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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万:……
    他并不是很想理这个神经的魔术师,在组织中他最讨厌的除了那个新来的小鬼就是这个外来者,他转过身,急切的想要回到陀思大人身边。
    走过森林的小路,点着灯光的温暖木屋出现在他们面前。
    陀思妥耶夫斯基坐在屋门口,低头咳着,大概是药物的作用,他的状况小上了不少。
    而站在他对面的,正是原本准备绕路而行的斯贝尔比·斯库瓦罗。
    银色短发的少年桀骜不驯地站在将自己算计了一把的老鼠面前,开口就是一句愤怒的“voi——”
    陀思柔弱地咳了两声,打断斯库瓦罗的音量施法。
    “能否请您小声些呢。”他道,“家里还有孩子再睡觉,将他吵醒的话很难哄的。”
    ——其实并没有,兔子一样的幼崽只要拍一拍贴一贴就能哄睡着。
    斯库瓦罗先是愣了下,随即感到自己被戏耍,再次加大了音量。
    “你这家伙!!”
    但下一句再次被打断了。
    木制的门从内部推开,视线循着空无一物的缝隙往下,看见一颗裹得圆滚滚的雪球,雪球顶端一颗毛绒绒的棕色脑袋,正泪汪汪(刚睡醒)地望着自己。
    斯库瓦罗顿时卡了下壳,对着这张小脸认了快一个月的脑子几乎是在瞬间就反应过来这个幼崽就是自己要找的目标,当即顺手从背后抽出了那条冻成鱼干的金枪鱼竖着插在了对方面前。
    比插进雪地的金枪鱼还矮的纲吉眨了眨眼,看看一脸凶恶的银毛,再看看瞪着死鱼眼的金枪鱼,被面目狰狞的死鱼瞪着,当即吸了吸鼻子,猛地推开门抱住了陀思的小腿。
    炉火烘得红扑扑的脸上泛起委屈,棕色的眼瞳里氤氲了水意,他抱住陀思的腿,像是一团小团子黏在大团子的身边,抽鼻子的声音逐渐染上了委屈的哭腔,呜咽着嘀嘀咕咕,声音虽小,但还能听见他呜呜咽咽地指责着大坏蛋“不喜欢”“要抱抱。”
    “太坏了呜呜呜……用鲨鱼吓、吓唬小孩子的大坏蛋……”
    甚至打了个奶嗝。
    深夜之中,所有人默默地看向斯贝尔比(鲨鱼)·吓唬小孩子。斯库瓦罗。
    盯——
    第4章
    所以说,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呢?
    瓦里安精英暗杀部队作战队长,斯贝尔比·斯库瓦罗坐在温暖的沙发上,凝重地思考这个问题。
    他闭上眼,思绪回到瓦里安众人鬼鬼祟祟打算绕过即将开展的林中小屋之时。
    瓦里安众人一路高歌猛进,唱着喀秋莎,哦不,低调地潜行在森林之中。
    然而,却遭到了来自乌鸦的埋伏。
    “voi——!为什么这群家伙会埋伏在这边?”斯库瓦罗一把抓住向导的领子,几乎是在遇袭的瞬间就想通来龙去脉,“你这家伙,该不会也是他们收买的人吧?!”
    向导瑟瑟发抖地辩解,但游移的眼神却掩盖不了心虚。
    斯库瓦罗一把将他扔开交给部下处理,回忆着地图啧了一声。
    “没办法了,全员!收束成b队形,在十分钟内解决掉这群渣滓!”他挥舞着长剑一马当先,利落地凭借一把冷兵器突入敌群之中。
    瓦里安的精英没毫不意外地改变了队形掏出武器,配合着作战队长的行动开始扫射。
    部分成员像是影子一样融入黑暗,数分钟后潜入了敌方后部,一部分人将敌方情报传回,另一部分则娴熟地开始了猎杀。
    虽说是意料之外的埋伏,但门外顾问给的实在是很多,因此瓦里安派出的这支部队是精英中的精英。
    不说这种几百人包围他们几十个人的小场面,就算对方再翻一倍,对他们而言也不是问题。
    如果不是性格稍微有些老成(?)的新作战队长在这,这群精英或许还能掏出一个收音机,放着时髦的流行音乐开始屠杀。
    咳咳,话说得稍微有些远,总之,瓦里安很快就解决了这场来自乌鸦的埋伏。
    斯库瓦罗神清气爽地回到部队,被审问专家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向导吞吞吐吐地抖出了幕后主使。
    ——虽然是乌鸦派他来给瓦里安不对当向导的,但事实上他却受死屋之鼠的派遣,传递了错误的信息给乌鸦们,诱导乌鸦将主力部队对上瓦里安。
    思来想去怎么都不爽,瓦里安哪受过这种委屈,于是斯库瓦罗大手一挥,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了老鼠们的巢穴。
    但是,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斯库瓦罗痛苦地想,就算是剑帝杜尔拒绝他的挑战的时候他都没有如此痛苦过,现在一抬眼看见对面那个叫做沢田纲吉的小崽子的时候,脑袋就像是有无数个沢田纲吉在蹦迪一样痛了起来。
    而现在,还有更困难的事情在面前等着他。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对吧?”他勉力回忆起对面小鬼的名字。
    “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陀思淡定地抱着咖啡说道。
    刚才被伴手礼被吓得抽抽噎噎的纲吉坐在他旁边,手里也有模有样地抱着一杯幼崽特供热巧克力,睁着大眼睛时不时偷偷看一眼对面这个自称为鲨鱼的凶恶大人。
    为什么会有爸爸妈妈给孩子起名叫做鲨鱼(squalo)呢?
    真是奇怪。
    大概是待在令人信赖的兄长旁边让他放松不少,也或许是由于小孩子那能与金鱼媲美的记忆里,面对将自己吓哭的斯库瓦罗,他不仅没有害怕,还努力地思考起了这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