但是出生以来就体弱多病的弟弟常常被冠以劣种的名姓,为同岁乃至更大的孩子们耻笑。
“没关系的。”
当兄长为了他和其他人大干一架的时候,弟弟总会拉着兄长的手如此劝导,“阵哥不要生气啦。”
他像是一束光,自父亲欠下天价债款之后微弱地照在黑泽阵的生命之中。
纲吉能够感知到黑泽阵的情绪。
在弟弟露出笑容的时候、在弟弟劝慰自己的时候,空旷的心就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填补了起来,逐渐变得充盈。
然后,生命的走马灯哗啦啦地晃过,停留在少年琴酒抬起的手上。
与现在的他差不多大的少年面无表情地抬起手,瞄准了对面与自己如镜像一般的男孩。
对方露出与记忆中无二的笑容,嘴唇张张合合。
“砰——!”
纲吉猛地醒来。
盘膝坐在他身边的是太宰治,黑发鸢眼的男孩看见他,心情甚好地打了个招呼。
“醒啦?”
纲吉见到了熟悉的脸。
虽然知道对方不是自己认识的太宰治,但是却莫名地感到了熟悉。
于是吸了吸鼻子,一头扎进了男孩的怀里。
差点没把黑毛猫猫扎了个战术后仰。
太宰治其实还不确定这个小鬼就是记忆中藏在织田作之助身体里的人,毕竟他也只看过织田作凭借记忆画下来的画像而已。
但是,看见对方的动作,好像又变得确定了起来。
他难得露出几分温柔,像是撸兔子一样一下一下摸着对方的后颈。
抚摸这个位置能让大多数的人心情变好,因为这会让他们觉得自己能够掌控一切。
太宰治也并不例外。
“好了好了,是做噩梦了吗?”他问。
纲吉呜呜咽咽。
太宰治今天心情真的很不错,甚至俯下身来听幼崽在说什么。
“呜呜呜……不要……呜quq……”
“gin哥……”
第24章
“哈?和小鬼走丢了是怎么回事?”
正在遥远异国出差的作战队长,愤怒地挥舞起了手臂。
向来不怕天不怕地的瓦里安首领难得心虚了一下。
“总之,就是这样。”他囫囵着试图蒙混过去,“我现在就去找他。”
斯库瓦罗:……
“你怎么找他。”
他无语。
xanxus沉思了一下。
“定位之类的?”他并不是很在意,因为沢田纲吉身上定然会有这东西,“我小时候就带过。”
那东西还差点变成他牙齿的一部分,被愤怒挥舞着拳头的彭格列小少爷给强硬拒绝。
斯库瓦罗嗯了一声,对混蛋首领的乖觉很是满意。
然而,下一刻,对对方已经足够熟悉的作战部队队长警惕地挑起了眉。
“不对啊。”他摸了摸下巴,“如果只是走丢的话,你不会这么……配合。”
就像是看见电话另一端的首领变了脸色一样,他迅速而小声地问道:“喂,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哈?”
“故意把小鬼扔在路上,你别反驳我了解你xanxus,这是你能做出来的事。”
xanxus愤怒反驳。
但是斯库瓦罗就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