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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安。以后相处的日子还长,如果再遇到相似的状况,难道她每次都要这么狼狈地躲开吗?或许她应该好好跟龟甲贞宗谈谈,减少以后这种过密接触发生的概率,但……万一呢……
“果然还是要更坚强才行啊……”池小言轻轻叹了口气。
把那些不好的东西全都忘记,让自己的内心彻底强大到无懈可击。
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池小言连忙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然而双腿传来的麻木的感觉让她险些有点站立不稳。
“主上,您休息了吗?”低沉而带着些磁性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池小言不由得一怔。她连忙揉了揉自己尚有些不听使唤的腿,接着一瘸一拐地走到了门口。
轻轻推开门,就见那个身穿黑色运动服、面上带着个遮住一只眼睛的眼罩的付丧神站在门口。
池小言忙换上笑容,问了句:“这么晚了,有事吗?”
烛台切光忠把手中的明信片递向了池小言:“刚刚在邮箱里发现了这个。”
“啊,谢谢。”池小言接过了明信片,弯眸柔声说道:“劳烦你这么晚跑这一趟了,其实明天再给我也不妨事的。”
“我也只是顺便路过而已。”灯火的映衬下,烛台切光忠露在外面的那只金色的眸子泛着柔和的光晕,他轻轻勾唇,语气依然温和:“主上,您用过晚饭了吗?”
“嗯,已经吃过了。”池小言笑着点了点头,“嘛,虽然我觉得我应该请你进来坐坐的,但已经有点晚了,所以我就不留你啦,早点休息哦,光忠先生!”
“您也尽早休息吧。晚安,主人。”烛台切招呼了一声后,也没有多做停留,转身便离开了。
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池小言暗暗松了口气,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腿,酸麻的感觉已经消退,但关节总还是有些僵硬。
果然平时还是应该多锻炼一下的吗?
她又看了一眼烛台切光忠特意送过来的明信片,寄件人毫无意外地是呱呱。照片里,呱呱和身穿浴衣的蝴蝶精两个人在一个巨大的汤池旁边欢快地吃着东西——看样子好像就是呱呱从本丸带走的粮食。
“这是……去泡澡了吗?”看着呱呱寄来的照片,池小言的笑容总是特别温柔的:“之前好像没见过蝴蝶精这孩子呢,第一次见面就跟人家小姑娘一起去洗澡,这进展是不是快了点?”
“嘛,不过不愧是我家呱呱啊!”
池小言自言自语着。
她翻过了明信片,果然又看到了蝴蝶精的留言:
“小言大人:
拜启。
我跟呱呱一同去了妖怪世界里最出名的汤屋,这里的茶点很好吃,呱呱说……
敬具。”
留言中间的一部分被涂掉了,显然是并不想被池小言看见。
于是池小言也就没去探究被涂掉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对于呱呱,她向来是十分放心的。毕竟它一个人在外面旅行了那么多年,也去过那么多地方,交过那么多朋友。
将明信片小心翼翼地收进册子里之后,池小言回到了床边。已经很晚了,是该休息了。
在离开审神者的房间之后,烛台切光忠径自回了卧室,推开门,却见那个穿着白色运动服的青年还坐在那里,这让烛台切光忠不由得有点诧异。
“还没回去?”烛台切光忠问了句。
“帮你看个门。”龟甲贞宗站起身来,看向烛台切:“说起来,太鼓钟那家伙不在,你也会觉得寂寞吧?”
说话间,他的视线飘向了设在房间另一面墙上的门上。
长船家的寝室与贞宗家是挨着的,而同是伊达家的刀剑的烛台切光忠和太鼓钟贞宗两个人的房间更是只有一墙之隔,因为两人关系平时实在近密,于是在前任审神者的建议下,两人房间中间的那堵墙壁上被专门打通了一扇门。
……不过一直没怎么用得上来着。
毕竟虽然两个人关系很好,但也没至于到成天腻在对方卧室里的程度。
烛台切光忠没有理会龟甲贞宗的调侃,他只说了句:“明信片送过去了。”
“有劳了。”龟甲贞宗的语气也终于稍稍严肃了一点。
“不过是一张明信片而已。你为什么不自己送过去,还特地跑过来拜托我?”烛台切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底里的问题。
龟甲贞宗的性格他也是有所了解的,凭他对历代主人的感情,这种与主人亲密接触的机会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弃?
“这也是对我自身的考验呢。”龟甲贞宗脸上换上了一种有些神秘的笑,“离得太近的话,会被讨厌也说不定呢。”
作者有话要说:
阿妈在家累死累活地收拾本丸,呱儿子却带着妹子悠哉悠哉地泡澡去了。人不如呱。
还有,龟甲大可爱他才没有在耍流氓呢23333最近龟甲战扩又要开了,为了捞满一页龟甲,作者估计要爆肝一段时间,如果没及时更新的话……不存在的,文还是会更的。
以及最近补了那个博多拉面,忽然想起博多藤四郎之前总在本丸里跟我说:主人,博多是个好地方,你有机会也要去一下啊!
???
我怀疑我家小财迷是想霸占我的三十万小判
感谢Yuubi小可爱的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