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制服(一)(h)
时然这一觉睡得很香,直到睡梦中的她感觉到脸颊和唇畔痒痒的,忍不住挥了挥手:“不要吵我……”
她连手都被握住了,指尖传来酥麻的痒意,她被刺激得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就看见了隋清宴正坐在床边,低头亲她的手指。
“……你回来了……”她伸手去抱他,“几点了?”
“下午两点。”他低头吻她,“听洲越说你中午没吃饭?”
“不太饿。”她黏黏腻腻地回吻着,“最近作息都混乱了……”
“是我不好,昨晚不应该那么迟还和你聊天的。”他摸了摸她的脸,“起来吃点东西?”
“不太想吃。”时然看他还穿着早上参加仪式的那身礼服军装,一看就知道是结束后立马赶回来的,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亲了亲他的下巴,小声说,“想先吃你。”
隋清宴呼吸沉了沉,声音慢慢地低了下去:“……想怎么吃?”
时然拨弄着他的扣子,答非所问:“你这衣服,能不能弄脏呀?”
他垂眸,手指在她腰侧来回地摩挲:“我有好几套。”
时然于是伸手又去搂他的脖子,吮他的唇瓣:“让我在上面,好不好?”
“好。”他声音带了点哑,黑眸亮沉沉的,“都听你的。”
隋清宴抬手解她的衣扣,很快就把她剥了个干干净净,等到他抬手解自己衣服的时候却被时然阻止了:“不要脱嘛……你穿这件特别好看……”
“很喜欢?”他亲着她的颈侧,喘息着问。
“嗯。超级喜欢。”时然抓着他的手探到自己腿间,“不信你摸摸。”
时然今天已经完全被美色迷晕了头脑了,看见穿着军装制服的隋清宴满脑子想的都是待会要怎么上他。完全没有思考过这么主动撩他会有怎么样承受不起的后果。
隋清宴顺手摸了摸,果然触手的湿滑。柔软的花唇湿漉漉地紧闭,指尖轻轻地在两片软肉间滑动拨弄,就能感觉到一丝黏腻在指下逐渐化开。
他将她扑倒在被间,低头吻了上去。热烈湿热的亲吻像是诉说着汹涌的爱意,缠绵喘息间连舌尖的勾缠都黏腻万分,明明两个人已经亲过很多次,可是好像怎么亲都不会厌烦,反而更沉迷地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一天亲个百八十回也不能满足。
“嗯……”她发出满足地轻哼,抬腿不自觉地蹭他的腰。
吻从唇舌滑落到颈侧,再湿漉漉地流连到胸前,他也贴着她的身体不断地下滑,制服的布料柔软但又冰冷笔挺,坚硬的棱角滑过她裸露的肌肤,又磨又碾地擦出奇异的快感。
他埋在她胸前捧着她的脊背缠绵地吮吻着。白嫩的乳肉被吮出斑驳的印记,连颤巍巍挺立的奶尖都被他含进去反复地吮弄,伸出舌尖勾舔,仿佛真的能溢出香甜的汁液一般。
时然被亲得又酸又麻的时候才想起来今天她是想在上面的,隋清宴的吻顺着她的小腹往下,她忍不住哼:“你答应我今天让我在上面——啊!”
话音未落,腿间就传来潮湿软嫩的触感,她要出口的话被硬生生地堵在了嘴里,取而代之的是克制不住的惊喘。
隋清宴埋头在她腿间吮吻,亲得专注又细致。脆弱的阴部被他含在嘴里一寸寸舔弄,舌尖挑开花唇向里探去,仿佛在寻找着更多的甜美汁液。时然被舔弄得腰都不住地颤,揪着床单身体不住地起伏喘息:“呜……啊……”
她低头看去,隋清宴垂着眸,制服整齐地埋在她腿间亲吻,肩膀上的勋章随着他的动作闪着亮亮的光,像是她在引诱一个正直的军人做着最下流的事情。
视觉刺激和腿间的生理快感让她觉得自己快被烧化了,不得不伸出一只手去揪他的头发:“呜……你、你、你在干嘛呀……”
隋清宴侧头咬了咬她大腿内侧的嫩肉,轻声喘息:“不舒服?”
