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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了致林高层,当然得要排场啊。”高展旗用居然你不知道的眼神看着我。
    致林高层?会不会有林启正?会不会有江心遥?想着,立马推辞:“我不舒服,不去了。”
    “你们这几天不日日相见嘛,还避什么嫌,连欧阳部长都替你高兴呢。”
    原来,到底又是我的自欺欺人,呵,多好笑,原来每一双雪亮的眼睛都已看透你心思,等着看你好戏,而你还在为心底自以为隐藏很好的小秘密窃喜。
    “你看我像装的吗?”我软软说。
    他仔细看了脸色才收了口,关切地问:“你别再吃那些镇静剂了,有病得看嘛。”
    我嗯了声,压抑着隐隐发晕的感觉,已无力再理他。
    “温柔的小绵羊,我喜欢,不过还是野蛮的狮子有味道。”他还开我玩笑。
    我虚弱笑笑,看他开门走出去,门外立刻泄进来一阵女孩子的笑闹声,年轻真好,可为什么我会觉得生活了无乐趣,是否已徐徐老矣。
    下班时候居然有人敲门,知道高展旗他们已提前下班去赴宴,正纳闷高展旗是不是又玩什么新花样,慢悠悠地开门,居然是傅哥,忙迎他进来,要倒水,他拉住,担心问:“邹律师,你脸色很不好,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估计有点小感冒。请问出了什么事?”我知道他来必有事。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还不是林总不放心你,让我接你去君皇。他看你扭了手,这是胡业征骨科诊所的秘方铁打药膏,效果很好。”说完把一支没标签的药膏塞我手里。
    我推辞,他又说:“你一推辞林总还不定要自己来啊。”
    我想了想,只能收下放好。可对于去君皇,我是绝不去的。
    “请你回去吧,我不舒服,去不了。”我半真半假地推辞。
    刚好傅哥手机响,他对着电话答了几句,听出是林启正打来,然后递给我。
    “喂……”我公式化问。
    “你感冒了还不去医院,我让傅哥送你去,我看你脸色很不好。”语气让人无法拒绝,可一想到他不能来的原因,我又暗自嘲讽,邹雨,你是不是硬要一错再错才悔改?
    “不用了,就小感冒,吃过药很快就好。谢谢关心!”不能见他了,我心里警告自己。
    那边突地沉下去,许久才道:“刚才在办公室你说的话是真的吗?”
    他终还是问了,我该如何作答?一时没了主意,用了几秒思考,挤出笑意:“我的气话,你别当真,能忘的都忘了吧。”
    “你能忘了吗?”他说得很慢,几乎是一字一字吐出。
    他指的什么我知道,那密密的伤痕历历在目,痛在他身上,可也刻在我心里,心隐隐作痛,手不由抓紧了手机,至少不要让傅哥看到。
    “我在努力。”怕泄露情绪,加了句“再见。”
    把烫手的手机急急还给傅哥。
    傅哥接了,只摇头叹道:“哎……本来看你同林总,多好的一对,世事怎么就如此无常。其实你们分手对林总影响真的很大,我从没见过他吸烟喝酒这么凶的,像自己折磨自己一样,江小姐又管不住他,我劝也没用,不过回来这些天倒是好多了,懂得自己克制下,前天复诊说咽炎好多了,这还得谢谢邹律师你啊。”
    “江小姐守住他不就不敢抽了吗?”我郁闷江心遥干嘛不盯紧点。
    “江小姐富贵人家出身的女孩子,又是独生女,一年到头都是人家伺候惯了,虽然见了面情啊爱的,病了就让叫私家医生来看,具体如何做她只依赖医生,一年难得在家呆一个月,都是跑南非啊、卢旺达啊,刚果啊,都是他家管家私下交待的林总病况,让我在内地这边多注意点。”
    傅哥的忠诚让我感动,他言外之音我也明了,可这真真让我更加难受。
    “我没读过多少书,也不会如何形容,总之看你们现在都这样,见了又怕,不见又难过,我看了也不好过啊。林总也有为以后做打算,具体的我不好说,你要熬得住,林总不是那种负心的人,我跟他差不多十年了,看得出来。”他低沉的声音说出这番话,眼中竟闪着泪光,我忍不住握住他的手,想说什么,可硬是说不出口,以其说缘分未修到,还不如认命地放弃,如何熬得住,如何争取?
    难道让我不顾邹月的死,不顾江心遥的感受,不顾林董的反对,现在还涉及江家和林家庞大纠缠的利益关系于不顾?错一次,害一个人就已让我夜夜煎熬,如果发展下去那叫我如何对得住我的良心,我做不到!
    我只紧紧握住傅哥的手,好久才鼓足勇气说:“傅哥,谢谢你为我操心,林启正有你在他身边真是万幸。”
    傅哥听了竟脸红,诺诺说:“别这么说,林总这人很重情的,我到哪里还不是一样打工,投了个好老板才是我最大的福分。”
    傅哥抽出手,朝我敦厚地笑笑:“邹律师,以后你有什么困难别憋心里,同我说,有时候林总也是身不由己的。”
    “我知道,谢谢你。”我哽着脖子说。
    看着傅哥的车远去,泪水终于涌出,不知是为了这一刻的感动,还是为了这无奈的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
    上周给人代考,囧得要命。现把过程写出,给大家乐乐。
    《代考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