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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沢诚眼睛坚定,脚步匆匆地往家走去,想要找两面宿傩问个清楚。
    他下意识地抄了近路——就是他小时候和村濑秀树走的那条路,刚刚女装完就因为抄近路碰上了五条悟和夏油杰,开启了与两人纠缠不清的故事……
    贺沢诚走进荒芜的小路,这条路很少有人会走,除了住在自己和虎杖悠仁家附近的人,基本上没有人会将它派上用场。
    然而今天,这条荒芜的小路上出现了一个小孩。
    小孩一见他就脸色苍白地扑了过来,嘴上颠三倒四地恳求他一起去前面的小巷里救救他濒死的妹妹,任凭贺沢诚如何要报警打救护车都不同意。
    贺沢诚无奈,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但是出于对这孩子可能被胁迫的担心,他装作毫无所觉地跟了上去。
    贺沢诚警觉地看着前方幽暗的巷道,警惕着可能出现的陌生成年人,然后他牵着小孩的手臂却忽然一痛。
    他惊愕地一把甩开小孩的手,连同扎在手臂上注射器都甩了出去。
    可是里面的麻醉剂已经打进去了大半了。
    贺沢诚浑身一软,跌倒在地。
    他在超市买的肉菜果蔬也随着摔到地上的袋子洒了出来,一片狼藉。
    贺沢诚感受着越来越朦胧的意识,不甘地吃力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看向前方。
    一道深蓝色的男式和服下摆停在他面前,贺沢诚的下巴被粗暴的抬起,浅金色眼瞳涣散地看着晴朗的天空下金发凤眼的男子——来人是禅院直哉。
    “家族的助力?”禅院直哉嗤笑一声,“就算你实力足够强大又怎样,拥有着这种无谓的同情心,可笑的弱点,你简直不堪一用。”
    “实力,还是握在自己手中更好用一些。”禅院直哉冷漠道。
    两面宿傩闷在「伏魔御厨子」里不出来,贺沢诚那天眼中的恍然,继而浮现出的不敢置信。
    两面宿傩不敢出来面对他。
    但很奇怪的是,贺沢诚一直没有回来,打电话也不接。
    两面宿傩满腹疑惑,尽管恐惧面对贺沢诚,但无法见到贺沢诚的渴望也像沙漠中干渴的旅人一样在哀嚎着催促着他。
    去见他,去见他,去见他。
    哪怕恐惧地像个丑陋的怪物一样匍匐在他面前,也要见到他。
    就在两面宿傩下定决心时,一个电话打到了虎杖悠仁手机上。
    “怎么回事?”电话里的伏黑惠声音带着躁郁和隐怒,“诚的手机定位为什么在禅院家?”
    接电话的是虎杖悠仁,虎杖悠仁阅世太少,没有察觉出发生了什么事,反而偏移了重点、生气地问道:
    “伏黑!你怎么会有尼桑的手机定位?!”
    “哦,那是因为我一直监视着他、掌握着他。”伏黑惠冷清的声音透过电话传了过来。
    “你!”虎杖悠仁一怒,两面宿傩却打断了他。
    “别说了,贺沢诚出事了!”两面宿傩的脸色变得十分难堪。
    “什么?尼桑!”虎杖悠仁急了。
    “快点,让伏黑惠带路,我们现在就去禅院家!”
    作者有话要说:
    这就是离开老婆的下场( ̄y▽ ̄)~*叫你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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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
    贺沢诚在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熟悉是因为这里正是他和梦中年少的伏黑甚尔待过的院子,那时他作为强烈地威胁着禅院家的诅咒「恶之主」被禅院家供奉着。
    陌生是因为世事无常,曾经在梦中差点覆灭了禅院家的前「恶之主」贺沢诚,此刻正被刺穿了琵琶骨吊在大殿中央的刑架上。
    贺沢诚被剧烈的疼痛唤醒了。
    贺沢诚浑身冷汗浸湿,金发可怜地贴在额头上。
    他吃力地睁开眼,因眩晕而摇晃着的视野中,沿着房梁缠绕着的粗大的浅黄色注连绳上许许多多的纸符随风摇曳着,扭曲乖张的黑色墨迹看得贺沢诚一阵阵得头疼欲呕。
    切断咒力外扩的符咒...贺沢诚迟钝地运转着思维。
    同时,他感到了勾着他肩胛的铁钩正像一只铁爪一样紧紧地握着自己,压制着自己的咒力,让他只能微小地运用自己的术式,却苦于没有足够的咒力无法奏效。
    就在贺沢诚蹙起眉头,竭力运转着自己的术式,试图扭曲勾着自己肩胛的铁钩时,一个早晨刚见过的金发凤眼的青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喏喏低着头的小孩。
    来人是禅院直哉。
    贺沢诚发现这里是禅院家的时候,就已经明白是谁做的了。
    但他不清楚,这背后是否有禅院直毘人的指使。
    贺沢诚沉默地看着他,目光在那几个小孩中将他骗来的小孩身上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移开了视线。
    “很强?”禅院直哉哂笑,他捏着贺沢诚的下巴,强迫他仰头看着自己,看着贺沢诚冰冷的目光,他嘲讽道,“因为自己年幼时的不幸而庇护着年幼者吗?”
    “这种逻辑真是滑稽,”禅院直哉的目光变得轻蔑,“别人与你何干,你又与别人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