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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皇帝反应过来,人家忠顺已经绝尘而去。皇帝与贾赦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人就这样摞了挑子。皇帝不管他们两个谁干活,反正不能自己一个人也没得用:“既然他心里不顺,你就替他几天吧。”
    说得轻松,我是那没事儿的人吗?贾赦表示自己不上这兄弟二人的当:“我还想着到你那五个儿子那里看上一看,哪儿有那闲功夫管这六部里的事儿。再说各部都有尚书,何必再多设个人在他们头上,闹得尚书们人人心里意见多多。”
    皇帝却摇头说出他的道理:“六部关乎政令运转,所以各部尚书手中的权利太过大了。必须让他们知道,那些权利在他们手里,不是让他们市恩与谋私的。你们去那里,就是要给他们提个醒,这权利,能给他们,也能收回。也是防止他们有些事情隐瞒不报,阳奉阴违。”
    说了半天,还不就是去做狐假虎威的那只狐狸。可是相比天天得上朝,贾赦还是不情愿:“要不我给忠顺找个儿媳妇算了。”
    皇帝乐了:“现在你就是亲自到他府上,双手奉上你侄女的庚帖,那人也不会同意了。算了,你且替他几日,这几年,他也是累得狠了。”
    这还真不是没有可能。估计人家忠顺就是知道他不会同意,才特意到皇帝这里找人证的。上吧,自己都把人家的得力干将气“病”了,只好顶上。
    “户部还是算了吧,琏儿也在那里,我再去了,人家还以为我是想把你的国库搬家里去呢。”贾赦讲出自己的最后底线,能少去个地儿是一个地儿呀。
    第265章
    老鼎国公贾赦, 出孝后重新回归朝堂,直管吏部。
    朝臣们有腹诽的:这是什么运气,怎么人家忠顺王爷刚一回家养病他就出了孝了。也有精明的:离这人远点, 没看人家顶的可是亲王的位置。加之贾赦过去的战绩太过彪悍, 一时朝臣们都小心翼翼起来,生怕让这位现在管着官员的老国公抓住什么把柄。
    可是一天过去了, 两天过去了,好几天都过去了, 这位国公爷竟没有动作。这就不科学了, 别的部还离得远点, 可是吏部自己的人,可就在这人眼皮底下呢。这人是守孝守得修身养性了?看着不象。
    总这样过日子也不是法子,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吏部尚书赵同,亲自来到贾赦办公的地方请见。二人早在贾赦到部的时候已经见过,原来也有个点头的交情,赵同说起话来还算自在:“国公在部里, 可还习惯?”
    贾赦也挺客气:“赵尚书,我已经把那爵位让儿子袭了,现在叫我一声贾大人就是。何必客气。我看部里一切井井有条, 赵尚书与忠顺王爷想是没少下了力气。”
    就算是让了爵,也不耽误你还拿着国公的俸禄不是。大家都这么称呼,赵同如何肯自己标新立异:“国公才是客气了,不过是大家感佩国公, 从心里尊敬才如此称呼。”
    随你们吧,贾赦对这些本就不大在意,不过是不想让人拿此事为难自己的便宜儿子。只问:“赵尚书今日过来,可是有事?”
    赵同就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国公到部也有些日子了,不知道对部里可有什么要改动的地方?再就是又快到年底了,怕是京察之事也要准备起来。”
    京察原是三年一次的惯例,不过是今年吏部最上的人已经换过了,赵同不摸贾赦的底,不好自做主张。都是千年成精的人物,能不知道皇帝接二连三地将心腹放到部里坐镇是什么意思?问,必须问,最好上头的人自己有主意,自己只管实施才好呢。
    “又要京察了啊。”贾赦感叹一句:“说来我这几年守孝守的,人都是糊涂的。再加上刚到部里,对京察之事还真不熟悉。不如赵尚书找上一个对此精通的人,给我好生讲解一二。”
    赵同能不同意?又与贾赦客气了几句,出去就找了个在吏部已经呆了十来年的陈郎中,给贾赦做专业辅导。
    听了几天课,贾赦明白了个大概。感情这京察的对象,竟然只是五品以下的官员。那五品以上的呢,不用管了?难道官做得大了,思想觉悟也跟着就上去了不成?
    只是这个问题陈郎中回答不了,只好与贾赦一起去向赵尚书请教。听了贾赦的问题,赵同才发觉自己这尚书真上白做了:“国公爷见微知著,明察秋毫,真是我辈典范。”先把眼前人拍顺了再说其他。
    只是眼前的人不缺人奉承,只问:“赵尚书,此事是否应该上奏?那些五品以上官员,可比五品以下之人权利大多了,他们一旦犯错,损失可不是五品以下官员能比的。”
    赵同就有些犯难,你都知道那些人权利不小,何必捅这个马蜂窝。可是自己又不能在此人面前显出胆小怕事来,只好打起太极:“此事事关重大,不如我们部里议过之后再上奏,国公看可使得?”
    使得,有什么使不得。贾赦点点头:“那我明日就等着听赵尚书的消息。”
    唉,现在已经要下衙了好不好。就是马上议事,这个题目都不是一时半刻能议得完的。明天就要结果,怎么可能。赵尚书刚想推诿一下,至少争取一点时间,人家贾赦已经自己出去了。
    陈郎中做为从头到尾参与之人,嘴里发苦,怎么自己只是给人上了上课,就摊上这么个事儿:“尚书大人,下官真的只是给国公爷讲解了一下京察的规矩。”主意不是我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