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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次的工作,本来不过只是帮我的雇主拍买商品而已,仅此。但是,现在加上了一条,到勾得沙漠了解这次敌人的情况。”我如是招来,“还有,我就是紫月。”
    “那么……”侠客准备继续提问。
    “啪!”气球破了,看来下面跟着的人不耐烦了。鲜红色的热气球,在空中划出了一条弧线,开始急速降落。
    “哦?跟上来了吗?”窝金看来越来越兴奋了。
    现在,我要考虑的是,该怎么在热气球落到地面的前几秒内,安全从热气球框内跳上平地。混蛋,两只手现在根本使不出太大力气,一根脚筋又被挑断,蜘蛛们又明显全是各顾各的主,要我单脚着落吗?
    地球的吸引力真是惊人的厉害呢,我还没发散思维,动脑想出方法呢(沫:得了吧你!),热气球离一处与地面落差大约三十多米的岩石区域还剩十几米的高度了。看来这次是连平地都不给我准备了。而且……我猛地低头,我穿的还是高跟鞋呀!!!
    这时,其他蜘蛛都一手撑了下篮筐外缘,接力就往外跳。看来真的是没人管我了,我也只好见机做了同样的动作,不管怎么样,得在变成肉饼前,离开这鬼热气球呀。离地面还剩不到十米时,我念道:“直挂云帆济沧海。”一根藤蔓在我的脚快碰地时,及时缠住了我的腰。与此同时,玛琪扔出了念线,飞坦持伞冲了过来,我只是想安全着地,绝对没有想逃跑的意思呢!
    我着地后没动,不是不想动,光一只脚还算无损的话,根本没法动,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样不同的凶器在向我靠近。飞坦在伞尖触到我的鼻尖时及时停下,玛琪的针也被线拉回。
    “放心吧,在见到团长前,我会乖乖地跟着你们的。”我先开口了,因为我知道我逃不了。
    “最好这样。”飞坦收起了伞,“不然你这辈子别想再走路了。”
    “诶?刚刚那招,的确是紫月那丫头的招数。”信长盯了我一会,总结道。
    “切!就你那死鱼脑子,你搞错了吧?”窝金明显还是不相信。
    “和紫月那丫头第一次见面时,她就是用得那一招,还差点让她逃掉了呢?”信长很确信地说道,“不信你问玛琪和飞坦,他们那时也在。”
    玛琪点了一下头,表示的确是这样的没错。我突然懊恼,当时为什么不用这招证明我的身份呢。
    “看吧!看吧。”信长说过了窝金,得瑟极了。
    “切!”窝金啐了口,“是不是紫月丫头,她还有待团长考量。”
    “上面的的人,现在乖乖听话,要淹死还是活埋由你们决定。”崖底是黑压压的一片,黑帮的人看来赶到了。这群人一边朝天空鸣枪,一边说着大言不惭的话,“要是再反抗,最后只会死得更难看。”
    呵~接下来,是看情景喜剧的时间了~(沫:嘻嘻,你想的太美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多么想日更啊~~
    但心有余而力不足~~
    依旧球收藏~球留评~
    PS:这是存稿箱大人
    ☆、游戏?车技?来个人赔我的手机!
    “上面的的人,现在乖乖听话,要淹死还是活埋由你们决定。”黑帮的一大群人看来赶来了,一边朝天空鸣枪,一边说着大言不惭的话,“要是再反抗,最后只会死得更难看。”
    “他们这种打招呼的方式未免太落伍了。”信长中肯的评价道。
    “这是黑道们常用的开场白。”侠客仍带着他用惯了的笑意。
    “那些人不必打扫了吧?”小滴指着下面向飞坦提问道。我顿时佩服起小滴的天真来。
    “我看不必了。”飞坦问答,“反正我们今天的工作已经完成了。
    “没关系,那些人交给我解决,你们不要插手。”窝金顺着岩石滑了下去。
    正在面前的一群人抱怨太无聊时,侠客拿出了一沓扑克,说是基地里拿的,提议来玩。难道是西索那家伙的?
    随着下面的一声枪响,上面的的蜘蛛也开始打起扑克来。
    “哎。我说,你们不去玩吗?”我直指玩牌的那堆,看着站在一旁的信长和飞坦,“还是说,怕我逃了?”其实从刚才开始,我就将重量全支撑在一条腿上,没有动过,两只手臂和左腿腿腹,即使用了“缠”进行覆盖,还是有些痛,飞坦那几下真不轻。
    “噢!我想看那家伙战斗。”信长一边骚着痒一边回答我。
    “别装的和我们很熟,你现在可不是旅团的一员了。”飞坦瞥了我一眼,继续看窝金那边的状况。
    “好吧好吧。现在不是,好歹以前是,或许将来还会是呢。”我将视线从那块被血腥挤满了的战场移开,“话说今天你虽然折磨的我不轻,但最后不是你认出了我,我或许连个尸首都没了呢,劫后余生,当然想多讲讲话。”
    “现在我照样可以让你连个尸首都没。”飞坦沙哑着嗓音说了句。
    “飞坦,貌似她看上去真的是紫月那丫头呢,人家既然回来了,你好歹高兴一下。我还记得那晚你们不是还…….”(沫:“那晚”请参考第20章)
    额?这家伙竟然还记得?窝金不是说信长是“死鱼脑子”吗?
    “我今晚真好没尽兴.”飞坦突然打断了信长的话,信长见状及时闭了嘴。
    下面的单方面屠杀还在继续,我为了节省体力原地坐下,看样得找个机会用“医言”才行,身体的每一处好像都在向我叫嚣着“痛痛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