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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小陆总倒是想试试,时锦却完全没这个想法。
    剧组中渐渐有一些关于她和陆深的传言。
    处了三年都没让人发现,刚分手没多久,结果她还跟陆深闹出绯闻了。
    还真是奇妙。
    “陆深,你一天就这么闲?”
    时锦不去理会那些探究的眼神,她压低了声音,向没被征用的那一半疗养院走去。
    陆深的心痛了一下,他原本以为时锦真心爱他,体谅他工作忙,一个月就见几面也不吵不闹,现在回过味儿来,才明白只是她不在乎他罢了。
    可他仍然不愿在她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
    “又要去找小叔?”
    瞧这酸的,隔着十里地都能闻到醋味儿。
    时锦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说:“不然呢?别忘了,我还是你的小婶呀。”
    陆深一听小婶这俩字就来气,他想要好好地质问时锦,但话出口不知怎么就带了一点委屈。
    “时锦,你,你还真打算做我小婶啊?”
    他个子很高,脊背总是挺得笔直,现在却无可奈何地矮下去几分。
    落日余晖无情地洒在他的肩头,陆深就像是被阳光压倒了一样,丧家之犬似的可怜。
    时锦顿了一下,若是从前,她还把小陆总当阿生的时候,那她肯定不管不顾就抱过去,哪舍得他受这些委屈?
    可是,现在她已经找到真正的阿生了。
    “抱歉,可是他先……”
    有那么一瞬,陆深表情有些疑惑,但时锦没去探究,她一转身走进了陆嘉笙的房间。
    “怎么可能是他先?”
    陆深嗤笑一声,只当这是时锦的又一个借口。他看着紧闭的房门,猜出接下来姐姐和小叔要做些什么。
    其实,他住的隔壁房间严格来说不算房间,而是为了方便照顾病人特意开的隔间。
    不仅隔音效果没那么好,从某个角度看过去,甚至还能把陆嘉笙的房间看得一清二楚。
    陆深没有偷窥癖,之前听见什么动静他全当没听见,顶多负气摔门而出,跑出去找贺特助和宋朝朝一起喝酒。
    他也觉得自己窝囊。
    但是,比起鬼鬼祟祟地挖墙脚,还是空荡荡的别墅更加令他无法忍受。
    这一晚,隔壁果然又传出了奇怪的声音。
    陆深恨恨道:“和他做就那么爽啊?”
    他拔腿就要走,可临出门前,小陆总鬼使神差地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影影绰绰的,两个交缠的身影。
    小陆总心念一动,非但没有走出去,反而又往前走了一步。
    他就不信这个邪,今天还非得看看,小叔是怎么让她爽的?
    而另一头,时锦正在和陆嘉笙斗智斗勇。
    “阿生,你还要和我闹多久?”
    见时锦看出了他的意图,陆嘉笙嘴唇紧闭,一言不发,憋了半天,憋出一句:
    “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你不愿意种花,你说,我不愿看见它一点点凋落。
    是的,为了避免结束,你避免了一切开始。
    时锦想起这首诗,她没有反驳陆嘉笙,而是轻声地说:“是啊,我们不会有结果。”
    陆嘉笙还以为她终于决定要放弃他,心里有些放松,又有些说不出的堵。
    时锦却把双手搭在他的肩头,他比陆深瘦弱得多,双肩若削,叫人心疼。
    她望着他的眼睛,似乎要望进他的灵魂深处。
    “可为什么一定要结果?”
    下一秒,时锦故技重施,又扯来领带把陆嘉笙双手绑了,只不过这一次她是倒过来绑的,叫陆嘉笙双手对着床尾,双脚对着床头。
    陆嘉笙知道挣扎不开,索性也就没挣扎,他脸上升起两朵红云,瞧不出是气的还是羞的。
    “早知道阿锦有这爱好,上次结束我就该把这条领带给剪了。”
    时锦剥去他的衣衫,脱他裤子的时候,还故意用手顶了下陆嘉笙渐渐抬头的阴精。
    “你舍得吗?”
    陆嘉笙偏过头,不肯回答,浑身上下却浮起一层好看的粉色。
    即便做过这许多次,赤身裸体的暴露在她眼前,还是会令他感到羞赧。
    俩人这厢还在吵着嘴,丝毫不知隔壁的小陆总正在恬不知耻地偷窥。
    陆深气呼呼地想着,怎么今天才知道时锦喜欢玩捆缚?还是说,她跟小叔做的时候,性癖也会变?
    他本意是想与陆嘉笙一较高低,可没想到光是看她做这种事,他就有些按耐不住。
    时锦走后,小陆总守身如玉,连自慰都没有过,看到这么刺激的画面,更是情难自禁。
    他看着时锦,想着小叔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如果这个时候,是他和姐姐在做……
    于是,很羞耻地,小陆总一只手向他的下半身伸去。
    与此同时,眼睛还一瞬不瞬地盯着隔壁。
    “阿锦,你要干嘛?”
    时锦褪下短裤和内裤,伏天正热,她身上散发出一股好闻的汗水味道。
    “你说我要干嘛?”
    她毫不客气,直接骑到了陆嘉笙脸上,暴露在外的阴蒂正对着他的嘴巴,两片褐色的大阴唇挡住了他的视线。
    “又不是没舔过……还是说,这么久没舔,你忘了?”
    陆嘉笙想摇头,但时锦正压着他,他想动也动弹不得。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下体流出,浸到他眼角眉梢,烧得陆嘉笙头都有些发晕。
    时锦念在他身有残疾,不忍心让他累,这几次做爱全都是她在卖力气,可陆嘉笙蹬鼻子上脸,一天天地净琢磨怎么让她走了,那她可就不客气了。
    “晤——”
    陆嘉笙伸出了他的舌头。
    他被牢牢地压在床上,根本看不清时锦的表情,但他有一种直觉,她肯定是在笑着的。
    像个小霸王一样,凌辱他的身体,碾压他的尊严。
    可他偏偏还是心甘情愿。
    “啊,再深一点。对,要舔这里……”
    时锦单手扣着陆嘉笙的头,视线来回地游走,在看到连接隔壁房间的墙壁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陆深还以为被发现了,紧张地停下了还在上下撸动的手,可那根d并不太听他的使唤,还是左摇右晃地动了几下,吓得小陆总差点一泻千里。
    而她只是自顾自地在陆嘉笙身上起起伏伏,从陆深的角度看过去,她挺立的乳房和小叔坚硬的阴精以某种相似的频率不住地摆动。
    陆嘉笙舔得细致认真,他能感觉到时锦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多,刚开始他一张口就给咽了,可后来水漫金山的,他动弹幅度又很有限,只好说:“阿锦,我、我喝不下啦!”
    时锦笑出声,扯开大腿,从陆嘉笙的脸上跨了下去。
    她的两腿之间,喷涌出大量的透明液体,那是陆嘉笙用唇舌让她大到高潮的证据。
    但两个人,谁都不知道,在隔壁房间一直偷窥的小陆总,也终于用他的手和绮丽的想象,与时锦在同一时间大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