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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威的脸上破了好几道口子,还在渗着血,没什么表情地在看黑暗的窗外。他在课上被阿米库斯卡罗的钻心咒击中昏迷了过去,被送到了校医院,这时候才醒。
    “——莱奥顿小姐,这是你制作的吗——”依蕾妮注意到回过头来的庞弗雷夫人眼圈外红了一片,看上去好像哭了很久。
    “不是。是校长。”
    已经分出去几瓶的庞弗雷夫人伸向其余药剂瓶的手僵了僵,皱起了眉嘴里嘟囔着,手一捞粗暴地将瓶塞打开就要给还在安静看窗外的纳威灌了下去时,纳威歪了歪脑袋没有喝。
    其他得到药剂的学生也放下了手里的药剂,一副拒绝的样子。
    依蕾妮见校医院自从听到自己说了药剂的来源是哪里后便安静地沉闷的气氛,心里憋闷起来。她不同意斯内普一定要她说是她自己制作的药剂,还是如实说了药剂的来源,却得到了这样的结果。
    依蕾妮夺下庞弗雷夫人手里的缓和剂一口气灌进了嘴里,在其他人惊愕的视线里沉着脸离开了校医院打算回地下。
    一路上没见到人,安静的走廊里只有她沉闷的脚步声,现在的校规被斯内普制定得十分苛刻,没有人敢在天黑后离开公共休息室。她来到楼梯口准备下楼时见卡罗兄妹和黑漆漆的大蝙蝠正走上来的样子,心里的委屈冲破了防线连忙躲进了布满阴影的角落,蹲着捂住了脸遮住了眼角抑住不住的眼泪。
    她对斯内普必须做间谍而担忧,对这些人的不理解而难过,更对她和斯内普无法预知的未来而恐惧。
    即使自己真正救下了塞德里克,可越到最后自己即将面对伏地魔的恐惧仍然在她心里压不住,她不怕死,可是她好怕她的爱人会死……
    “怎么了校长?”阿莱克托卡罗抚着自己涂着嫣红口红的嘴唇跟在斯内普身后见他停了下来问。她往他顿住的前方看,见到了躲在阴影里蹲着的人。
    那头灿烂的金发十分引人注目,他们认得她,她是伏地魔几次三番在会议上谈到的黑巫师后裔。
    “……你们先去。”
    阿米库斯卡罗拉着还在思索的妹妹接过斯内普手里的药剂往上走,他们还要治疗贝拉特里克斯。他们不仅被赋予了教授学生黑魔法的职责,还有协助斯内普治疗贝拉特里克斯以及将这女孩在几天后送去见伏地魔。
    阿莱克托卡罗回头看着仍站在原地的斯内普和抬头朝他的方向看的依蕾妮眯了眯眼,作为女人,她有种奇怪的直觉。
    “主人说过斯内普和莱奥顿的关系不错。”阿莱克托卡罗在进到贝拉特里克斯的房间内咬着指甲漫不经心地说。
    已经恢复了意识还在休养的贝拉不知怎么的哆嗦了下嘴唇,因为枯瘦而显得极其大的双眼瞪得更大了些。
    “……他这样说过?”
    阿莱克托被贝拉特里克斯满怀恨意的反问打了个寒颤,点了点头。
    贝拉特里克斯在受到几次记忆的清理后还是发现了端倪。每次都是半夜自己失去意识,这在来霍格沃兹之前分明是不可能的事,而事情的真相……
    阿莱克托卡罗和阿米库斯卡罗在贝拉特里克斯疯疯癫癫的大笑中皱着眉对视了一眼。
    在卡罗兄妹离开后,红着眼睛的依蕾妮借着斯内普宽大的披风被他搂进了怀里。
    “……你把药剂给波比了吗?”他们各自沉默了一会儿享受着片刻的温存,斯内普干着嗓子还是开口道。感受到怀里的人僵硬了一瞬后将自己抱得更紧了。他明白了她是为何伤心。
    借着黑暗,他吻了吻她在黑暗中仍闪耀的金发将她拥得又紧了些。
    依蕾妮在他怀里哭得更凶了。她实在受不了他再被人误解。她发誓,这些事结束后一定要让所有人都对他感到倾佩。
    依蕾妮像只小兽一般往他怀里拱了拱蹭掉自己的泪水抬头攫取他有些干涩的嘴唇。
    “Lumos(荧光闪烁)——”一声小声的咒语接着是惊恐的深吸气。
    听到身后的动静,抱在一起还在交换亲吻的两人同时一僵。斯内普将依蕾妮严严实实地罩在身后回头就见披着隐形衣只露出一个头,一脸游移的哈利躲着他的瞪视正将发着光的魔杖往隐形衣里揣。
    “……哈利!”依蕾妮听出了是哈利的声音,惊喜地从斯内普身后探出头来。
    “不能要求伟大的波特先生施展无声咒不是吗?你还回来做什么——”斯内普皱着眉将他拉到他们居身的角落里警惕着周围,手里的魔杖一挥。
    哈利猜他在施闭目塞听咒,心里高悬的石头落了一半,斯内普不会是叛徒。
    “……我是来传话的,他们想见你。”哈利看着对面两人同样殷红湿润的嘴唇躲闪着他们的注视尴尬地挠了挠头。他没想到这样轻易就找到了斯内普所以没注意他对面的依蕾妮,早知道他就不用荧光闪烁了。
    斯内普嗤笑一声。自从邓布利多被关押后,凤凰社的所有活动戛然而止,一盘散沙,他只能按着邓布利多的说法,呆在伏地魔身边等待合适的时机。
    似乎是这种不作为的行为被凤凰社的其他人认为是背叛,他也懒得和他们解释。
    “我是一名食死徒。我们伟大的救世主居然打算自投罗网。”
    依蕾妮听着他的话眨了眨眼,见他没什么动作只是放出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在心里叹了口气。这种情况下居然还在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