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19页

      “没事……”太宰若无其事地收回了砸在课桌上的拳头。“只是这只手的肌肉突然自己抽动了一下。”
    “有伤到么?”
    “没有啦……”
    “肢体突然抽动有可能是没有休息好,或者精神压力过大造成的,最好是去医院检查一下。”
    “织田作好啰嗦,我只是生长痛。”
    世上还有这样的生长痛?
    我又看了太宰一眼,他对我摆出不耐烦的表情。于是我把多余又没有意义的叮嘱咽了回去,转而说:“太宰,上层的大人物交谈利益,让下层的庶民为之冲杀牺牲,我们都看得明白,所以不要无谓动怒。”
    “织田作老师这是强人所难吧。”安吾出声了,并且很罕见地站到了太宰一边。
    “只要认真去读就一定会注意到,太宰帮忙给孩子们找了藏身处。但mimic还是出现了,而且出现得很「及时」,甚至做到了抢先一步。”
    我说:“这只能说明港口mafia里还有另外的间谍。”
    “什么样的间谍可以轻松掌握太宰的信息?如果层级很低的话,以太宰的能力不可能发现不了,也不可能不去解决。而如果层级很高的话,我这个早早从港口mafia抽身离开的三面间谍不就太没价值了?”
    安吾居然对着我咄咄逼人,这可是头一次,我突然有一种自己「里外不是人」的棘手感。
    「故事」里这场上层人物的谈判描写得实在过于明显了。安吾作为仲裁者现身,异能特务科提出歼灭mimic的要求,森鸥外也相对应的想从异能特务科获得什么。
    双方都有需求和付出,所以这绝不是一次空谈,诚意满满。
    港口mafia必然要承担起歼灭mimic的责任,也就必然要有所牺牲。
    显而易见,没有任何头衔的最下级成员——织田作之助,就是被牺牲的那一个。
    安吾说:“织田作老师,生气是理所当然的啊,这「故事」对我们的恶意已经是整盆迎面泼过来的状态了。”
    安吾还在坚持认为「故事」是虚构的么?有些没必要啊。
    我其实希望太宰和安吾都不是这样敏锐的孩子、察觉不了文字里隐含的信息。但我的个人想法是无法干预孩子们的优秀的。
    我苦思片刻,说道:“那么至少请不要迁怒到本世界的人。”
    太宰忽然笑了:“哎呀,织田作是在担心我会生森先生的气吗?不会啦,我当然分得清「故事」和现实。而且不只是我,我们学园的教导主任到底是个怎样的人。难道在座的各位当中还有谁不清楚吗?”
    太宰环顾四周,大家纷纷给他面子:“是个萝莉控。”“不可忤逆的控制狂。”“爱偷窥女子小学的变态邪恶大魔王。”“曾经有坏学生往森老师鞋子里放图钉,被森老师抓住单独教育之后精神失常,变成了无论被拜托什么都只会服从的奴隶。”
    太宰满意地点点头,抬起手向我示意:“织田作你看,大家都很清醒很客观呢,并没有人把不存在的标签贴到森先生身上。”
    我无言以对。那个坏学生变奴隶的事情其实我也听说过,而且是国木田前辈告诉我的。所以可信度很高,还说那个学生在服从的时候会回答:“尊命,首领。”
    我有想过,虽然坏学生确实需要教训,但这种洗脑一般的教训是不是有点吓人了呢?
    那时我在为森先生之外的人感到担心,也包括担心我自己。
    至于现在,我转而为森先生感到担心。
    对不起,我好像没办法阻止大家对您的迁怒了。
    太宰向后靠到后面的桌子上,舒展开肩膀搭在两边,呼出一口气:“虽然不太想承认,不过这间教室里和森先生最熟的人就是我了,他那种人我想误会也很困难吧?放到「故事」里去思考,不是有可能,而是一定。他一定会用理性衡量所有的价值,牺牲最少的代价,取得最大的利益。”
    太宰仰头看向天花板,好像在酝酿着什么主意:“所以我才不生森先生的气呢,我啊,绝对绝对没有生森先生的气。”
    我看到了太宰悄悄攥起来的拳头。是刚才砸桌子砸痛了吗?
    我谨慎地提醒他:“那就不要打开时光胶囊,不要用出森先生的把柄。”
    太宰:“为什么啊!”
    他果然是在酝酿这个啊。
    作者有话要说:专栏里新放个嗑cp的《(主咒术回战)反转世界》文案没想好,空着。文名也暂定。
    可能是五夏也可能夏五,反正清水无差。有概率很刀,不像《横滨老父亲写书日常》那样甜。
    短期内不会写,感兴趣的读者请放在收藏夹里安心吃灰,说不定动漫出到第九卷 怀玉了我才开。
    下一本确定写《圣母的游戏》,文案和最开始写的版本有一点差别,之后要么彻底重写,要么就定下这版不再变了。拜托大家收藏吧……我自己捧着大纲感觉老带劲了!
    文案:
    异能者之都圣城,有两个最著名的疯子,一个是为了拯救他人可以不择手段的「圣母小姐」,一个是极端组织的恶名担当「业障医生」。
    传闻两人都具备极其强大的异能力,全力一战可覆灭整座城市。
    “其实并非如此,你我都是圣城罕有的无能力者,用谎言掩盖我们共同的过去。对么?坏医生,或者说,我亲爱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