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94页

      屁。王瀚暗自腹诽道,你最爱的心腹大将明明被你派着留守圣明教总舵。
    王瀚认清了自己心腹大患的地位,默默地祷告自己此行顺利。
    大雪封夜,又过了一晚。
    民宿的老板给客房换炭,对苏明御道:“明天的风雪没这么大了,天也该晴了。我在这里待了好几年,错不了。”
    “嗯。”苏明御浅浅地笑了笑。
    “我怎么看你好像并不是特别开心。”民宿的老板瞄了眼苏明御的表情:“好多人来到这里都巴不得赶紧离开呢。”
    “离开有离开的好,不离开也有不离开的好。”苏明御眼底的落寞一闪而过,自嘲地笑道:“这里是被困地,又何尝不是避风港。”
    “客官是有大智慧的人,想来活得也比老生通透。”民宿老板道:“你这般心态,无论发生什么都能看得开些。”
    苏明御没再回话,看得开如何,看不开又如何。
    有些时候人生需要做的不是让自己不后悔的确定,而是正确的决定。
    夜半时分,苏明御没有入眠。
    祁决闭着眼,睡得香甜。他的睫毛随着凉风微微颤动着,嘴唇很薄,构成了一派清冷的面庞。
    可他看自己的时候,抱自己的时候,亲自己的时候都是那么地温柔和多情,蕴满爱意。
    苏明御亲了下祁决,抱着他看了一夜。他想记住祁决的感觉,在以后没有他的深夜里,没有他的岁月里,觉得自己撑不下去的时候,还能去回忆里看看他。
    这是他最幸福快乐的时光,也是他最珍贵的东西了。
    次日的风雪短暂地停了,苏明御和祁决离开民宿,翻过来时的山,途经了明月山崖。
    两人都累了,在广阔的山顶稍作休息。
    “祁哥哥。”苏明御拉了下祁决,指指远处的野兔子,一脸兴奋道。
    “嘘。”祁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心翼翼地向它挪去。
    这野兔跑得很快,祁决追了它片刻,抓住它的耳朵把它拎起来,忽然听到身后的林间传来动静。
    他的心中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急忙赶回去,见一人将刀抵在苏明御的喉间,正在翻找着他们的包裹。
    “你是谁?”祁决冷声道:“赶紧放了他。”
    王瀚翻出了那个玄铁秘箱,祁决已逼至他的身侧。
    王瀚拿刀的手微微颤抖,刀尖往苏明御喉间的皮肉更近了一步,带着苏明御往崖边挪去。
    “帮我打开它。”王瀚用眼神示意那个玄铁秘箱。
    “你要这个做什么?”祁决问道。
    “我认得你们两个,你们是从雪山上下来的。”王瀚道:“这里面装的一定就是阴阳册,我要练成天下第一神功,称霸武林。”
    祁决清声道:“我打不开。”
    “打不开就让他去阎王殿里问阎王怎么开吧。”王瀚作势要将苏明御推下崖去。
    “慢着。”祁决发现此人的心智好像有问题,和他讲不通道理。这样下去难保他不会真的做出什么极端的举动。
    不过如果他要的真的是称霸武林的秘籍,那里面的东西对他来说也无用。不如先给他,把苏明御换回来,然后再将阴阳册抢回来。
    祁决料定此人不是自己的对手,他打定主意,手中动作,打开了一个机关暗层,将白源剑剑柄上的印记合到玄铁秘箱上。
    只听咔嗒一声,玄铁秘箱打开了。
    “我说一二三,你放了他。我把阴阳册扔给你。”祁决商量道。
    “好。”王瀚爽快地应道。
    阴阳册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入王瀚的手中,王瀚推了苏明御一把。
    祁决见苏明御已脱离危险,转身向王瀚攻去。
    他出剑的速度太快,白源剑划开王瀚的手背,王瀚吃痛松手。
    祁决趁机挑起他手中的阴阳册,阴阳册扬入空中。
    祁决伸手去接,快要触到之际,忽觉自己的肩部被人拍了一掌。
    他在空中没有支撑点,被打的往后退了几步。
    阴阳册从空中掉落,苏明御伸手接过它。
    “你……”祁决的脸色几经多变:“别闹了,把它给我。”
    “对不起,我不能给你。”苏明御低声说道。
    他的目光平静而冷淡,动手翻了几页阴阳册。
    “教主,就是这个吗?”王瀚在一旁狗腿地问道。
    “嗯。”苏明御轻轻地应了声。
    “教主。”祁决低低地重复了两声,苦笑道:“原来你一直以来都在骗我。”
    “祁哥哥,对不住了。”苏明御抬头看向祁决。
    祁决冷笑了声:“你现如今那么礼貌做什么,你欺骗我的信任和感情,做了如此卑鄙下贱的事,现在才来跟我说对不起有用吗?”
    苏明御心中有愧,话至嘴边却也不知道能再说什么,只能重复道:“对不起。”
    “把它给我,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你回去当你的圣明教教主,我一个人回雾山。”祁决的话语顿了顿,他平生从未说过如此艰难的话:“我就当从来没有见过你。”
    苏明御心如刀割,却依然站在原地没有答应。
    “我再说一次。”祁决的手移到白源剑上,声音变得生硬起来:“要么把它留下,要么把命留下。”
    第63章
    祁决觉得自己真是可笑,他连痛都不怕,又怎么会怕痒。