“不是……就是怎么突然……呜……别、别舔那里……”时然双腿都忍不住夹紧,不断地蹭着他的脸颊,腿心被舔吮得又酸又麻,她忍不住地向后仰起头,声音了都带了点哭腔,“别……别……呜嗯……”
他含着敏感的小肉蒂又舔又吮,感觉到手下的肌肤颤得更厉害,头顶的呻吟声也更加甜腻,于是又加了点力度,变换着轻重地继续取悦她,舔得她腿心湿淋淋的全是动情的水液。
时然本就敏感,被这么一折腾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来气,一低头就是隋清宴柔软的发顶,整齐的军装和俯身舔弄的姿势,大脑混乱一片,腿间又被他唇舌细致地舔弄,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秒就好像要晕过去。
“……我……嗯……”她语无伦次地呻吟,全身都绷紧,终于在他的唇舌下被舔弄到了高潮,腿间喷薄而出一大股液体,一瞬间眼前一片白光,腰软得支撑不住,因为刺激而弓起的身体重重地坠在柔软的被间,整个人像是脱力一样瘫在床上。
她眼神都无法聚焦,急促喘息地看着天花板,恍惚间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
居然被他舔喷了……她用手捂住了脸,觉得实在是没脸见人。
隋清宴抽过纸巾,擦了擦被她喷得满脸的水,唇角止不住的笑意。
他起身,将她从床上又抱了起来,明知故问地低声:“喜欢吗?”
她没回答,颤抖着“呜”了一声。
他掐了掐她的脸颊:“不是说想在上面?还有力气吗?”
“……有!”时然觉得自己今天太过失态丢脸无比,一定要找回场子,待会就把隋清宴肏得毫无还手之力。
他靠在床头,贴心地解开了腰带的金属搭扣,将早就勃起的性器解放出来,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时然看了看他裹得一丝不苟的整齐的制服和腿间露出来的沉甸甸坠着的性器,觉得色情极了,有些期待又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这个尺寸……不管多少次看还是觉得好凶,她平时到底是怎么吃得下这么大的东西的?
她跨坐在他腿两侧,搂着他的脖子,隋清宴手指在她腰侧轻轻摩挲,轻笑:“需要我躺着吗?”
“不用,就这样就可以了。”
她伸手握住那根勃发的性器,发现手心都是汗,又湿又腻的差点握不住,在茎身上来回地打滑,反倒让那根性器又涨了点。
隋清宴轻轻掐了一下她的腰。
时然终于扶稳那根性器,沉着腰往下吞。自己主动的感觉十分奇妙,顶端抵开紧密贴合的柔软花唇,探进穴里,将紧窄的甬道一寸寸地撑开,茎身的经络绵密地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卷起快感的浪潮。时然才吃了一点就觉得腰不住地酸软,不得不撑着他的肩膀才不让自己滑下去。
“嗯……”她不住地喘息,“好涨……”
粗硬的肉茎将她彻底地撑开,每根神经都被拉扯到极限,只需要轻微的动作就能升腾起巨大的快意,时然腰都在颤,勉强吞了一半就觉得已经到了她能接受的极限了。
隋清宴捧着她的脸缠绵地亲她的唇,捉住她的手去摸那一截留在外面的性器,喘息着温柔地哄:“然然,还没吃完。”
她忍不住摇头:“不……不行了……会被撑坏的……”
她就不该对自己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哪次不是她被隋清宴肏得呜呜直哭,她居然幻想自己还有反客为主的一天,结果还没开始就已经想打退堂鼓了。
他吮着她的唇,手指带了一点力度地去按她的腰,时然腰悬在半空中本来就吃不住力,被他这么一按直接往下滑了一截,彻底地将那根性器吃了个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