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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看到本该离去了的,东宫大宫女,芹葙。
    芹葙神色淡漠地站在她的身后,不知站了多久。
    瞬间,宫女感到自己浑身都血液都凉了下来,浑身发冷。
    她颤抖着想要求饶,但是那位东宫的冷血无情的大宫女却根本充耳不闻,缓缓朝她走来……
    于是第二日,御花园附近的井里就多了具无名女尸。
    *
    皇上在御书房得知这件事的时候,脸都绿了。
    “太子这是在挑衅朕么!”皇上吹胡子瞪眼。
    那宫女是他安排的不假,但也仅是让太子妃被撞了一下而已,就连香囊都没丢!
    太子何至于要杀那宫女,故意警告他!
    自从皇后有孕,皇上格外地焦灼。一边想着怎么除掉皇后的那个孩子,一边太子也如此不省心!
    可是越是这样的关口,越不能废掉殷迟枫。
    这后宫的女人基本全被皇后拉拢了,也唯有殷迟枫跟皇后不站在同一阵营。也只有他,才能跟皇后抗衡。
    一旁的大太监德公公十分想说,您这故意偷了太子妃的东西,目的哪有那么简单,太子不恼才怪。
    但是为了自个儿的脑袋,德公公眼观鼻鼻观心,低着头不敢说话。
    皇上咬牙,“计划继续,不用担心太子。”
    殷迟枫不听话不受他的掌控,一身反骨,不能总顺着。
    这养孩子啊,就跟种树一样。树长歪了,就得掰直。
    德公公犹豫道,“……可是皇上,咱是要跟太子殿下明着对着来了?”
    惦记着人家的媳妇儿,这是个男人都不可能忍得住吧?
    更何况还那么如花似玉倾国倾城,还那么有能耐!
    可不得当成个宝?
    现如今,自从看到了太子妃的容貌以及太子妃的身份之后,所有人都态度都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太子放在手心里宠这根本不足为奇……
    多少人眼馋着呢!
    就是可惜打不过干不过太子啊……
    “什么对着来?”皇上瞪他一眼。
    殷迟枫可是个不要命的疯子!干嘛明着去招惹他!
    “不会背地里暗中搞,不让他知道?”
    德公公赶忙领命,苦哈哈地去办。
    而作为当事人的楚洛对此一无所知。
    她早上推开窗见天气好,还想着今日再去御花园逛逛呢,顺便躲躲皇上的邀请。
    只是还没出门,就见苒苒匆匆跑进来。
    “主子,楚卫氏开始行动了!”
    *
    楚卫氏等了好几日,见楚凛没动静,似乎是铁了心不愿承认她,终于坐不住了——
    她亲自登门,去楚府找楚凛“负责”。
    大殷有律法,丈夫不仅不能休弃孕妻,还不得苛待孕妻。
    楚卫氏说楚凛几个月不归家,还去皇上那儿讨圣旨分家,这分明就是在苛待,就是想要休妻!
    楚凛不让人开门,楚卫氏就在门外哭诉,惹得路过的百姓都好奇地围拢过来,指指点点。
    然而楚府的大门仍旧紧闭。
    楚凛理都不理。
    “可是主子,虽然楚大将军不开门,但是这件事传出去之后,都在说楚大将军冷血无情,蔑视大殷律法,身为六军统帅不以身作则……”苒苒小声道。
    楚洛问:“今日早朝,是不是还有人弹劾他了?”
    苒苒点头,“芹葙姐姐说有,还挺多呢。”
    芹葙也不知跑哪儿了去,派苒苒来传话。
    不过虽然信息点不多,楚洛却是大致能猜到楚凛现在的情况——
    本来他就身为护国大将军,树大招风,且又是太子党羽。只要有一丁点儿错处,都能被他自己的政敌、太子的政敌抓住无限放大,攻击。
    借此事去弹劾他再正常不过了。
    更何况楚凛的确是理亏……他就是要跟那个女人一刀两断。
    在不知内情的外人眼中,这可不就是休妻。
    楚洛站起来往外走,“我也去凑凑热闹去。”
    楚卫氏在她面前,一直是一幅严肃冷漠的后妈形象。这在楚凛门前嘤嘤嘤哭诉装柔弱……
    还真有点稀奇。
    *
    上次楚钰泽从楚老夫人那儿要到了钱,不仅给翠翠跟静静成功赎身,还又跑出去好好地挥霍了好一阵。
    但他还没玩几天,银子又没了。
    是以楚钰泽今日又偷偷地溜了回来,径直去了老太太屋里,去找老太太要钱。
    “祖母!我这没了爹,他们都瞧不起我……我还得考功名光宗耀祖啊!可是那今年春闱的考官却鼻孔朝天,不给他银两他根本不让人考过!”楚钰泽趴在楚老夫人床边好一通哭诉,然后直奔今日来这儿的主题:“所以祖母,您还有没有银子啊?”
    楚老夫人再次看到她的宝贝孙儿,激动地不行。
    她想问问他楚凛什么时候来,还想期盼着孙儿能跟她多说说话……她日日躺在床上,没人伺候不说,还没人搭理她,简直都快要憋疯了!
    可是她的宝贝孙儿只一脸期盼地望着她,几乎除了要钱,没有一句关心她的话。
    哪怕是问问祖母身体怎么样,饭吃了没,合不合胃口……
    可这些全都没有!
    楚老夫人有些失望。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这么近的距离望着她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孙子,望着他盯着自己的模样,却突然发现,他这次,好像只为了银子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