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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ǐyūsнūwū.vǐρ

      整座城市渐渐入睡,唯有一间病房的灯久久亮着,丝毫没有要熄灭的意思。
    “唔唔唔——姐姐——”
    小陆总的脸被骑在了时锦身下,一呼一吸之间产生了灼人的热度,湿滑的液体顺流而下,灌注进陆深粉色的唇舌之中。
    而当小陆总卖力地舔舐着时锦的时候,她却直勾勾地盯着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陆嘉笙,神情似笑非笑,让人看不明白她究竟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
    时锦抽出一点闲暇,去关心身下几乎要被她给闷死的小陆总。
    虽然只是明知故问。
    陆深稍稍探出头来,下半张脸被蓬松茂密的毛发盖着,有种随意且淫乱的美感。
    他嘿然一笑,说:
    “姐姐,我舔得好不好?”
    正在说话的功夫,又有一股水儿奔流直下,打湿了小陆总身下的床单。
    时锦很自然地回答道:“好。”
    小陆总手臂向上一抬,两只虎口正好卡在时锦腰上,他偏了偏脑袋,故意问:“那我和小叔,谁舔得更好?”
    这个画面有些似曾相识。
    曾几何时,陆深才是只能旁观的第三者,眼睁睁看着另一个男人使劲浑身解数去讨好自己心爱的人。
    风水轮流转。
    小陆总光明正大地跟小叔比口技,陆嘉笙反而成了那个多余的人。
    “姐姐,你怎么不说话呀?”
    陆深张开嘴巴,囫囵地吸住时锦的阴蒂,故意发出小兽喝水似的声音。
    他不用看也知道,小叔的表情一定难看极了。
    时锦反手去摸他的耳朵,摸得小陆总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他有些委屈,但还是顺着时锦的意,乖乖地从她的身下撤了出来。
    他冷冷地看了陆嘉笙一眼,说:
    “小叔,你是不是年纪大了反颖讫?还在这傻站着干嘛呢?”
    陆嘉笙本以为让他留在这里只是为了羞辱他,却没想到时锦还有一层别的想法,经陆深这么一提醒,他才如大梦初醒一般,呆呆地滚到了床上去。
    “阿锦……”
    陆嘉笙低头去看时锦,她的花穴微微地敞开,里面不光有她动情的体液,还有他的侄子陆深留下的痕迹。
    她因另一个男人而快乐。
    陆嘉笙心中一痛,但与此同时,又感到某种奇异的快感。
    时锦被小陆总舔得腰肢酸软,正是不想动的时候,索性躺得四平八稳,露出一小截下半身,准备躺着让陆嘉笙来伺候。
    “嘉笙,你不是担心你没有阿深骚吗?”
    此言一出,陆嘉笙红云满脸,小陆总得意洋洋。
    时锦却好似不在乎这一句话会引起怎样的连锁反应,她捏了捏陆嘉笙的脸,说:“现在,我就给你这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陆嘉笙有些不自在,他小声地叫着时锦的名字,时锦却没有理会他的讨饶,甚至还因为他的磨蹭而不耐烦起来。
    在他身后,则是啧啧有声的小陆总,摆明了要看他的笑话。
    陆嘉笙一咬牙,开始脱衣裳,他刚把西装长裤扔到床下,平角内裤还卡在脚踝上呢,小陆总看着他奇形怪状的阴精就滋儿哇乱叫起来。
    “小叔?怪不得姐姐要你和我比骚呢?你这个、这个,是在哪里做的啊?”
    陆深还不懂什么是入珠,但直觉这是小叔为了姐姐才去做的东西。
    陆嘉笙仿佛恢复了些神智,他戴好了安全套,轻轻地蹭着时锦的穴口,等时锦湿得不能再湿了,他才一鼓作气地顶了进去。
    等时锦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陆嘉笙才故作惊讶地对小陆总说:
    “阿深,你怎么才看到我入珠了呀?”
    他笑了笑,反问:
    “我还以为那天在车上你就看到了呢。”
    小陆总一根筋,被这么一激就气得够呛,他指着小叔抖了抖,愣是憋出来一句:“姐姐,你看他啊!他就会欺负我!”
    对此,时锦表示乐见其成。
    两个男人为了她争风吃醋,竞相表现,这不就让她省心多了?
    至于他们俩私下里的弯弯绕子,她干脆假装不知道就好。
    “阿深,别跟他置气……你小叔没有你会舔,你过来,再舔舔我,好不好……”
    她的眼中泛起潋滟的秋色,叫陆深心旌摇曳,颤栗不已。他就像是受到了什么蛊惑一般,心甘情愿地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伸出了舌头,一口包裹住时锦已然充血的阴蒂。
    陆深的舌头转着圈,按着阴唇的走向舔了个彻底。他的口腔温软湿滑,给了时锦莫大的抚慰。
    与此同时,陆嘉笙入了珠的阳具也奋力地挺进挺出,捣出越来越汹涌的液体,他有心不让陆深讨了这个巧,好几次都是陆深快舔到的时候再来那么一下,轻而易举地就顶偏了陆深的舌头,好让阿锦只能专心去感受他的肉体。
    时锦睨了他一眼,说:“嘉笙,别闹。”
    陆嘉笙果然就不再闹,一门心思地往她的敏感垫顶去。由于入了珠的关系,他原本就很粗壮的阴精更是增大了一圈,肿胀得叫她有些失控的感觉。
    时锦微阖双目,手里还在肉着陆深的耳朵,时不时会发出几声不成调的呻吟。
    小陆总抬起头来,一口含住她挺立的乳尖,撒娇问道:
    “姐姐,我可不可以……”
    时锦又扔给他一个安全套,没说别的。
    陆深迅速戴好,钻到了时锦的身后,再把人抱在怀中,早已勃起的阴精顶在时锦的阴道,缓慢地磨着。
    时锦背后是陆深,身前是陆嘉笙,三明治一样的姿势。
    她夹在两个人中间,觉得这场面很荒诞,但莫名又觉得理所当然。
    二与一为三。
    这段关系,经历了那么多的误会和错过,终于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小孩子才做选择,她全都要。
    时锦慵懒地伸了伸脚,她往后倒在陆深的怀里,不满地问:
    “我说,你们能不能稍微同步一点?”
    一个快一个慢,磨得她在其间不上不下的,总感觉要到了,可又差那么一点。
    还真是难受。
    陆嘉笙闷哼一声,他紧紧抱住时锦,渐渐地改变了动作的频率。
    在神经迷乱的瞬间,陆嘉笙忽然忆起多年以前的一件小事。
    那时候,陆家一家人还住在老房子里,他因为暑假呆在家里,整天看书也不出门。
    “小陆先生,您看看,这是不是寄给您的信?”
    他接过来看了看,上面的地址倒是没错,收信人却是一个不认识的名字。
    “可能是谁寄错了吧?阿姨,您直接丢掉就……”
    陆嘉笙顿了顿,想起来家里还有个不靠谱的青少年。他又把信递回去,说:
    “阿姨,你去拿给阿深,问一问是不是他哪个朋友寄来的?”
    彼时的陆嘉笙踌躇满志,意气风发,永远也想不到他当年没拆开的这封信于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那是时锦寄错的第一封信。
    而小予和两个阿生的故事,在很久之前,在三个人都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就此开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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