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布洛克·朗姆洛，”娜塔莎补充，“他以及特战队都有不符合战斗报告的后勤记录，还有一些蛛丝马迹，他的履历上也有些疑点。总之……”
    史蒂夫表情凝重：“神盾局被渗透得非常厉害。”
    叶西举手：“那你们打算怎么应对呢？现在神盾局都要成贼窝子了。”
    娜塔莎说：“等证据到位之后再展开抓捕。”
    巴基小声说：“直接去皮尔斯办公室枪.毙他。”
    瓜总给他点了一个小赞。
    “这件事牵涉很广，需要严格保密。”弗瑞说，“我们必须非常小心，因为我们在明处，九头蛇在暗处，我们不知道还有多少敌人在暗中窥视着。只能寻找一个突破口，然后一个一个调查九头蛇的成员。”
    “我……”巴基看了看弗瑞，说，“能认出大多数九头蛇的成员。”
    叶西也举手：“我能认出几乎全部九头蛇美国区的成员——20年前的样子。你们可以把神盾局的人事档案给我们，让我们一个一个筛查嘛。”
    弗瑞脑海中浮现出局里那帮程序员日常的样子，顶着硕大的黑眼圈麻木地划着滚轮，就为了找个BUG，咖啡喝了一口又一口，熬夜加班坐一整天，憔悴到快猝死的时候赶紧撸.撸猫吸一口猫气然后继续奋斗……
    太可怕了！
    虽说这么一个方法听起来简单有效，但是让这两个即战力干这种枯坐一天翻翻档案的活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反常的是，娜塔莎也赞成这种听起来就很不特工的方案：“让他们一个个筛查档案好过我们拷问已知的九头蛇成员。”
    “没错。”也一直和九头蛇打交道的史蒂夫点头，“那些蛇都在嘴里藏着毒.药，被俘后就吞下去。有些还会自爆！”
    瓜总：……诶，你在说叉骨聚聚？
    弗瑞沉吟半晌，说：“档案可是很多的。”
    “没关系没关系！”死宅瓜总非常欢快积极，“我看东西特别快！一目十行！动脑子也特别快！肯定能一个不漏地帮你们把卧底抓出来！”
    娜塔莎诡异地一笑：“是嘛，思维敏捷可是好事。”
    最终，弗瑞给叶西和巴基安排了一个小休息室，每人一台电脑翻阅电子人事档案。电脑上还有游戏，休息室里有沙发和零食，总之是一个特别棒的办公环境。
    就是……时不时会有闲杂人等到访。
    “我找出来17个了！”叶西翻了一个小时之后欢呼一声，活动活动筋骨，“你咧？你找出来多少个？”
    巴基瘪着嘴，有些不甘心地说：“我看的是医疗部，这里面的九头蛇少，才9个……”
    “没关系的。”叶西安慰，“本来九头蛇的医疗人员也少，一般都是蹭神盾局的医疗设备和人员，当初咱们也就靠浮士德和克罗索夫这些野鸡医生给擦擦碘酒贴贴创可贴啥的。”
    巴基叹了口气，看看表：“一个小时了，休息一会儿。”
    叶西伸了个懒腰：“休息~对了对了，巴基！”
    巴基起身去给自己倒水，拿起塑料杯疑惑地俯视着瘫在座椅上的叶西。
    “那个，”叶西的脸红扑扑的，“你刚才在爬楼梯的时候说：时间紧急，所以只能给我稍微亲一下。现在时间充足，能不能……”
    主动要求开童车的瓜总特别期待地看着巴基，巴恩斯先生放下水杯，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记性真好。”他嘟哝，然后一步一步向叶西走去。金棕色头发的姑娘期待地仰着头，嘟起了嘴——
    “巴基我买了点水果！”史蒂夫推开门，“你喜欢吃猕猴桃吗？”
    刚要弯腰的吧唧：……
    眼睛都闭上了的瓜总：……干！
    “刚刚在弗瑞那里我们没有多谈，现在可以多聊聊了吧。”史蒂夫把塑料袋放到沙发前的小茶几上，取出几个猕猴桃，然后从外套口袋里把水果刀取出来，蕙质兰心地开始给猕猴桃一切二，各自插.上小勺，分给三个人吃。
    叶西咬牙切齿地瞪着猕猴桃，看到吃的就双眼发直的巴基嘟囔了一声“谢谢”就接过猕猴桃——顺便给腮帮子气得鼓鼓的瓜总递了半只——拿起小勺子挖了一口送到嘴里。
    史蒂夫笑眯眯地看着巴基吃东西，闲聊：“我在你从列车上坠落不久，也经历了事故，掉入冰海。好在冰保存了我的细胞活力，弗瑞把我唤醒了，在沉睡了70多年之后……醒过来后我根本适应不了这个崭新的世界，我甚至还不会用电脑。你会吗，巴基？”
    “会。”他把果皮扔到垃圾桶里，也没跟史蒂夫客气，又拿了一只猕猴桃，“电脑游戏好玩，手机游戏也好玩。”
    “电子游戏？”史蒂夫表示疑惑，“可是克林特告诉我——克林特·巴顿，神盾局特工，目前不知道是不是九头蛇卧底，但我觉得他是好人（“他不是九头蛇。”巴基说）不是吗，太好了！我就说他不是！——克林特告诉我，千万不要碰电子游戏，这东西像毒.品，离不开，戒不了。所以我一直没有去尝试，虽然身边有些人怂恿我……那个，所以，steam……是什么？”
    原本泄愤般挖着猕猴桃的叶西顿了顿，马上说：“一个很棒的软件，可以帮助你迅速融入现代社会。”
    而且会让你迅速破产，天天熬夜。
    “是嘛？”史蒂夫很高兴，掏出他的小本本记了下来，“S-T-E-A-M。我记住了，回去就下载，谢谢你，泰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