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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体F在纸上扭曲变形,伏地魔伸出一丝魔力刺激纹样,那一丝魔力粘连在F后的魔力通道上,随着通路一路传导到纹样连接的中心——
“啪”
魔力断开了。
伏地魔舒了一口气。
“在柏林。”他发现果真是法斯宾德后居然松了一口气,“卢修斯,你去通知死者的家属,就说他今晚被德国间谍夺魂了,抚恤金多发点,别让他们跳出来瞎讲。”
“帕金森,”他示意老傲罗,“和我一起查他想找什么。”
劳伦兹敲响法斯宾德的书房门。戴兜帽的高个男人沉默地开门,劳伦兹不舒服地看他一眼,然后发现书房里还站着另外两个兜帽人。
“您找我?”劳伦兹恭敬地走到法斯宾德书桌前,不敢坐。
法斯宾德若有所思地看着腕表上刻度8上的小荧光灯熄灭。
“我来介绍一下,”他随意地挥手,兜帽男们围拢过来,无声无息,劳伦兹觉得有些毛骨悚然,“这是我的外甥托马斯.劳伦兹,现在在霍格沃茨读六年级。”
兜帽男们都仔细地把劳伦兹的脸和假发颜色记住。
“这是我的无面者们,”法斯宾德伸手,指尖扫过兜帽们,“沉默完成一切任务,从不发问。”
劳伦兹终于知道他舅舅一直在训练什么了。
“您在地堡就是——”
“嘘。”法斯宾德竖起一根食指,“第一则:绝对沉默。”
劳伦兹闭上嘴,可心里还有很多疑问。
他这算是......
“你每一次都无法成功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法斯宾德十指交叉,“我开始不耐烦了,托马斯。”
“既然目前我的无面者可以出师完成任务了,那么失败过这么多次的你还有什么价值呢?”
法斯宾德在笑,可眼神冰冷刺骨,劳伦兹那一瞬间被舅舅的失望刺穿,钉死在高背椅上。
他微微张大嘴,像在水底缺氧上浮的蠢鱼。
“可是,托马斯,毕竟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那么多年的情分还在呢,我怎么会轻易放弃你呢?”
“你将接受我的无面者培养教育,替补成为8号,”他随意一指,三人中一个兜帽男出列,“4号会教导你。直到圣诞假结束。”
“我在霍格沃茨的布局还没完成呢,托马斯,你将是重要一环。”法斯宾德此刻面上全无温情,“你不会再次让我失望吧?”
斯内普醒来时,明显感觉到了胸前有一大团呼吸着的毛团,暖烘烘的。
他尽量不惊动熟睡的喵莎,抬手看表:7:23。
他起晚了。
他慢慢调整姿势,掀起被子。感受到冷空气的喵莎抽抽鼻子,哼唧着翻了个身,露出白呼呼的肚皮。斯内普忍不住摸了一把。
喵莎打了个大哈欠,不情不愿地把眼睛眯缝起来,向空气挥动爪子。
“7点半,该起床了。”他哑着嗓子说,刚起来的时候喉咙有些梗。
喵莎渐渐瞪大眼睛,毫无预兆地,她变回了人形。穿着昨晚衬衫毛衣、头发乱蓬蓬的伊莎脸色绯红:“再、再说一遍!请务必再说一遍!”
“什么再说一遍,你刚起来脑子不清楚?”斯内普皱眉。
伊莎幸福得快死去,捂住胸口“嗷”一声倒进被窝:“性感低音炮教授起床铃声!就连骂人都那么好听!!!”
斯内普:......他差点忘了这辈子这个世界的人被他变声后的嗓音迷得如痴如醉。
“以、以后能不能都这样对我说话?”她充满期许。
斯内普起床气冲天:“好啊,以后都这样一句话带一句傻逼。”
被“傻逼”迷得失去理智的一傻:“哎哎哎哎好听!!!”
斯内普开始反省:在确定关系之后他就基本没对她说过重话,就怕万一吓跑她。怎么今天他发现就算他骂她她还这么兴高采烈的呢!
这要是个格兰芬多的学生就开始脸红脖子粗瞪他了!
问题出在哪儿!
一傻:声线!
伊莎的起床气并不重,她只是会脑子糊。她下地,没穿拖鞋,摇摇晃晃走向卫生间。斯内普叠好被子之后跟进去,发现她把长发乱糟糟地扎起来,打开水龙头,接着冷水就往脸上泼水洗脸,抓起洗衣皂往脸上一抹。
斯内普赶紧把洗衣皂夺下来:“这不是洗脸用的!”
伊莎一脸湿漉漉,茫然地从鼻尖上滴水:“啊?”
斯内普不得不给她新拆一支牙刷。伊莎也没有洁癖,直接就用了斯内普的毛巾。斯内普看她洗漱差不多了,才拿起自己的牙刷准备刷牙。
伊莎洗完脸清醒许多,扒着门框看他刷牙。
“你看痕末?”斯内普一嘴白沫,口齿不清地问。
伊莎笑眯眯:“看你刷牙。”
斯内普漱口,呸一声吐掉泡沫:“你有窥视癖?”
伊莎心说看到教授洗漱搞个人卫生相当于看她爹梳头搞发型!
HP原著出现次数最多的就是斯内普的油头油脸,甚至他笑起来还露黄牙!
可怕!
也不知道斯内普这辈子受了什么刺激开始注重个人卫生了!
反正,伊莎想,如果斯内普还是那么邋遢的话,她可不会喜欢上他,顶多当个吉祥物偶像而已。面对一口黄牙,她亲都不敢亲!
斯内普洗完脸,扯过毛巾抹脸,直起腰面对扒着门的伊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