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30页

      夜里十点多回帐篷,五条悟已经和向导回来了,走到篝火旁坐下,我一句话不说,像是得了瘟病的猪没精打采的。
    “怎么了……”五条悟换了个位置在我身边落座。
    伏黑惠替我说道:“可能咒灵吸收多了,一时没能平复咒力。”
    五条悟叹口气:“你是小猪吗?”
    我:“……”
    五条悟:“还不舒服吗?”
    这种偶尔的体贴真是让我难以忍耐,看出我有想换座位的行为,五条悟一把扣住我肩膀,走不掉,淦。
    接下来他说了一下拎着向导飞来飞去探路的情况,莫诺悬崖就在黄昏高地村后面十多公里的地方,算是颇为壮观的处刑地。
    因为蚁乱的关系,这个村的大部分年轻人都搬走了,就剩下一些生活了几十年的中老年人不愿意走,稀稀拉拉的还有三十多户人。
    通往悬崖无底洞后面的山路崎岖陡峭又难走,绕着山体绵延十多公里,车开不进去,但是物资要带进去,负重前行就算是我力大无穷也很费劲,更别提我现在吸了咒灵状态不行。
    向导和村里的养殖户租借了马匹,等到明天去了村里再做后续的进山计划。
    睡之前五条悟问我身体怎么样,我本不想理,但这厮拽着我,不讲清楚就不让睡。
    我像个求医的病人,老实又无奈道:“有点恶心,痛感时有时无,但全都在可以忍受的范围。”
    五条悟松开手:“晚安需要我给你唱摇篮曲吗?”
    我:“呸。”
    第二天……
    由于我的状态不佳,开车的活全变成七海了,有种依靠到爸爸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从营地开往村子里的路还算平坦。毕竟也是作为连通村里村外的主干道。
    下午三点多我们到了村子,向导用当地的方言沟通,我们在一户较大的人家借住下来,这户主人让我们五天后再去莫诺悬崖找坑洞。
    七海:“为什么要等这么几天才能去。”
    向导翻译道:“他说闹鬼,那边的天气都不对劲,在蚁乱之前还在用来当处刑台用,直接把死刑犯推进去,但现在已经废弃不用了。就连进山的人都不敢往那边路过,宁愿绕路保平安。”
    五条悟笑嘻嘻:“你告诉老人家,我们就是专业捉鬼团队!就收他这个数就好了……”说完还调皮地比了个金钱的手势。
    野蔷薇:“良心都被吃了吗!这么穷的村子哪里有钱啦!”
    我:“不然马匹免费出租吧,有什么好吃的特产也给我们来个几十斤。”
    伏黑惠:“你不要助纣为虐啊。”
    虎杖:“爱爱姐和老师是来趁火打劫的吗。”
    不要捆绑我和五条悟啊!
    向导大叔不理我们了,他现在就翻译七海的话给户主听。不过五条悟决定明天自己先飞去看一看到底怎么个闹鬼法,说不定他就顺手把咒灵给灭了,直接拿着宿傩手指回来。
    于是,我们在高地村休整了一天,五条悟自己跑去玩了。
    大中午的,我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帮忙给户主掰玉米,七海帮忙给他家的屋顶修葺一下,牲畜棚那边有点漏水。
    其实我也能做这些粗活,不过主人家似乎觉得男人做起来更可靠,反而把轻松的事情分配给了我,瞧不起谁!
    学生们帮忙给菜浇水施肥,休息的时候就逗逗狗,一派祥和的气氛。
    这个农家乐的氛围直到五条悟回来才被打破,大老远地就听到他轻佻的嘻哈声,我指着蹦跳的像小学生秋游一样的男人,吐槽道:“看,你们的五条三岁回来了。”
    学生们:“是你的五条三岁。”
    我:“……”
    五条悟不是自己一个人回来的,他居然还打包了五只二级程度的咒灵,他当自己是去下馆子了炒几个菜带回来吗!
    这种行为被七海严肃谴责,五条悟听着小一岁的学弟教育,一把揽过人家肩膀。
    “七海!这可是打包给爱爱投喂的!我这么用心良苦,你不能说我。”
    我记得屋主家里有铲子吧,我这就把他铲去猪圈。
    五条悟说悬崖那边气候都混乱了,是冬季,而且积雪铺了厚厚一层,这种季节颠倒的情况出现一阵了,大片的植被枯萎,那附近都没有动物生存。我们需要穿厚点才能过去,不然容易冻到。
    他已经到了莫诺悬崖下面的无底洞里,特级咒灵初步估计三只以上,而在洞外,二级以上的咒灵遍布那一片林子,可以说是到了让普通咒术师都头皮发麻的地步,实在是太有挑战性了。
    他跃跃欲试,但还是压制住了,因为林子里的咒灵要交给学生来练级。而至于无底洞下面的特级由他明天收拾。
    五条悟拎着咒灵说:“你们看,明天你们要对付的大概就是这种水准的哦,林子里可能有五十多只,一级以上的也有十几只呢……”
    野蔷薇:“不要说得好像买大白菜一样轻松啊!”
    五条悟:“可对老师来说就是这样轻松哟,身为我的学生和学弟,我相信你们一定也行的!”
    七海:“不管怎么想都太多了。”
    他是不是不知道人与人之间是存在差异性的!
    五条悟才不管自己的学生们与学弟抱怨,他笑眯眯地拎着咒灵来到我面前,我苦大仇深地瞧着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