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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的奥丁森先生不在乎:“他本来就是傻的。洗牌了洗牌了。”
托尔高高兴兴地洗牌。
纽特摇摇头,然后看向这间船舱里本不该出现的另一个人。
“你终于散心回来了吗,夏洛克?”
“因为我发现甲板上和这间船舱一样的吵。”夏洛克鄙夷地看着屋里的四个小孩,“你除了养动物,还有带小孩的爱好吗,斯卡曼德?”
纽特好声好气地说:“他们不是小孩子,他们都有很成熟的心智了,夏洛克。而且我觉得史蒂夫他们并不吵。”
洛基把牌摔得啪叽响:“整间屋子是在你进来之后才变得聒噪的。”
夏洛克反唇相讥:“看看你自己,一边依赖着哥哥一边习惯性伤害他的口是心非傲娇怪,今天你哥还没生你的气吗?”
“说到口是心非还是你强,你说说你把你的军医小助手的丰功伟绩怎么样?”洛基看也不看夏洛克,“你又输了,傻子,把头凑过来。”
托尔其实很喜欢夏洛克,因为每次洛基和夏洛克吵架的时候,夏洛克都会详细剖析洛基对他是怎样的信任怎样的依赖怎样的爱,这让总从弟弟那里得不到真心实意情感反馈的托尔心里熨帖极了。
咨询侦探是好文明!
夏洛克决定不和小孩子吵架。他捧着书坐回自己的床铺,一伸手,魔法茶杯就蹦到了他手中。
光是靠这一点,他就决定喜欢魔法。
他慢悠悠翻开手里这本讲神奇动物的书,这是他读的第五遍了,文字部分早已烂熟于心,只是一些动图他还需要细细研究,那些动物细微的神态和动作都需要观察,细致观察。
“哎,纽特。”洛基熟练地又弹了一下托尔,“你那个案子有头绪吗?”
纽特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迟疑地说:“你是说昏睡症吗?如果的确是神奇动物导致的,那我是有一个猜想。可如果不是神奇动物导致的……”
“如果不是神奇动物导致的,英国魔法部为什么叫你回去?”洛基问。
纽特纠正:“是邓布利多教授写信叫我回去的。”
夏洛克嗤笑一声,在场的其余人都看向他。
“我记得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之前是认识的吧?”夏洛克没有从护树罗锅的行为图上移开视线。
纽特打了个寒噤,回忆起之前被某醋王GG支配的恐惧。
“……他们之前是挚友。”为数不多知道真相的人之一的纽特老老实实说。
原本安安静静帮巴基一起叠袜子的史蒂夫突然说:“《邓布利多的生平及其谎言》。”
纽特敏感地抬头:“什么?”
“emmmmm,这是未来一本书的名字。”史蒂夫不安地挪动了一下,“里面深入研究了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的友谊,什么,的……”
纽特皱眉,显然对于恩师的私事在后事被公之于众感到不大舒服。
夏洛克双眼亮晶晶:“说来听听。”
洛基把扑克牌一推,不玩儿了:“你听说多少邓布利多的事儿啊,就要听,听什么?听他俩的恩恩怨怨儿女情长?”
夏洛克决定成熟地不去理睬小孩儿的叽叽歪歪:“所以这两个人在友情破裂之后到底怎么解决的?格林德沃的麻瓜清洗政策到底有没有和纳.粹联手?”
“那本书里没有提。我觉得巫师对于普通人世界有一种漠不关心。”史蒂夫字斟句酌,巴基把袜子整齐码放在行李箱中之后开口了:“有人觉得的确是有联系的,毕竟格林德沃是个德国人,而且也是人种论者。”
顶着在场人疑惑的目光,巴基只是对史蒂夫解释了一句:“我看过泰茜的同人文包。”
史蒂夫默默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兄弟,你受苦了。
巴基:不,并没有,那些文还挺有意思的:)
下船之后,纽特牵着四个孩子先去了圣芒戈医院,邓布利多也在那里等着他。
另一个大孩子(夏洛克:干什么!)一下船就被接走了,大家只看得到他被推走的一个背影。
虽然偶尔也会觉得夏洛克很烦(洛基:等等,只是偶尔吗???),但是纽特真心实意为他的安全担忧起来。
“你们确定是他的哥哥把他接走了吗?”纽特弯腰问洛基。
洛基翻了个白眼:“我巴不得他遭遇不测呢——但是,很遗憾,这家伙的格斗术也就比他的观察能力和智商差上那么一点吧。所以放心了,肯定是他哥,不然他会这么乖地走掉吗?”
善良的斯卡曼德先生松了一口气。
他们在过海关的时候出了点问题,带着发色各异的四个孩子的单亲爸爸设定让纽特招了点怀疑,最后是魔力恢复得差不多的洛基不耐烦地给海关使了一个混淆咒,然后拽着托尔就径直通过了关口。
“快点的吧,把这个案子解决完了我们就回霍格沃茨。”洛基嘀咕,“我有点想那里的饭菜了——那是这个国家在食物上最后的良心。”
圣芒戈医院门口,刚做完检查的纽特脱掉手套走出来,四个孩子也交头接耳地跟着他走出病房,史蒂夫没忘记关上房门。站在外面的邓布利多盯着四个孩子看了很久。
“有黑魔法残留。”纽特对邓布利多讲了自己的判断,“但是不是直接施咒所致,我觉得这很像黑暗属性的神奇动物伤害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