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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闭上眼睛回忆了一下,然后用中文念出誓言:“时刻准备着。”
    等她睁开眼睛,巴基已经转过身来,一脸复杂地看着她。
    泰茜慢慢扯出一个笑:“……这样,我就可以和你一起去那边了,对吗?”
    巴基沉默地注视着泰茜,然后字斟句酌地说:“……泰茜,你说的不是俄语。”
    泰茜:“???”
    “你说的是中修的汉语。”巴基蹙着眉头,“而且……苏联都已经解体了,就算我以前属于那里,现在我还能去哪儿呢?”
    泰茜懵了一会儿,然后喊:“诶???可我明明记得我会唱《国际歌》!这可是苏维埃的第一首国歌,你听你听,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你那是中修的国歌!”巴基说,“《国际歌》是起来,饥寒交迫的奴隶——”
    他们一个用俄语,一个用汉语,一齐开始合唱:
    “满腔的热血已经沸腾,要为真理而斗争!旧世界打个落花流水,奴隶们起来——起来!不要说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要做天下的主人!这是最后的斗争,团结起来到明天,英特纳雄纳尔——就一定要实现!”
    泰茜最后加了一句:“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
    楼上听得见一个男人拉开窗户大吼:“邪恶国家已经解体了!你们是在为它唱灵歌吗?”
    “去你妈的!”泰茜怒喊,“我他娘的唱的是我祖国的国歌!”
    巴基默默地看着泰茜,泰茜气咻咻地转过头,问:“咋了?”
    巴基想了想说:“所以你以前是……中修的国民?”
    泰茜觉得他犹犹豫豫的样子不对劲:“我只记得一点,不过可能是的。咋了?”
    巴基看她一眼,脑海中零星的回忆告诉他一个词。
    “那你应该是我的统战对象。”他说。
    泰茜愣了半秒。
    “……你们还有政委教这个的???”她喊。
    “来来来。”泰茜开灯,“我们今晚来好好叙一叙我们共.产.主.义.战友之情。”
    巴基很谨慎地贴着书堆:“你们是修正主义。”
    “去你的,你们才是苏修!”泰茜说。
    巴基把外套挂起来,摘下手套,搓了搓双手,然后一步步走近泰茜,泰茜慢慢向后退,直到小腿碰到床,避无可避。
    “干嘛,又想珍.宝.岛冲突一次?”泰茜警惕地问,然后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早上的她准备的槲寄生花环,“达瓦里希,你这是——”
    “你知道吗,仓库里有一本很无聊的书,讲的是50年代的外交,里面有一句话,我之前觉得很讽刺,现在却觉得再贴切不过。”他伸出温暖的右手,把泰茜轻轻推了一把,她向后倒,坐在了床上,巴基按着她的双肩,缓缓贴了上去。
    “是什么?”泰茜悄悄问。
    巴基贴近她的耳朵,呼吸打在耳廓上。
    “愿我们的感情万古长青。”
    “我怎么记得原句是:愿中.苏友谊万古长——唔——”
    巴基的吻把历史赶走了,泰茜躺倒在床上,槲寄生花环落在他们头顶。
    “Merry Chrismas.”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你想浪漫一把,可以跟男朋友一起去看恐怖片,前提是他得不怕恐怖片。
    另:之前我在思考一个问题,九头蛇是个全球组织,哪个国家都有渗透,但是在苏联这种国家,九头蛇作为依附于国家机器底下的组织,苏联会不会在其中建设党.部呢?会不会有政委呢?会定期组织学习活动吗?
    会对特工们进行思想教育吗?
    我觉得会,毕竟九头蛇得入乡随俗,他们要建设苏联特色的九头蛇主义嘛。
    所以我们吧唧哥哥肯定也是洗脑后接受过红色教育的新一代社会主义接班人(嗯)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鲜血教堂
    罗什曼在整理他的录像带,他仔细地把带子归类,按照带子上的编号,一盒一盒码整齐。
    “琳达和杰克,琳达和亚历克斯,琳达和杰克和亚历克斯……”罗主教深深地吸了口气,“都是琳达的……而且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人……”
    罗什曼,一个小黄片拍摄者,谜之录像带收集者,一个心理变态,目前正在寻找新的演员参演他的小电影。
    他简单制定了一个演员招募计划,简单而粗暴的计划。主教大人对自己充满了信心,他从来没有失手过。
    罗什曼,天主在人间的代言者。他曾经十分虔诚,一心一意为世间传播主的福音。可是为了主,他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欲望,无论是对金钱和权力的,还是对男女之事的。常年的自我压抑让他渐渐变得疯狂,别人眼中善良正义的主教觉得,除了名声他什么都没有得到。
    于是罗什曼开始和地头蛇一起做起了生意,开始追求他想要的金钱和权力。
    主教显然有着经营的天赋,他顶着悲悯的面孔,手段毒辣地通过不正当竞争侵占土地,然后进行交易。铝制的十字架挂饰换成了银制的,木板床周围挂上了帷帐,铺上了柔软的床垫;抽屉里除了一本烫银封面的圣经,逐渐添加了楠木烟斗,政要的名片,古龙水……
    罗什曼仍不满足。直到有一天,他在救济之家看到他收留的流浪男孩对来做志愿者的女孩眨眼睛,他感受到一股从尾椎骨升腾而上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