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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喝那么多酒干什么呢?”
    丁煜的声音响起在头顶,我从他的臂弯里站出来,不悦道:“谁没事了?你才没事,我的事可多着咧,天天蹭情侣的饭看情侣秀恩爱,忙得都没时间洗澡。”
    他哭笑不得,柔声说:“好了好了,我不就是洗了个澡没有等你电话吗,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气道:“洗澡多赤果果的一件事啊,下次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都不许你跑去洗澡。”
    他无语片刻,说:“好好好,你不在我绝对不洗澡,天天等着和你鸳鸯浴。”
    我白了他一眼,转身往家里走去,他跟了上来揽住我的腰。
    “你怎么回来也不先吱一声,我也好准备准备去机场接你啊。”我问。
    “这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吗?”
    “像个鼹鼠一样从地底冒出来,真的是太惊喜了。”我又瞪了他一眼,比报幕员给的惊喜还大。
    “好像看到我回来你挺不开心的样子啊?”
    “你知道就好。”
    他把我拉进了他家。进门后我顺手把空调开了,又将厚重的长外套脱了挂衣架上,刚一转身过来就突然被他抱进怀里,吓得我抽了一口气。
    “丁煜,你想干什么?”我皱眉盯着他问。
    他笑着勾住我的下巴,问:“半个多月没见了,想我了没?”
    我反问:“那你呢?”
    “你先回答我。”
    “不想。”
    他脸上邪笑渐浓,道:“不想?不想可是要受煎熬的……”
    话毕他低头吻住了我,从开始浅浅绵绵到后来越吻越深,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我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吸得脑部缺氧,身体发软。
    小别胜新婚,何况这个人像漩涡一样将我的精神连带肉体都吸了进去,不想念都天理难容了。只是为什么这个人和其他女人的关系那么扑朔迷离,身体对他不禁来了几分抗拒,他却仿似没有注意到我僵硬。顿觉身上寒凉,我禁不住浑身一颤,才意识到上身已被他扒得只剩下内衣。
    “冷吗?”他低低问了一声。
    “嗯。”我点点头。
    “我们先去洗澡。”他说完兀自转身往卧室走去,边走边抽掉皮带脱掉衬衫。
    又是洗澡,洗澡水可以灭火吗?我不知道他想玩什么把戏,只晓得被他点燃的火在身上烧得难受,他敢玩火又不来灭火的下场肯定很惨烈。
    不一会儿他又出来,把愣在原地的我推进了浴室,在大镜子前从后面搂住了我。
    他紧紧贴着我,一只手在我的小腹上摩挲,另一只游离到了大腿禁区间,他的坚硬在我的股沟间轻轻磨蹭。我呆呆地看着镜子里面的两个人,他也在看着我,突然间心脏砰砰乱跳,一时间不能将镜子内的两个人和我们联系起来,好像只是在旁观一部活色生香的爱情动作片。
    “想要吗?”他轻轻舔舐我的耳垂,低声呢喃。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头微微后仰,找到他的唇衔住,轻轻柔柔吻起来。
    他拉开裙侧的拉链,裙子立马溜到了脚踝,内衣也被他扒去,大掌肆意地揉捏着胸前的一团。他隔着丝袜揉拨着隐秘的花心,不久黏稠的汁液便渗了出来。
    “还敢说不想我吗?”他话语间掩不住兴奋,手间动作却仍是不停歇。
    我被他激得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道:“想啊,从第一天就开始想了,可你到底有没挂念过我?”不晓得转身又和哪个女人鬼混去了……
    他将我转过身抱起放到大理石的盥洗台上,我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眼光恰好可以平视他。他眸光温柔,明亮得藏不住一丝疑云,深情得可以溶解掉我心头的晦暗。
    “你说呢?你不在我身边,哥连个操练对象也没有,每天除了工作还是……”我把他剩下的话都堵住,他激烈地回吻,丝袜几乎是被他撕开的,我不服地将他扒了个光溜溜。
    他的吻从胸间蔓延至小腹,温润的触感撩拨起内心潜藏的火苗,他还想继续向下,我吓得慌慌张张阻止了他,他亦没再继续。
    “帮我戴上。”他从我身后摸出一个套套递给我,我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他进卧室是为了此物。
    我心想,妈蛋,既然如今已骑虎难下,那就干完这一票再跟他算陈年旧账。
    心下一横,豪迈地接过套套撕开包装取出,然后就窘红了脸。我们本来就没做过几次,除开前两次不带盾牌上阵,后来几次都是他自立更生,看着这片近似透明的胶状物一时没了主意,只得凭着印象中他的样子往那根昂然挺立的炮筒上盖去。
    他顺着我的动作低头一看,忍着笑意道:“反了……”
    “操。”我恼羞成怒,伸手攥住就是狠狠一捏,拇指盖在顶端又是一摁,激得他倒抽一口气,手间物什立马膨胀粗壮了几分。
    “又跟哥玩阴的。”他移开我的双手掰开我的双腿,朝着中间空虚挺力狠狠一刺。这一下来得太过突然,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双腿不自觉缩紧,感觉到交合之处的饱满坚实。
    他将我一条腿架到他肩膀上,扶着我的腰就开始抽动起来。
    “你……没戴……套……”我一说话他就开始用力,短短一句话硬是被嘤嘤声切成了几段。
    “放心,哥很持久的。”说着他又是猛力一顶,好似再深一点我就被刺穿了,我听到了他呼吸急促地低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