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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小何愁死了,“你们明天还能不能起来了???”
    还没等几个醉鬼回话,温有之替他们答了:“不用起。”
    小何:“?”
    温有之:“你们黎总刚才说了,本来明天也是给你们休假。”
    小何眨了眨眼,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他有点不敢相信地看向黎芜,“真的?”
    黎芜才懒得理他真假,直接回道:“一楼三间客房,你们分一下。”
    “……”
    小何感动地说不出话了。
    天。
    他上辈子是积了多大的德,才遇上了这么好的两位上司。
    .
    还能感知到腿存在的人自己走回去,感知不到的被小何出入三趟抬回去。
    “餐桌留着我们明天早上收拾啊——”
    小何最后抛下这么句话。
    温有之没应,只是摆了摆手。等人走远了,她才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明天能起来再说吧。”
    她喝得不算太多,混了个脸红,意识和身体都还算正常。
    桌上一片狼藉,小龙虾皮摞成一座小山,提前铺好的透明桌布上肉眼可见好几个漏洞,啤酒瓶东倒西歪,地上掉的全是酒瓶盖。
    温有之懒洋洋地舒了口气,起身收拾。她担心放着一晚上第二天别墅都是味儿。
    黎芜跟着她收拾,拿出大垃圾袋装好,扔在门口后在水池里洗手
    洗了快两分钟,温有之严重怀疑手上的皮都被他洗掉了两毫米。
    “给黎总再倒点消毒液?”她站在身后出声。
    “也可以。”黎芜说,“在你右上方第二扇柜门里,谢谢。”
    “……”
    这人当初怎么不去学医呢?
    温有之默默腹诽,踮起脚从柜门找到消毒液,还没开封。她压着柜台够出来,水声却突然一停,她听到黎芜说:“姬雅凡的事儿,我解决了。”
    关上柜门的动作一顿。
    温有之不动声色地把情绪掩下去,把消毒水递过去,自然地一问:“怎么解决的?”
    “我见了我爸,托关系要到了当年跟她一起搞科研同事,打听出来的。”他拆下消毒液上的塑料皮,冲水的声音再次响起,“她最近缺钱,想出国。”
    黎芜说:“那好办,我给她就行。”
    温有之脸上并没有那样大的起伏,或许是猜到了一点,没放在心里。
    “不过在监狱这几年够她受罪的,”黎芜语气淡淡,“腿搞没了,出来连手机都用不明白。”
    屋子里没了方才的热闹,灯光黑下去,味道散下去,却又变回了往日寂寞的样子。明明说得是“解决”,却配合着黎芜的语气,无端生出了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错觉。
    温有之顺着头顶的灯光看向他,从头发看到肩胛骨,再看到脊梁骨微微拱起的腰。
    她问:“那你们怎么联系的?”
    “邮箱。”黎芜答,“已经谈好了,给她想要的,她就跟我再没又关系了。”
    温有之点了点头。
    “我在等她最后的回复。”黎芜从旁边抽出张纸巾,擦拭着手上的水。
    “那她回复了吗?”
    黎芜五分钟前还登录了一遍邮箱,“没回。”
    温有之无声地应了,再没说话。
    都已经这么晚,姬雅凡或许是睡了。
    事情明明通过最轻松、最舒心的方式解决了,可黎芜并没有觉得如释重负,反倒一直压着一口气,这感觉很奇怪。
    就好像……有什么细节被忘了一样。
    然而,面对这件事一直很激动的温有之,此时平静地,也很奇怪。
    黎芜刚觉得不对,身后就传来了一阵紧凑的脚步声。
    温有之趁他转过来的那瞬间,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
    她接吻没什么技巧,一直以来兴致来了,顶多在他脸上啵一大口。今天却不一样,她生涩却又强硬,舔舐这他的唇,又生硬撬开他的牙关。
    她凑得越来越近,呼吸里都是她身上味道,还有淡淡的的酒气。
    “等……”
    唇舌分开的间隙里,黎芜仅模糊地说了一个字,就再次被堵上。
    ……
    黎芜倏地抬了手,从后面固定住她,两唇被迫牵连着分开。
    温有之眼眸微垂,情绪都写在眼底,似乎有些不满。她盯着鼓动的喉结,缓缓抬起头,“…干什么?”
    黎芜反问:“你干什么?”
    “我早不是跟你说了吗。”温有之舔了舔下唇,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急促的呼吸,“我想干点别的。”
    她的睫毛相当浓密,只有被光打在脸上才能看得清每一道缝隙。她面向原本就是温柔向,平时给人的感觉是恬淡安静,现在却给人脆弱的强势。
    温有之绯色的脸上都是化不开的情.欲,在这没有回应的寂静里,她眼睛委屈地湿了,声音都带着很轻的哭腔。
    “不行,么?”
    “……”
    黎芜一直认为自己是理智的。
    他可以理智地处理一切事物,可以理智地接受一切现实,可以理智地承认所有错误。不过那都是曾经,如果现在的他能回到过去,他可以开一场讲座,名为——
    理智是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他妥协般的呼出一口气。
    而后扣住温有之的腰,压在柜台上,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